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烈和云狂,在秦尘还呆在军队的时候就是他的左右手,三兄弟出生入死不下百次。
之后秦尘被踢出军队,风烈跟着淡入军旅生涯,云狂则被秦尘要求呆在军队,继续在王乾坤手下学东西。
这一晃就是五年时间,兄弟重逢难免心有激流,三个男人在酒桌上又唱又跳,又哭又笑,就好像回到了当初在军队的日子似的。
人生有多少个五年?
没有等到白发苍苍再聚首,或者到墓碑前自说自话,就已算是万幸了。
原本这张酒桌人还要更多些,但时至今日却只有这来之不易的寂寥三人,怎么能不让人心酸?
“要是王胖子这会儿在,肯定得和我拼酒。小样儿,每次和我比都钻桌子底下去,结果回回都说下次赢我,呸!骗人的玩意,哪里还有下次!”云狂骂骂咧咧。
秦尘笑而不语。
“你喝醉了。”风烈提醒一句。
“醉了好,醉了好啊。人有时候就怕太清醒了。”云狂躺在椅子上,面红耳赤的吐出热气。
“休息吧,时间不早了,我会让人给你们安排房间。”秦尘率先起身离开。
风烈一脚将云狂踹倒在地,冷冷的看着他。
云狂躺在地板上,呆呆的仰望着天花板,半晌后,猛的一巴掌抽在自己的脸上:“话唠!”
因为也喝了不少酒,秦尘也有些晕乎乎的,也就让龙王安排了个房间休息,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思绪万千。
他怎么也想不透,当初近百人的小团队,怎么今时今日就只剩下这寥寥三人了呢?
想不透啊!
正当他失神之时,却有一道曼妙倩影悄悄溜了进来。
“谁?”秦尘顿时爬起身来,目光锐利的盯着门口。
“啊!!”
那个女人似乎没想到人的目光能在黑暗中如此犀利发亮,一时间竟然被吓到了。
见状,秦尘便知道对方没有杀意,语气也就缓和了不少:“你是谁?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你是姓秦吗?”女人弱弱的问道,声音透着一股娇羞和忐忑。
“我是,你是?”
“我是陆老板安排来的,他...”女人顿了顿,才像是鼓起勇气似的:“他让我陪你一夜!”
“哈?”秦尘差点被逗笑了,这陆秉山还真是没骨气的很,连皮条客的生意都要抢?
很快的,秦尘就感觉对方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非常紧张。
这反倒是让秦尘有些不解了,这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头一遭,至于这么紧张吗?
“你把灯打开,我瞅瞅你的模样。”秦尘心生恶趣的道,要是对方长得跟凤姐似的,那吃亏的不就成自己了?
那女人扭捏了一下,这才打开放灯,漆黑一片的房间登时灯火通明。
而后,秦尘便看到一张如谪仙般出尘的妍丽俏脸,这姑娘大约一米六五的个子,有香江女人独有的那种小家碧玉姿态,眉目如画,狭长睫毛慌乱扑打,娇羞模样分外撩人。
她穿着一件碎花短旗袍,将玲珑却火热的身段衬托的越发前凸后翘,更显娇小可人,让人不禁生出一种将其就地推倒狠狠蹂躏的冲动。
这女人气质容貌身材等加起来,至少得有85分左右。秦尘心中暗想,但却有些惋惜:可惜却是个小姐。
这样的美人儿,做什么不好,为什么非得做小姐呢?
对于小姐,秦尘称不上厌恶,顶多也就是惋惜她们作践自己罢了。但他也不是白痴,不会傻到去问人家为什么下海,更不会劝人家从良。
本来秦尘是不好这一口的,但今天他本就心情不好,有个能发泄欲望不牵扯感情的女人共度良宵也好。
见到秦尘不说话,那个小姐越发的紧张了,娇躯以可见的弧度颤抖着。
“你要不先洗个澡?”秦尘率先打破僵局。
“哼!”
那个女人顿时就冷哼一声,而后关了灯。
“哎,为什么关灯啊?”秦尘疑惑的问道。
“我不喜欢!”对方冷冷的说道,似乎有些厌恶秦尘那宛如猪头三一般的模样。
秦尘哭笑不得,这个小姐还挺有个性的嘛。
秦尘便看到她走进浴室,而后不一会儿便听到里头传来淅淅索索的脱衣声,却故意将门关上,让秦尘除了看了一个白花花的胴体之外啥也看不到。
秦尘就有点不爽了,咋地,出来卖还不让多看两眼,有没有点职业操守?
过了一会儿,小姐洗好了,又将浴室灯关闭,房间内外一片漆黑。
秦尘就感觉到一只纤纤玉手拉开被单,紧跟着一个颤抖却温热的娇躯便随之躺在秦尘旁边,之后就一动不动跟挺尸似的。
“来吧!”一道冷漠中透着一丝厌恶的女音传入秦尘的耳中。
秦尘顿时眉头一皱,语气顿时冷了几分:“滚下去!”
“什么?”那个小姐似乎没想到秦尘会突然间翻脸,一下子半坐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黑暗中的秦尘。
“不想做就滚蛋,别勉强自己还恶心了别人,摆张臭脸给谁看?当个婊砸还想立牌坊?”秦尘一声冷笑,语气恶劣的道。
“你...你说我是婊砸?”小姐声音中明显透着一丝怒火。
秦尘被逗乐了,反问道:“你不是?”
“我是第一次!”小姐略带哭腔大喊道,虽然秦尘看不到,但估摸她此时也有泪珠在眼眶打转吧。
秦尘先是一愣,而后了然,怪不得脾气又臭又硬,原来是个雏儿。
料想陆秉山那个死胖子也不敢随便找个普通货色糊弄他。
但秦尘依旧没给好脸,冷声道:“第一次就了不起了?第一次就可以瞧不起人了?那胖子没少给你钱吧?收钱办事的道理你不懂?老子花钱找乐子还得求着你,什么玩意?”
“你以为我愿意吗?我要不是迫于无奈,谁愿意赚这肮脏钱?你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呢!”女人终于绷不住了,大声哭了出来,语带愤恨的起身下床:“不做就不做,有什么了不起的,姑奶奶我还不伺候了!”
“慢着!”秦尘连忙摸摸索索伸手出去,想将她拉住,却将她上半身滑溜肌肤摸了个遍。
“你干嘛?”黑暗中,那女人一脸羞怒。
秦尘讪讪一笑:“没,就是想抓你手不让你走。”
“你不是说不做吗?”女人冷冷的道。
“啪!”
秦尘便打开抬头,看到站在自己床边那娇小却性感的身段,以及对方幽怨的哭相。
“啊!”
女人顿时惊叫一声,连忙用床单盖住自己的身子,同时冷冷的看着秦尘。
秦尘哭笑不得:“说说看吧,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