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那道身影,挺拔如万年劲松!
仿佛千年不化,万古不朽,在狂风暴雨之中,傲然挺立!
这一刻,文人之风采,尽显无余!
他!是民族的英雄!
甚至于,那些考察团的成员,在听完秦尘的话语之中,亦是满腔的热血!
因为这一个人,他们敬佩整个华夏!
这泱泱大国,并非他们看来的如此不济,而是巨龙沉睡!
当巨龙睁眼之时,四方!皆动!!!
山本荣一郎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被动下去,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闭嘴!!!”
可秦尘一身暴喝,宛若雷霆轰鸣,在此刻疯狂炸响!
山本荣一郎惧怕了,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巨龙的化身,他口不敢语,身亦是不敢动!
“我还没有说完!”秦尘淡淡一句,透着王者的威压,带着民族的骄傲,以及对祖国的热诚!
所有人激动看他,等待着这仿佛天神下凡的男子,又一番何等震撼人心的言论!
“再说说平蛮攘夷,是,我中华兴兵动武也在所难免,可那也是蛮夷跳梁先扰我疆土,一如当年,你们东洋侵我家园、杀我同胞,我中华奋起抗争,这才是真正的平蛮攘夷,这才是为真正的佳兵者不详之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的道理!”
“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王化是什么?德化也!何谓德?道义二字!可惜啊,可惜你们学不会三分人样还没学出来,七分兽性却是根深蒂固。圣人之言怎么到了你们东洋人的嘴里就变成了烧杀抢掠、野蛮凶残的遮羞布。铁蹄之下,我中华大地已是尸横遍野,血流漂杵,以你们这般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禽兽也配谈先进?也配谈优秀?也配谈平蛮攘夷、也配谈推行王化吗?不!你们根本就不配做人!!!”
轰!!
这一番话,再度将全场气氛,推向另外一个高潮!
秦尘缓缓举起了手,狂骄不减,傲然怒喝:“华夏!永垂不朽!”
“华夏!永垂不朽!”
“华夏!永垂不朽!”
“华夏!永垂不朽!”
在场的华夏人,纷纷举起了自己的手臂,跟随着秦尘的声音,齐声高呼!
声浪滚滚!响彻九霄!
这一刻,所有人华夏人热泪盈眶!
这一刻,所有外来者,心生惧怕!
这还是当年那个如一盘散沙的华夏?
这还是当年那任人宰割的华夏?
它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踏出了一条王者之路!
最初的最初,他并不叫王耀。
他叫华夏。
有服章之美,谓之华;有礼仪之大,故称夏。
然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成了王耀。
王者为龙,光耀千秋。
山本荣一郎“噔噔噔”后退数步,面露骇然之色,竟是在这呼声之中,连脚步都站不稳了!
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华夏,已然崛起了。”此时,米国的一个著名学者,幽幽一叹,如此说道。
“错!你大错特错!”秦尘目光犀利的看他,缓缓说道:“秦,我们天下无敌!唐,我们万国来拜!元,我们征战四方!”
“你们说我们永远沾沾自喜于什么几千年文明,永远睡在往日天朝大国的睡梦里,可我们生来就是最强,何来沾沾自喜一说?强者的血脉在我们体内流淌,称霸天下那是大势所趋,是理所应当!”
“我们,不是在崛起,我们,不过是在复兴!!”
复兴!
复兴!!!
所有外国考察团的成员,顿时魂飞神丧!
是啊,如今的华夏,不就是在走一条复兴之路,想重回昔日荣光吗?
这沉睡了多年的巨龙,不是在崛起,而是已经睡醒了!!
“拍!快拍啊你特么的!”乐芙又在对那摄像师又锤又打。
“姐夫...”冯宝宝声音哽咽,眼中的神采,迷离了。
这个时候,她在想,为什么他是姐姐的男人,为什么他不能是我的男人?
所有的男生面红耳赤,宛若热血沸腾。
所有的女生面红耳赤,宛若高chao迭起!
“我...”山本荣一郎张了张嘴。
但此时,一只手却搭在他的肩膀,拳太郎脸色阴郁的摇了摇头:“退下吧,你输了!”
山本荣一郎苦笑,羞愧的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
“啪!”
可这时,山本荣一郎的脸,就挨了一巴掌!
力道之大,直接将他抽得飞出拳击台!
“你干什么?”拳太郎愤怒凝视秦尘,他们承受得耻辱已经够多了,可秦尘却还要雪上加霜?
“没什么,我只想告诉你。华夏,不可辱!”秦尘目光幽深,眼中闪耀熊熊烈火。
看到这双眸,拳太郎双腿有些发软,强装镇定道:“可你刚才说了,不该动手打人。”
“技不如人动手打人,那叫恼羞成怒;而我现在,应该叫仗势欺人!”秦尘呵呵冷笑:“你们能欺负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能欺负你们?”
“八嘎!你有种!”
拳太郎恶狠狠的指了指秦尘,愤怒的走下台去。
“今日有我守国门,来犯宵小皆跪伏!”而后,秦尘便怒视面前的考察团:“下一个,谁来!”
一种文人气魄!一种王者风范!
寂静无声!
外敌垂头!
此时,不敢撄锋!
“呵...”
秦尘一声蔑笑,傲然走下拳击台。
如今,他不屑一顾!
“秦先生,多谢多谢!”徐博仲急忙迎上来,双手捧着秦尘手,如奉神灵一般。
“赶紧开始下一场吧,我赶时间。”秦尘却毫不在乎,淡然说道。
徐博仲为之一愣,没想到秦尘还想帮忙,当即问道:“下一场比的是书法,你行吗?”
秦尘一声冷笑:“行与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徐博仲大喜往外,连连称是:“好好好,我马上安排。”
下一场,拳太郎登台!
东洋第一书法大师,被誉为国手!
一手字画,千金难求!
见秦尘上台,拳太郎为之一惊,眼中布满阴霾:“你和我比?”
秦尘不语,而是指了指远处昏迷过去的山本荣一郎,悠然说道:“他输了,我打他!你输了,我也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