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张美丽来了之后,我不在和小王出去玩了,因为张美丽对我的吸引力远大于看他赌博,我更加卖力地讨好她,尽量展现和表演一个好男人的角色,更主要的疼孩子,让她感到我是有大爱之人。她的孩子很粘我,可能被张美丽训斥过,不再当着别人的面叫我爸爸,偶尔单独和我一起时,还是会小声的叫我爸爸,我也不食言,每天给她买零食,只是不会象一开始买的那么多。在小小的院落里洒下太多我和她孩子的笑声,有时这欢乐的气氛也感染了张美丽,她会静静地看着我们玩。
男人最大的爱好是劝妓女从良,拉良家妇女下水,乐此不疲。我献殷勤的动机是不纯的,怪不得有人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其实我何偿不是如此,下作的想占有人家的身体。前提要水到渠成,两厢情愿,否则就是犯罪,培养感情必须要先付出情感,对方认可之后,才会让你如愿以偿。大道理我都懂,以我的情商,智商对付一个刚出门的小媳妇应该不成问题。
这天上午,我陪她搞完卫生,烧好水,呆在阿姨的屋里吹风扇,有时感觉很奇怪,无数次彩排好情感表白,此时又没有勇气说出来。有人的时候,觉得别人碍事,真正单独相处时,又犹豫不决,没有突破那层界线的男女相处一室,又显得尴尬。她穿的粉红极溥的衬衣,黑色的乳罩若隐若现,蓝色百褶裙轻盈飘逸,一举一动无不左右我的视线。眼神碰撞后又极快地躲闪。接下来我主动问他。你喜欢唱歌吗?她说不会。我说我教你唱歌好不好?她说,那你唱我听听。我唱了首《恰似你的温柔》。她轻轻为我鼓掌,夸我是多才多艺,样样精通。紧接着我又唱了一首《你知道我在等你吗?》。把我的情感全融入这情深意浓的歌词中,为了让气氛活跃起来,我把阿姨的登记本卷成筒状,她坐在床上,我从登子上站起,把纸筒放嘴边,先道白:我来自遥远的山东,在这异域他乡偶遇故乡之人,我激动万分,我会永记这难忘的时刻,把这首歌献给我的挚爱——张美丽小姐。张美丽被我逗乐了。随后我声情并茂地以歌舒情,对她大胆地表白我的爱意和心声。
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没有理由,没有原因。
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
我知道你已结婚了,还有一个聪明的小孩,请相信我会给你一个美好的未来……
其实我是真心的,你不要来把我伤害,我的心扉为你打开,希望你能走进来。
我即兴为了她改编了歌词,情真意切,感情浓郁,同时饱含热情的目光殷切注视她的眼。她脸颊微红,目露害羞之态,我被她抚媚的表情吸引。这就是我要的效果。我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灼热的目光定格她的眼睛,她随之一惊,表情慌乱地把我推开,对我说:刘哥,别这样!这样不好。气氛又变的尴尬了。随后她又说:我该做饭了,我妈也快回来了。我被她下了逐客令,我以失败收场。但我不气绥,因为她的表情出卖了她的内心,她明明目光是接受并允许我的。越是得不到我越是不放弃,常言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就是贼,你的情我偷定了,不仅偷你的情,还要偷你的心。这时我又哼起一首歌,爱要越挫越勇,爱要肯定执着……想爱就不怕伤痛……。
中午吃饭时,张美丽就象啥事情也没发生一样,刘哥,刘哥的叫着,丝毫没有埋怨我对她的失态。阿姨似是看出我这几天的反常,取笑我说:你这几天咋这老实,好象不是你的性格。我对阿姨说:再过几天就拾棉花了,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到时多挣钱。阿姨笑笑,又看了看她女儿,但啥话也没在说,笑的不怀好意,好象等着看戏一样。秀秀又来粘我了,我带她去小店玩了。
又给秀秀买了点火腿肠,方便面。回来时,阿姨骑车走了。张美丽问我吃饱了吗?我说吃饱了,然后她手脚麻利地收拾碗筷,给她女儿泡方便面,她女儿不怎么吃馒头。
男人要风流,不要下流,但风流的男人都下流,都会夺人所爱,只是手段不一般而已。我对张美丽如同痴迷了一般,有时夜里都在谋划怎样得到她,还曾想敲她的门。人啊,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野兽,活着都要有目标追求,为实现而折腾,会有无限的原动力。
即然理性的方式征服不了,打动不了,就用野性的方式。人啊,往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在狱中,清色的男人,每天大田劳作回来之后,就是拎一大桶水,在监区里,脱得光光的冲凉,有时回到监舍也懒得穿衣服,内裤也由后来的不习惯转化为反感,睡觉大多裸睡,习惯成了自然,我目前也不怎么穿内裤。一种变态的心理让我想办法调戏张美丽。
下午2,3点是最热的时候,我光着脊梁,穿一条大短裤,在小院里扑捉她的身影,旅客们白天都找活干,或退房奔下一个旅程,给我创造大好的条件。张美丽白天呆在阿姨的房间,靠大门的第一间房。晚上带着孩子睡第二间房,我睡第三间房。我不自觉又溜达到第一间房门口,由于天太热,也就不关门,张美丽在哄她孩子睡觉,看样子睡着了,张美丽拿着扇子扇。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张美丽见我进来,礼貌地叫我坐。我明知故问地问:孩子睡了?她说:嗯。我说你咋不睡?她说睡不着。我问她:想啥呢!睡不着?她说不困。我色色地盯着她的胸脯看,原来天太热,她里边黑色的罩子摘下来了,我不正经的眼神在调戏她。她不淡定了。在躲避我的眼神,生理反应让我下体特征明显,支起了帐蓬,离她那么近,我感受到她的不自然。随后我回到了我的房间。
大约过了10分钟,我站在我门口,冲着她的房间喊:美丽,还有水吗?帮我拎壶来。她没吱声,怕打扰她孩子睡觉吧,但她拎着水进了我的屋。就在她放下水转身的瞬间,我猛然抱住了她的身体,她没有反抗,我拥着她走到床前,此时只用眼神在注视对方,感觉空气凝固了,我轻轻把她拥倒在床上,用生命去释放洪荒之力。此处省略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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