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
天空之下,有飞禽走兽,有花草树木,有山川河流。
它们共同孕育了这片土地,而这片可爱的土地又孕育了居住在这里的人类。
刘风来不及感激这片土地,更来不及去想什么?活下来,这是他唯一该做的事。
频频回头的他,却没发现前面已经是一片悬崖,当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差不多快掉了下去。
“你到是跑呀,你不是挺能跑吗。”青年朱四恶狠狠的问到。
“大哥你们别动,让我来了结了他。”
他刚才吃了亏,现在急于想证明自己,而现在去,他觉得机会到了,刘风已经身受重伤,何况杀了一个人号称“御剑者”,他能得到多少荣誉和地位。这在之前他就想了许多回,他定要夺得眼前这个人的人头,他怕和他一起的三个兄长抢了去。
“慢…”
来不及了,朱大刚才就看出刘风虽然已经受了重伤,可是应该还有后招,狡兔三窟不是没有道理,何况作为一个往生营的一等一杀手来说。
朱四没听,拿着手中的刀,走了过去,就像一个屠夫一样,他杀得只是牲畜,不是人。
刘风见人过来,一手铁针扔出,朱四突如奇防,躲开了铁针。
“垂死挣扎,哈哈哈。”
刚说完这句话,他已经错了,大错特错,因为刘风的扼杀已经插在他的肚子上,刘风一抽,剑从朱四身体里拔出来,没有一点点儿的拖泥带水,如此干脆果伐,鲜血像泉眼一般冒出。
朱四双手捧着肚子,倒退几步,倒了下去。
“说了别去,就是不听,哎…。”
朱大继续说到:“兄弟们我们一起上,定让他挫骨扬灰。”
眼看三人就要杀想过来,刘风脑里疯狂的思考着,“眼前的三人他定然斗不过,抓到也定是挫骨扬灰,下面树荫密布,跳下去也许还有一条生路吧。”刘风转身闭了眼,纵身一跳,跳进了这万丈深渊。
“该死的…,”朱大冷哼道,又带着无奈与不甘。
刘风一路从山上掉下来,心里确是无怨无求,只是想要活着,所幸的是被山上长的树枝所救,身上被多出刮伤,就这样被晾在树枝上,血水一滴滴地落在下面的小溪里。
……
“师兄,你轻点,弄疼人家了啦!”
声音好比拿天上仙女下凡,婉转动听,还伴随着声声的喘息声。
夕阳照射在婉转的山上,映出狭长的影子,一个婀娜多姿的姑娘,一身青衣,手里拿着一朵朵小花,而那些小花正是哪斜阳透过树林穿过的光斑。小溪流过蜿蜿蜒蜒的小道,拼命拍打着阻挡前面的岩石,给人一种坚强不屈的精神。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片祥和之景却被这声音所玷污。
“说了,你弄疼人家了,这么还这么大的力气,你是不是想死啊!”
女子终于不赖烦的回过头去,赏了男子一巴掌。
男子双手捂着脸,这时的他只感觉酸甜苦辣,心里确是暗暗骂到。
“奶奶的,要不是你是郡主,老子不把你…”
脸上不禁浮现了眼前这女子跪在他面前,给他端茶送水的场景,还被自己吆来喝去,只是感觉好不快哉。
女孩儿嘴里不断念叨:“我说小贵子,我堂堂铁家郡主,来这里居然还要做任务,你说这帮人是不是傻呀!”
这时女孩儿觉得说的口干舌燥,生气的说到:“我口渴了,去给我摘两个新鲜果子来,让我在这里好好休息休息。”
此时的木贵正在意想着,哪里还听的到郡主的说话声,女孩见木贵满脸的邪笑,觉得十分恶心,提起干净的脚丫子,就是一脚过去,木贵差点翻倒,辛亏自己反应快,立马连滚带爬的远离眼前这个天真却可怕的女孩儿。
木贵刚走出去没多远,又听到一声大叫。
“啊!”
“这是郡主的声音,又怎么了,一天到晚大惊小怪。”
不断的抱怨和猜测,但自己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飞快的冲了过去,看见了发呆的郡主,从她的眼神里,木贵看去,一条刚刚还清澈的小溪却被染的通红。
“发生了什么事?”
木贵十分疑惑,眼前的郡主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为何如此,难道上面有大事发生。
“郡主你在这里待好,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你说什么?你以为我害怕吗,哼!我也要去看看。”
就这样她跟在木贵后面,一起去探索前面的未知事件。
刘风从万丈悬崖跳下,鲜血流而不止,安静的躺在树枝上凉着,他在等待,等待一次缘分的救援。
“爷爷,你看,哪儿有个死人。”
童贞的语言,从声音看去,一身穿破棉衣,一身麻裤,脚踩着稻草鞋,腰间一把砍材刀,刀口蹭亮,身背一大捆柴火,小少年急急忙忙的拉着边上老人的衣脚。
老人顺着看去,果然见前面有一个人,立马扔下背上背的枯木枝,翻过树枝,走过乱石,来到刘风前面,用手指试了一试。
“还有气息。”
“狗崽子,快过来,还有救。”
“哦。”
少年立马扔掉身上的木柴,跑了过来,两人这才将刘风带走,而和刘风一起掉下的扼杀,安静的躺在小溪里,微微的发出寒光,它也许是累了。
这时木贵和郡主找了来,却一个人影没有,有的只是断的树枝,一片混乱。
“还以为是什么猎物被兽夹所猎呢!被人抢先一步。”
不一会儿,老人和小孩儿托着刘风来到了一片,一层层的梯田里,没有任何人家,有的只是一间茅屋,茅屋前一条老狗见老人,少年回来,旺旺的叫着,欢快的摇着尾巴,一条老狗最高兴的,恐怕就是,每次看着自己主人出去,然后再看着他回来吧!
少年把刘风放在床上,气喘吁吁,站立在边上擦拭着额头上的热汗,老狗围着他转来转去。
“快去打点热水来,再去把我柜子里的药拿来。”
“哦!”
不一会儿,水来了。
“药呢?”老人看出了少年的想法。
“狗崽子,人命重要,那药也后能在找到的。”
少年听了这话,手里攥的紧紧的药瓶,这才慢慢从身后拿出来。
老人很欣慰,他知道,狗崽子心是好的,可是他害怕自己这把老骨头有什么意外。
一翻给刘风弄了之后,老人小孩便各自忙自己的去了。
“风儿,风儿,去叫叶儿吃饭了。”
梦里刘风看见一个面带慈祥面容的女人对这自己叫着。
“风儿,难道我是风儿,叶儿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
“风哥哥,前面我看见几只漂亮的蝴蝶,我们去捉吧!我好喜欢那个地方,你还记得当初的誓言吗?”
“捉蝴蝶?眼前依偎在身旁女孩儿,味道好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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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梦里的刘风一睡就是几天过去,直到第七天,自己这才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觉到身上寒冷刺骨,好像身在寒渊一样。
自己得救了?
刘风脑子里飞快运转,胸前的石头正在一闪一闪的发出微弱的光芒。
身体想动却动不了,只能忍受这种煎熬。
晓鸡叫了,光线穿过瓦砾,透过刘风的眼睛,自己也终于从这寒冷的长夜过去。
刚转过头,只见一老人和一小少年相拥睡在边上的木板上,身上盖着薄薄的棉被,他们是谁?
刘风忍不住的轻轻咳嗽两下,身体极度不适,加上早已饥饿,动不了就只能叫醒眼前的人了。
老人听见咳嗽,醒了过来,眼见刘风双眼炯炯有神,十分奇特,刘风还没有解开疑惑,老人确是惊叹连连。
“老人家,我有点饿,敢问有什么吃的吗?”刘风不好意思的打断老人的眼光,虚弱的问到。
“有,你等一下。”老人佝偻的走出房门。
小孩醒来,四处打量着前面的这个人,而刘风也觉得这小孩十分有意思,要知道这可是自己醒来见到自己的人。
“小孩儿,你救了我?”
刘风带着疑问,但是却不是疑问,因为他知道,救他的就是眼前的小孩和老人,而起他们还把重伤的他救活了下来。
但是小孩没有说一句话,还在打量着刘风,刘风却感到纳闷,难道他是个哑巴?而在这时候老人端着一碗面条走了进来,飘着热腾腾的白气,在门外刘风就已经看到了。
吞了吞口水,接过面条,看了一眼,一碗由山泉水烧至,农田你的稻谷粗制,原始的稻香,一滴清油浮在面上,加上几片青菜和嫩葱。
没多说了,提起筷子,窸窸窣窣的吃了起来,刘风第一次感到活着真好,能吃到如此美味的面条。
而此时的小孩看着刘风吃,自己也是咕噜噜的吞口水。老人见了好不怜惜,温柔的说了句。
“锅里还有,你去吃吧!”
小孩转身跑了出去,当然方向肯定是面条的地方了。
等到刘风还没吃完手中的面条,小孩却已经吃完了跑了回来,刘风感到无比的好奇,但也知道。
有那么多良田,却住在一个破漏的房子,他们绝对不是主人,而是下人,负责看管的。而小孩吃的那么快,定是锅里面条剩的不多,也是为难了他们。
但是刘风还是吃完了手中的面条,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不吃,身体还是重伤,需要营养。
早上过后,老人和小孩这才出了门,去干各自的农活。
——拜师!
就这样过了几天,直到一天晚上,很深的夜里,两人才回来。刘风见到两人回来,自己也是睡不着,随口问了一句。
“这孩子是你什么人?”
老人没有立马回答,而是走到屋门外,找了自己外面的烟斗,装了点土烟絮,坐在矮矮的木凳子上,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
“苦命人,他是我在外面捡的,外面一个镇子被屠了,一个人手里抱着这个小孩逃了出来,可能是他父亲,可是那个男人没救了,当天死了,我就决定自己少吃一口。”
小男孩听了,自己也觉得不敢相信,眼前的老人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刘风却在这个孩子中看到了自己,只不过自己走的路和他不同。
“老人家,你是什么人?”
“我…。”老人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我只是一个经历了尘世的人。”
“尘世?什么事尘世?”刘风很是不解,因为在往生营没人叫他这些。自己也没有时间去了解这些,知道的,不过是杀人与被追杀罢了。
“生老病死,喜怒哀乐这是人一生的轮回,当你看到亲人朋友背叛自己,兄弟残杀,姊妹父母一个个的死在自己眼前,却没有能力去劝解他们,去改变他们,而自己却还活着,这些就是尘世。”
刘风只是觉得很震撼,感到自己就像一只井地蛙,如果不是掉下来,自己又被他们所救,那么自己应该连人的基本知识都并不知道吧!
“大哥哥,你会武功吧!可以教我吗?”
刘风看着孩子的眼睛,他的眼睛与众不同,蓝色的瞳孔,就像蓝天一样。顺着小孩儿的眼睛,刘风看到了坚韧与勇敢,不甘于现在的生活。
“你为什么要学功夫?”
“因为每隔三个月,就有人来打爷爷,我打不过他们。”
老人饱含泪珠的看着小孩儿,小孩儿只是为了保护养育自己的老人而练武,而当初刘风也是为了保护人,刘风觉得这也许是天命。
“好,等我病好了,我再教你。”
小孩儿很高兴,老人也很高兴,老人对小孩儿说到:“狗崽子,快去奉茶拜师。”
小孩儿什么也不懂,被老人叫去切茶,立马就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你跪下,给你师傅奉茶。”老人慈祥的说到。
小孩儿很恭敬的跪在刘风前面,刘风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他,自己都还是一个杀手,难道要要眼前的小孩儿也成为杀手吗?
“不!”
刘风内心很坚定,他不能让眼前的人走自己的路。
“师傅喝茶。”
小孩看着刘风,刘风坐在床上,淡淡的月光照在脸上,刘风接过了茶。
“刚才你爷爷叫你狗崽子,我觉得不好。”
随后刘风抬头看了看天空,茅屋很破烂,直接看到一轮圆月高挂天空。缓缓说到,“如今明月当空,你就暂时名月,我也希望你一心向善,不改初心,就叫“月初”吧!”
老人连连点头,小孩儿还是感到不可思议。
“师傅,月初给您磕头了。”
时间渐渐的过去,半年过去,刘风从前面的床不可下,再到下床,再到开始教月初功夫。
说来也奇怪,半年过去,却没有一个人来这里打扰刘风疗伤。从开始教月初锻炼身体,然后便是教他识字背口诀,到最后的教招式。月初学的很快,也很用心去学,他害怕下次那些小混混来再次欺负爷爷。
终于又过了三个月,那帮坏蛋又来了,被月初打发了,月初开心坏了,从此更是开开心心的练武。
阳光照在地上,刘风早也可以下地行动自如,虽然不同与当初,不过也差不了多少。
“师傅,今天我们去打猎吧!前几天我看见有野猪在林子里跑。”
“好,我们走。”
两人告别了在田间工作的爷爷,走了没多久,来到了悬崖下面的树林,到处是野猪刨的很乱,两人很小心,不敢露出一点声音,怕吓跑了它。
呆了没多久,只听到一片草丛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动静很大,还有着“嘟嘟“的刨土声,刘风两人慢慢靠近,只见一头全身黑压压,体大头圆的野猪,它与家猪不同。
全身如棕色的刚毛,直立在全身,使得看上去,比刚才更大更圆。前面伸出两根白牙,可与小型大象的牙相比吧。一条后右腿不断死劲的刨和地上的土,看见刘风就是冲来,刘风一手掏自己的腰间,才意识到自己早已没有“扼杀”。
野猪过来,前面的牙一顶,一撞,一踢。三招齐下,刘风也是险些没躲过。
“师傅,刀。”
说话间,月初将手中镰刀扔给刘风,野猪见了,转身就想跑,可是一个猎物这么能在刘风手中逃过呢?刘风完美的一刀,将野猪的脖子划上了刀痕。
“师傅太棒了,耶耶耶。”
月初不断的叫喊着,两人正准备带着野猪离开。刘风却隐约的听到山崖上面有着声声的咆哮声,这是月初不能听到的,刘风也没多管。
刚离开,却来了两个人,正是铁郡主和木贵刚到这儿,看到一片狼藉。
木贵跑了过去,看了看地上的血迹,用手粘一点,用舌头舔了一下。
“这是猪血,我们的猎物又被抢了。”
“什么?”
“我说养你什么用,从开始考核开始,猎物一个个被别人抢了去,这马上就要到时间了,快去给我抢回来。”
木贵觉得很委屈,每次看到猎物小的不要,大的跑的快,还要等她慢慢一起走,要是他自己早已完成任务了,哪里还有这么多事情。不过还是没说出来,两人期望杀了野猪的人没有走远吧!
而刘风两人带着这么大的一头野猪,也真的没有走太快。
不一会儿,真的被木贵沿着血迹追到了他们,眼看就要追到,自己马上就要得到猎物,只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这两人。
“木贵,你跑这么快干嘛,等我。”
声音传到刘风耳朵,刘风两人眼看后面一人提着刀,也是不想再有争斗,拔腿就开跑。
木贵见被发现,也是拔腿就追,不管后面的郡主了,眼看就要追上了,这是刘风两人也是眼看到家了。
“段堂主,您来这儿有何事吩咐啊?今年的粮食我早已交了上去的。”
老人心里七上八下的,不会又来收粮食吧,不是才收了去。
“你放心,我不是来收粮食的。”
段水流目光鄙夷的看着前方,后面跟着几个身披铁剑的人,一个个看起来十分魁梧。完全没有将老头看在眼里,而老人也是放下了害怕的心。
刘风看到前面有好几个人在哪里,后面又有一个拿着刀追杀自己。
“心想自己不就是杀了一只野猪吗?那么多人来抢,给后面还不如给前面的吧!因为他们够强。”
跑到几个人前,扔下野猪,段水流也是看了看,知道后面正有人追杀他,又觉得眼前这个人很聪明。
“来,你的入山木牌。”
说话间随手一扔,刘风顺手接过木牌。几人转身离开,身后一人将野猪一手拖着离开了去。
而此时后面的木贵看在眼里,却不敢有半分的冒犯,眼中死死的看着刘风,刘风也看了看木贵。
木贵眼看外门试炼就要结束了,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多,又跑进了树林。
老人看着木贵离开,心里却是放心不下。
刘风看了看手中的木牌,上面刻着一个数字,“三一四”。老人看了看,手里却是十分颤抖,刘风很是不解。
“这是什么呀?您居然那么害怕。”
“这是…。”
“这是阴阳剑派的入山令牌,表示你从今以后都是阴阳剑派的人,不能反悔。一旦反悔,必定叫剑派追杀。”
刘风听到这儿,不禁觉得自己本来想远离武林的争斗,却还是被卷回来了?
“老人家你知道关于这个剑派的什么吗?”
刘风尝试着问了一句,他知道眼前这个老头,自己根本看不出他的来头。
“阴阳剑派,着落在阴阳山,山峰被分为两个部分,分为阴剑和阳剑。阴剑代表着黑暗,是一个暗杀组织,负责暗中保护剑派和收集外面的情报。阳剑,专门为名门贵族所用,也有少部分特别人才,将来传承剑派经典。而你这是阳剑派的,也还是算幸运,不过少不了欺辱。”
刘风看出了老人的回忆,那么眼前的老人也必定进去过。
“师傅,月初舍不得你。”
月初一下扑了过来,刘风也不舍得月初,从自己被眼前的人所救,到他们相处,刘风已经把他们当做家人,自己从小没有的温暖,刚找回一点,却要分别,但是刘风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是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初儿,你好好把我教给你的剑法演练一遍。”
月初拿起手中的木棍,仔仔细细的练了一遍又一遍,刘风很欣慰,自己有这样的徒弟。
“初儿,好好照顾你爷爷。”
刘风收拾了自己在这里的一件破旧麻布衣服,第二天独自一人走出茅草屋,告别了老人,而月初却没送他。
“月初呢?”
老人说到:“可能是因为不舍得,找个地方哭鼻子去了吧!”
刘风走了一段路程,后面的月初却跟了上来,递给了它一件灰色棉衣。
“爷爷说,剑峰上面冷,这是他以前穿的,留给你用。”
刘风接过衣服,摸了摸月初的头,
“初儿,给爷爷说,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件衣服的。”
小路上,没有百花争艳,没有燕叫蝶飞,有的只是秋风与落叶,有的只是稻谷的飘香。
还有就是背影,消失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