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之密?”
“老头子,你说的到底是什么?”
奴良鲤伴疑惑的看着老头子。
看着疑惑的奴良鲤伴,老人充满成就感的笑着问奴良鲤伴,
“小家伙,你认为“时雨苍燕流”怎么样。”
“怎么样吗?”
面对老人的询问,奴良鲤伴不假思考的随口回答道,
“一柄不错的杀伐之剑。”
面对奴良鲤伴的回答,倒是老人一脸的惊讶。
显然对于奴良鲤伴的回答,即使是老人也感到惊奇。
“一柄不错的杀伐之剑吗?”
老人默默念着奴良鲤伴说话,然后面色古怪的看着奴良鲤伴说,
“小家伙,你还真是让我惊讶,原来你至始至终都没有相信老头子我说的话。”
“老头子,这你可就想错了,我始终认为,在我手中的“时雨苍燕流”就是最强无敌的剑。”
奴良鲤伴一脸自信的说道。
没错,向来只有无敌的人,哪里有无敌的法。
虽然这是前世奴良在小说中看到的,但是却是很适和这一世。
其实在这个海贼世界也有同样的一句话。
“只有弱小的人,没有弱小的恶魔果实。”
同样的,对于剑士也同样适用。
或许曾经的“时雨苍燕流”出现过世界第一大剑豪,被喻为“最强之剑”。
但是这也仅仅是在那位强大剑豪在世的时候。
听了奴良鲤伴的解释,老人看了一眼奴良鲤伴,认同的点点头,说道,
“的确,小家伙,你的观点也的确没错,一般来说。”
“哦,一般来说。”
“没错,一般来说,小鬼,跟我来吧!让老头子告诉你,这个世界可是很大的,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说完,老人手拄着拐棍,向着旅店外走去。
走到店门口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转过头去,对着站在奴良鲤伴身后的奴良虎彻说道,
“虎彻,路上就把你知道的曾经我们“时雨苍燕流”的剑豪们的故事告诉给这个你托付梦想和一切的小鬼吧!”
“明明号称要夺取“世界第一大剑豪”的冠位,可是不能够这么孤陋寡闻的。”
说完,又转身离去。
看着这样的老人,奴良鲤伴也起身,跟了出去,一边满脸羞耻的看着老人大喊着,
“臭老头子,你昨天晚上竟然偷听,还有没有节操了。”
“时雨苍燕流”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流派,拥有着接近一千年的历史传承,一直以来,这个流派的弟子每代的弟子人数都有多有少,多的话可以多达数千人,少的话却可以只有一人。
每一个出师的弟子都会打着“最强之剑”的名号。
这样自然会引得在这个以剑道居为主流的海贼世界的强者们的讨伐。
所以,这种流派又被称之为“灭亡之剑”。
是一种一旦失败,就会灭亡的剑法。
但是如果能够坚持到最后。
那么,称之为“最强之剑”也不为过。
的确,曾经的时雨苍燕流也出现过几个强大的大剑豪。
“大剑豪”是这个世界居于剑术顶点的一批人。
一个时代中能够称之为“大剑豪”的人也不过百人。
而位居与“大剑豪”的顶点的人。
就是“世界第一大剑豪”了。
而在出自“时雨苍燕流”的几位大剑豪中。
便有一位,是夺取了“世界第一大剑豪”的冠位的强大人物。
一边行走,奴良鲤伴还有艾薇卡一边听着奴良虎彻述说着“时雨苍燕流”的历史。
当奴良虎彻说道这位夺得“世界第一大剑豪”的人物时,脸上露出了憧憬的神色。
听着奴良虎彻的述说,奴良鲤伴也是头一次对这个流派有了更加清晰的认知。
对于创建这个流派的家伙,奴良鲤伴只能是既有敬佩,又有点心悸。
这根本就是一种养蛊式的传承方法。
以“最强之剑”的名义引得无数的剑士相争。
将自己的弟子当做蛊虫一般,不一直胜利下去的话,那就灭亡吧!
能够想到这个办法的人让人敬佩,但是能够将这个办法实施下去的人则让人心悸。
想到这里,奴良鲤伴也不再想了,继续听着奴良虎彻继续说下去。
那位大剑豪的名字我在书中并没有看到,好像被人为的抹消了一样。
我只知道那位大剑豪的称号---“呼唤风雨的大剑豪”。
还有一个有点模糊的“D”字。
不过这个称号和所谓的问鼎“世界第一大剑豪”什么的,我也就只是在那一本书里面看到。
等我离开东海后,却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个所谓“呼唤风雨的大剑豪”的传说。
也许从来就没有过这个所谓的“世界第一的大剑豪”吧!
说道这里奴良虎彻的神色都有些自嘲了起来。
不过这些话听到奴良鲤伴的耳朵里就有点不淡定了。
“喂喂,奴良虎彻,你看到的那本书上有没有写那位大剑豪所在的年代啊!”
“叫我虎彻即可,大人。”
奴良虎彻尊敬的对着奴良行了一礼,紧接着又回忆着说道,
“并没有大人,我翻阅的那本书,与其说是书,倒不如说是羊皮卷,是专门用来叙述“时雨苍燕流”的史书,对于这个流派的强大剑豪都有叙述,但是唯独对那位最强的大剑豪只有只言片语,连名字都没有记载。”
听到这里,如果奴良鲤伴再不能想到什么,那他前世那几遍【海贼王】动画就白看了。
明明是问鼎过“世界第一大剑豪”的人却一点痕迹都没有,即使在史书上也忌讳莫深,还有那模糊的“D”字,整个人仿佛完全被历史给遗忘一样。
“消失的一百年吗?”
奴良鲤伴轻声的低语着。
“你说什么奴良(有何指教大人)。”
艾薇卡和奴良虎彻几乎同时的问着奴良鲤伴。
奴良鲤伴摇摇头,表示没什么,然后示意奴良虎彻接着说。
“消失的一百年”这种事还是不能够告诉他们。
毕竟这件事的牵扯可不是一般的大,想想几年后的“奥哈拉灭亡事件”就知道世界政府对于这件事的敏感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