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昏暗的柴房中,关着一个少女,只见她双手被绑着躺在阴暗潮湿的墙角,四周散落着一些柴火。透着门缝的月光可以看清那张精致的脸庞。
雨裳模糊之中感觉自己的手很痛,她睁开朦胧的眼睛却看到一个诡异的场景,自己的手竟然被绑了起来还呆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这到底怎么回事,她记得她的警惕性一向很高呀,不至于被人绑走还毫无知觉,难道是迷香。
这时京城却是另一种情景,费扬古带着官兵到处搜查,已经大半夜了仍旧一无所获。
皇上此刻也得到这个消息,正准备派御林军前往找人,但却收来了飞鸽传书内容上说:“康熙要想救你女人的话,你必须独自前来南锣鼓巷,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接应。如果让我发现你身后有尾巴的话,我就将你如花似玉的美人赏给我的兄弟,午时一刻你不来的话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做什么!”李德全发现主子看了一个纸条忽然脸色大变,隐忍的握紧拳头。沉默了一会便撕了纸条,交代一声朕要出去一会今你就不用跟着了便匆忙出去了,他察觉到有事发生,以前皇上每次出去都要自己随侍在侧,今天怎么会独自行动。便捡起撕碎的纸条拼凑到一起,却看的不太清楚,他费了半天力才认出了四个字,看的之后忽然大惊失色。
雨裳还以为自己会被一直关在这数蚂蚁,没想到过了一会门便打开了,进来了两男一女。女的竟然是老熟人酒井惠子,她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至于两个男的,其中一个是留着长胡须的老人,他的脸上却有愧疚一闪而过。另一个是脸上有着细长伤疤的中年人,他的笑容阴冷。
那个女子咬牙切齿的看着雨裳说:“你终于落到我手上了,我曾想过一千种折磨你的方法,现在终于可以实践了,一想到我就那个激动呀!”
“那我是不是该说自己很荣幸,能被你日日挂念”雨裳镇静的说,其实心里还是没底但至少气势绝不能输。
那个刀疤男似笑非笑的扫了雨裳一眼说:“到底是康熙看中的人,连嘴巴都这么伶牙俐齿。”他说话的时候,散发出一种阴冷的气息。
酒井惠子看了刀疤男一眼说:“总舵主可不可以将她交给我处置。”刀疤男看了一眼雨裳漠然的说:“可以只不过别玩坏了,一会康熙来之后无法交代。”然后两个男子便走了出去,只不过那个老者却同情的看了一眼雨裳,因为他太了解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来人”惠子喊道,外面迅速进来了一个丫鬟手中端着一碗水不过颜色有点奇怪。我疑惑的看着她,她不是准备让我生不如死吗?拿来一杯水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用毒。
她得意的看着被绑着的女子说:“给她松绑”绳子一解开,她赶紧动了动已经酸麻的手,怎么回事我竟然全身无力。“哈哈哈,是不是觉的没有力气,实话告诉你这种香不仅能让你陷入昏迷,还能让你刚醒来的几个时辰之类连功力都施展不出来。上次吃了那么大亏,这次我总会防着点,再说你手上有寒玉珠一般的毒也伤不到你”她阴冷的大笑之后便说到。
“你到底想怎样可以痛快点吗?”雨裳不自觉有点慌乱,这个死女人竟然这次计划这么周密,看来我在劫难逃,到底怎么办呢?而且她怎么知道寒玉珠在我手上,看来她还不知道它已经被白羽吃了。
“将药给她灌下去。”惠子命令到。然后那个丫鬟就捏着我的下巴,将碗里的东西往下灌,我用力挣扎,但大部分却已进了喉咙。
雨裳痛苦的张着嘴巴看着眼前的女人质问到:“你到底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
“放心一会绝对让你欲仙欲死,看我对你多好呀!都怪你贱竟然敢抢我的男人,这只是给你的警告。一会等玄烨来看到你衣衫不整的样子不知该做何感想。”惠子狠毒的说着并脑补着玄烨离他远去的身影,心中越发激动。
“去将外面那个人叫过来”惠子命令着身边的小丫鬟,一会便进来了一个高大丑陋的男子,惠子得意的看了一眼雨裳转身离去并关上了门。
雨裳这时慌乱极了,没想到这个惠子如此卑鄙无耻,竟然用这一招。我坚决不能让她得逞,忽然她灵机一动,怎么忘记这个能力呢。她笑颜如花的向对面的男子招收,男子还以为那个女子看上他了赶紧走向前去。“你看着我的眼睛嘛!”雨裳用娇媚的声音说着,自己都起鸡皮疙瘩,但为了清白拼了。
男子用深情的眼神看着女子,忽然女子眼睛变成红色,就好像有一道光要将男子吸进去。一会只见男子用毫无光泽的眼神看前面的女子说:“主人,你有何吩咐”“去引开守门之人助我逃走”雨裳吩咐道,她已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所以必须离开此地。男子应到便推门出去了。
不一会她察觉外面已经安静了,便慢慢趴着墙角往出走,走到外面竟然发现那停着一匹枣红色的马,虽然不会骑但也只有硬着头皮往上爬。我费了很大的力才爬了上去,然后用簪子扎了一下马屁股,马便飞驰而去,雨裳不知道往哪跑,她只知道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等惠子得到消息人早就不见了,便将刚刚叫进去欺负雨裳的男子叫了来大骂一顿。那个男子竟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总舵主赶来给惠子了一巴掌骂道:“没用的东西,我不是叫你看着吗?”惠子也很委屈,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难道她会巫术。
总舵主觉的自己的总部离暴露不远了赶紧吩咐手下收拾东西离开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