“就是这了。”
陆生突然眼前一亮,快速走到一家店铺面前面前,这是一间书店。
书店大门紧锁,不过这却难不倒路生,他直接穿门而入,在书店内寻找着相关书籍,像京都这样的大城市,旅游类书籍,房市类书籍,以及一些城市地图都有可能找到相关资料。
书架分类简明有序,在他有目的的查找之下,还真让他找到了溪风苑这个地方,溪风苑的确是在京都,不过那个地方已经不在市内了。
溪风苑位于京都的郊区,是一处十分偏僻的位置,但在资料上面标注着这附近是旅游景区,平日里并不比市内冷清,除了一些景区介绍之外,还特意批注了前往的路线。
陆生将将这份资料带在身上,又找到一份京都的城市地图,通过地图上面书店的位置与溪风苑的位置不断对比,一条快速抵达溪风苑的路径渐渐清晰了起来。
陆生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开始向着目的地出发,溪风苑距离书店位置并不远很远,沿途需要经过国贸大厦,京都银行等地,这些都是一些十分有标志性的建筑物,寻找起来并不困难。
高层建筑越来越少,一些陈旧的小楼,甚至是一些小木屋越来越多起来,这些地方建筑风格与国内不同,因为日本常年多震的缘故,大多数建筑“”都是向着安全稳固,简单易造的出发点设计的。
“到了。”
陆生停了下来,远远望去,成片的粉色树林满山遍野的盛开着,这个地方地势比较平缓,略高一点的地方据说还有一口温泉,而樱花和温泉几乎是日本的标签了,也难怪这个地方会成为景区。
星宫提示镰鼬就是藏身在这个地方,只是不知道具体在哪个位置。
陆生闭上眼睛,天空中却是逐渐下起来蒙蒙细雨,这些雨滴看似平常,实则在每一滴雨滴里面都充斥着陆生的“畏”。
他的“畏”之中有吞噬之力,作用在石头上与作用在树木上的感觉完全不同,同样的,他也可以利用这种特性来确认镰鼬的位置。
“咦,奇怪。”
陆生露出疑惑的表情,镰鼬他倒是没有找到,可在这溪风苑里面有一处地方他的黑雨无法渗透进去,无法查探到那里的具体情况。
陆生稍加思索,便决定前去查看一番,也许从那里可以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也说不定。
樱花散落在地面上,如诗如歌的画面让陆生目不暇接,每一幕都是极美的,连同他的心情也变得舒畅起来,如果他还有手机在手,一定会将这景色拍摄下来,予以留念。
不知不觉中,他便来到了这片樱花地的尽头,一颗颗樱花树将一面巨大的湖泊围绕起来,湖泊上面蒸腾着热气,不时还有樱花飘落在温泉内,没想到他之感察觉到异样的地方竟然是这样一处天然温泉。
陆生将目光从温泉挪开,在这温泉旁边还有一间房屋,一条由竹子搭建的竹桥将二者连接,房屋里面的人可以通过这竹桥直接进入温泉。
温泉里面并没有人,而他的黑雨也无法探查到竹屋里面的状况,看来他需要进到屋子里面去,才能一窥究竟。
陆生放慢脚步,血瞳蓦然开启,逐渐靠近这间竹屋。
突然间,陆生眼神一凝,附耳过去,就在刚才,他听到了里面有人在交谈。
“大人,一切按照计划进行,奴良组已经与羽衣狐交手了。”
陆生双手紧握,青筋暴起,这道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正是镰鼬的声音。
“京都那边继续加派人手,给我时刻盯紧哪里的消息。”
听到这里,陆生心中逐渐一沉,这个陌生男子究竟是什么人,尽然能被身为大妖怪的镰鼬称为大人,而且听他们的意思,似乎是有意促成奴良组与羽衣狐之间的战斗。
“大人,若是他们分出胜负,我们不用去收拾残局吗?”
镰鼬十分不解,奴良组与羽衣狐几乎是当世最强大的妖怪组织了,要是能够一举拿下他们,那时就算是统一日本的所有妖怪也并非不可能。
“不必,我们的目的是让预言之子打开地狱之门,哪里才是我们的目的地。”
镰鼬脸色微变,地狱之门对他们妖怪来说是传说中的地方,那是一切是源头,也是一切的终点。
地狱是所有人类所敬畏之地,可对他们妖怪而言,却是堪比神国一般都存在,那里藏有太多的秘密,恐惧之力,力量之源,永生之秘,太多太多了,这些东西随便拎出一样都足以让所有人为之疯狂。
二人的交谈涉及到许多隐秘,陆生越听越心惊,这个世界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所谓的“地狱”之门,在原著中的确被打开过,由此可见,地狱世界的确存在着,不知过里面究竟有什么,谁也不知道。
陌生男子提到的预言之子让他十分在意,在这个世界上的确有着许多匪夷所思的力量,星宫所说的命运的指引已经足够匪夷所思了,而这时又出现了个预言之子,这个世界究竟还隐藏着多少秘密。
“属下明白了。”
在陆生心绪万千时,里面二人不知何时停止了交谈,而陆生也将自己隐藏起来,不敢散发出任何气息,能够被镰鼬称之为大人,又敢于图谋地狱,怎么会是个简单角色。
“嗯,去吧。”
“是。”
“咯吱”一声传来,房屋里面再次陷入了寂静,他站在的这个位置是房间的后门,镰鼬应当是从前门离开的,想到这里,陆生静悄悄的从温泉离开离开了。
他尽量隐藏着自己的气息,绕过木屋,生怕被里面的主人发现,直到彻底远离这间房间时,他这才松了口气。
“找到了。”
陆生嘴角微扬,镰鼬还没有走远,就在他的前方不远处,陆生还没走几步,便彻底看到了镰鼬的身影
镰鼬速度极慢,一步一步的向着城内前进,眼看就要进城了,而他却还没有发现在他身后,还紧紧尾随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