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星空,皎月之中,巴帝脚踏金刚装甲,金刚装甲在柔和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瑰丽的光辉。
但这一切被巴帝践踏在下,更是映得巴帝的无情冷漠,如战神眸视世间,无情的践踏世间。
金刚装甲里面的扎塔拉,脸色不敢置信,瞪着眼睛震惊,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容易就近战被压制,这么容易就被打败。
魔法师本来就是能远,能近,能诡异,能光明,能黑暗,能操控元素,能操控心灵,能操控空间,能操控植物,完全就是全能的。
根本就不像是别人所说的只有神秘,一脸阴深深的样子的,那个样子,是完全没学到家的。
魔法师,是从来都没有弱点的。
只有弱项,弱势,但近战也从来不是扎塔拉的弱项,反而还是前几名比较强大的近身强化战斗魔法。
但败得实在太干净利落了,让扎塔拉一时都无法接受,自尊心受挫。
虽然说他是一边在金刚装甲里面准备魔法,一边近战战斗,但这也太快了,面前这个恶魔的仆从的战斗素养,让人震惊。
在巴帝脚踏金刚装甲,连星空月光都仿佛为他衬托出他的无上伟岸身姿的时候。
金刚装甲猛的更加光亮,在巴帝的脚下刺出强烈的白色的光芒,毅然就是一副不服被巴帝压着打,要自爆一样。
巴帝顷刻就像是踩着一个小太阳的模样。
在金刚装甲爆炸的一刻,在里面的扎塔拉身形一闪,已经是闪烁消失不见。
巴帝同时踏在金刚装甲上,借力跨越过金刚装甲。
‘轰’
巴帝从百米的高空中从天而降,背后的金刚装甲爆炸出如太阳一般的烈焰汹涌,火红炽热的温度燃燃烤着巴帝的背部皮肤,魔法施展出的温度让巴帝的背部顿时滚烫了起来。
顿时巴帝的背部就像是普通人被开水滚烫过一般,炙红了起来。
这种痛楚,对于巴帝来说,小事一件,以他的恢复力,马上就会恢复过来。
他在爆炸当中,降临了下来,微微弯一下膝盖卸力,脚掌踩在草地上,陷入脚趾,便又重新挺直身躯。
爆炸在他身后头顶炸响,炸出一个和月亮比肩的火球,轰隆隆的焚烧着。
爆炸的光芒从他的背后照耀着宽厚的背肌,红彤彤,他的正面,毅然就被阴影遮盖,被自己的阴影遮盖,在阴影下,他脸无表情,眸色冷然,昂然的胸膛高挺,顶天立地。
爆炸在他身后,为他营造了一种无敌的氛围,擎天而起的赤躯气概。
他就像是战火中踱步走出的无敌战神,脸无表情,冷眸睥视天下,铁血的胸膛赤着昂起,无所畏惧。
巴帝抬头。
晴朗的夜空上,扎塔拉在高空悬浮,飞得很高,他知道巴帝跳跃起来,可以达到恐怖的数百米,因为他飞得很高,高到巴帝跳不到的一个距离。
他的脸色沉了下去,在高空俯视巴帝,但是心中却感觉到赤裸裸的被蔑视。
巴帝抬头的眼眸冷冷,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但是扎塔拉就感觉到仿佛他在嘲笑,嘲笑只能以这种方式取胜。
他知道,自己的心态出现了问题,自己骄傲的傲气让自己心态出现问题,他迅速的就屏蔽了这些不利的负面情绪,冷静下来。
魔法师本来就是以手段多变而闻名,是他自己过于要强,傲气,非得玩近战,被人家踩着来虐,怪得了谁。
“见识一下,魔法师的手段吧!”
扎塔拉冷静,在天空中说道。
他的手上,出现了一条短棍魔杖,像指挥棍般挥了一下,优雅决断,像一曲最激昂的歌曲,开始了。
瞬间。
整个岛屿疯狂了起来,有一股莫名的波动在辐射波动,整个岛屿,都在被魔法形响,在来回不停的开始回荡着这种莫名的波动。
一种心灵上的波动。
巴帝仿佛感觉到如入泥沼,身上仿佛屹然就重了几十倍,难受的昏昏沉沉,这是一种思想上的难受,让人没有办法避开,整座岛屿都在回荡着这种波动。
心灵,思想,意志,骤然就重上了上百斤,要把他压垮,同时又仿佛有一股声音在引导,引诱,要他沉睡下去。
巴帝睁着眼睛,眼白崩出血丝,身体青筋浮现,狰狞恐怖,甚至用力狠狠的捶了一口自己的心脏,吐出一大口鲜血,用疼痛刺激,强迫着自己清醒,但是很难受,没有效果。
无法抑止的睡意,仿佛就这样要围拢自己的灵魂之中,没有办法拒绝。
“心灵魔法。”
渡鸦吃着巧克力的嘴巴一顿,她想要阻止扎塔拉施展心灵魔法,因为从一开始,她就看得出,巴帝拥有着巨大痛苦的过往,那种过往,成就了现在的他。
但也是因为那种过往,巴帝一直在折磨着自己的内心,鞭挞着自己前进。
说不上好,或者坏。
但渡鸦终归是没有出手阻止,因为这是心灵魔法。
在即将对抗三宫的办法里,把三宫拉入心灵世界之中,让巴帝和三宫抗衡,就是需要看巴帝的意志,如何,能不能撑得住。
如果连现在扎塔拉的心灵魔法都撑不住的话,那就不必打三宫了,让他毁灭这个地球好了,因为谁也阻挡不了。
她眼眸带着期盼,停顿着吃巧克力的嘴巴,看着巴帝。
而最终!
巴帝眼睛狰狞的瞪得很大,血丝突了出来,很恐怖,里面没有焦点,他睡着了,陷入心灵世界之中,中了心灵魔法。
即使是陷入心灵魔法之中,他的身躯依旧的挺直,耸立在此地,宛如擎天,意志不屈不挠,瞪着的眼睛,狰狞骇然,吓人至极。
森林里,树木仿佛疯了一般的摇曳,有粗大的深绿色藤蔓宛如巨蛇一般爬了出来,很迅速就来到巴帝的脚下,从他的脚下,蔓延爬了上去,藤蔓的荆身尖刺很尖,拉划着巴帝的皮肤,拉出条条血丝延着皮肤而上,刺穿了血管。
血液如小溪潺潺流水,流下,浸湿了脚下黑色的泥土。
“伟…只有你对我最好!”
“伟…爱我的只有你!”
“伟,我们结婚吧!”
无法抑止的冲动涌上了心头,在无边的沉沦黑暗之中,就仿佛有人和他交谈,他也欣然喜欢,说不上的心悸波动。
那是一种身体出现荷尔蒙激素,一种属于爱情的感觉。
巴帝道了一个“好”字。
刹那间便有了场景。
这是一座教堂,男方和女方的亲戚,都在此地。
巴帝发现,他穿着一身新郎西装,胸襟别着一朵代表圣洁虔诚、永结同心的马蹄莲。
他眼眸有些迷茫,看着在座的众人羡慕,恭喜,鄙视的目光,脑袋有些迷糊。
整个空间有点迷茫的白色,梦幻一般的场景。
直至一个脸容姣好,美丽,穿着白色,圣洁婚纱的女性出现。
他的眼眸有了亮光,有了欣喜,有了欣慰,这个空间似乎更加的光亮,和荡漾着光明。
新娘挽着父亲的手来到巴帝面前,父亲的脸色,是毫不遮掩的看低,鄙夷轻视,他把新娘的手放在巴帝的手上,冷哼一声,说道:“从今天以后,你要待盈盈如公主一般,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巴帝已经忘记了这种欣喜的心情,兴奋的心情是多久没有出现了。
他笑了,笑得额开的阳光,无暇。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是如何待盈盈的。”
巴帝微笑,双手搭上新娘的双肩,手指插入双肩,插出血洞,血液流淌,染红了婚纱,他的微笑从未停止过。
新娘姣好的脸容上,露出痛苦惊慌“伟,你在干什么!”
撕拉…………
血雨瞬间纷飞。
新娘被撕开了两半。
整座教堂染上了血色。
……
巴帝的瞳孔骤然拥有了焦点,他没有按照剧情般走,没有按照以前那样,那般的结婚走下去,而是直接撕了盈盈。
藤蔓撕裂的痛楚涌上了他的脑袋,在藤蔓攀登上他的脸上,要用尖锐的触角刺穿他的瞳孔的时候。
他的瞳孔亮起了赤红如鲜血的光芒,气势如同地狱般爬了出来骇人,血腥恐怖。
他又经历了一遍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