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的剑!”吕布啧啧称奇,这一剑至少达到武师之上的大宗师级别了吧!
李白啊李白,走到哪里都是人才!
以河为剑,的确是创一先河,剑仙果然名不虚传!
“高手!果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第一次见到如此高强之人!”李元芳也大吃一惊,他麾下之人更是一个个目瞪口呆。
这一剑所带的气势简直前所未有,令他们身上都生出了不可抗拒的寒意,这还是没有直面的情况下。
若他们直面的话,估计根本无法阻挡吧,也不知道王越这老头接不接得住。
“好剑!好一个大河之剑!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你!”王越眼中不光有着震惊,反而有着别样的兴奋,手中的长剑迎风而起,劈波斩浪而行。
他宛若一个熟知水性的渔夫,无畏无惧,勇闯大河!
寒光现,剑如花,花开不败!
“叮叮叮叮”的声音不绝于耳!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好快的剑!
两人虽然只各出一剑,但各自已经交手了十余剑!
外人看起来眼花缭乱,估计除了他们自己,无人能看懂!
吕布见到王越和李白两个高手交手的瞬间,觉得热血澎湃,特别燃!
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虎牢关前力压关东诸侯的自己,那还真是个令人怀念的年代!
风停雨散!
李白和王越各执一剑,剑尖互点对方的剑尖,静静地站立在原地,保持着十分怪异的模样。
李白看起来仍旧飘飘欲仙,王越胡子和头发有些凌乱,不过双眼仍然炙热有神。
李元芳和他的属下有些性急地说道:“到底怎么样了?胜败如何了?”
吕布有些关切地说道:“太白,你没事吧?”
相比输赢,他更看重李白的人身安全。
因为他饱受后世电影的荼毒,高手一招定胜负,两个高手交手后,必定会有一个人倒下。
“我输了!”李白双目无神,淡淡地说完。
手中的长剑“铛”地一声凋落在地,他也没有弯腰去捡。
“早就跟你说了,姜还是老的辣!”王越淡淡一笑,不无得意地说道:“你真的不必自暴自弃,你刚才的这一剑在同龄人中已经出类拔萃了!若不是老夫比你多吃几十年的饭,多见过几十年的风景,还真不一定是你的对手!”
李白哇地吐出一口鲜血,自顾自地说道:“怎么会这样?我的大河之剑莫不是有什么缺陷?”
“你不必自责!你还有机会!毕竟你还年轻,路还长着呢!”王越关切地劝说道:“只要你肯拜入我门下,我愿意把我的毕生绝学都交给你!”
他说这话时,就像一位和蔼的老者,期盼着李白的热切回应。
吕布知道自己插不上话,喃喃地问道:“李白这一剑乃神来之剑,怎么会有缺陷呢?”
哪知他的无意间一问,获得了系统的共鸣:“叮咚!宿主请稍候,李白剑法缺陷获取中。”
李白表情依旧冷峻,目光也如同冰冷的河水一般,望着躺在地上的长剑,苦笑一声:“剑啊剑,我这么努力这么勤奋,日日夜夜在大河边上练了三年,才练成了大河之剑!没想到你却让我如此失望!”
“铮!”地上的长剑发出一声哀鸣,仿佛与主人感同身受。
“要你有何用!”李白双目几乎都快喷出火来,眼睛里带着无尽的悲哀与落寞,轻咬嘴唇,终究还是将绝情的话说了出来。
“铮!”长剑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声音,如同一个勇敢赴死的英雄,接连碎成了数段。
它,自尽了!
吕布瞪大了眼睛,看着这难以置信的一幕:“这,这怎么可能?”
“什么?”李元芳和他的属下一个个都如同见了鬼一般,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听话的剑呢?
剑断,情殇。
“哎!你这又是何必呢?”王越不无惋惜地收回自己的剑,见到一位剑道奇才因自己而凋零,仿佛也苍老了几岁,面上并无得意之色,更添悲伤之情。
那种落寞,也许他真的懂。
李白喝了一口酒,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红润,他的双目仿佛失去了昔日的神采,身形也与那些街上邋遢的醉汉一般,用无力且带着歉意的口吻说道:“温候,对不住了!我的剑断了,我不能帮你了!”
吕布见状,面带微笑地迎了过去:“我觉得你错了!”
“什么错了?”李白有些不解地望向吕布。
吕布狂笑一声,先声夺人道:“本候听闻你三年才练成一剑,十分刻苦努力!本候又听闻你乃剑道奇才,千古难得一见的剑道天才。”
李元芳等人有些诧异地望着吕布,温候这是想要挽回一个万念俱灰的人吗?
这难度应该比登天还难吧?
他麾下的先登猛士见到了李白出剑之后,先前全是佩服,但见到李白断剑之后,又全部换成了惋惜。
“那又如何!我败了!”李白心灰意冷地说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我走了!”
“你不能走!”吕布那高大的身影拦在了李白的面前,提高了音调,直接把李白的台词挪用至此:“本候想告诉你的事,如果努力有用的话,还要天才干什么!”
李白只觉得脑海中轰鸣一片,十分机械地重复着吕布的话:“努力有用的话,还要天才干什么!”
他目光上的希望之火再次熄灭,闪亮的眸子再次黯淡:“天才,我曾今是!现在只是一个行尸走肉般的废材了!”
人生有两出悲剧:一是万念俱灰,另一是踌躇满志。
一天之中,李白全部遇到了,从云端跌落谷底,其中的反复,其中的挣扎,其中的不甘,究竟谁能懂!
“哎?都是老夫的错!”王越也唉声叹息起来,有些怜悯李白的自暴自弃来了。
娃是好娃,就是性子太烈、不听劝!
吕布已经听完系统的分析,知道了李白的剑道症结所在,笑道:“只要你承认自己是天才,一切就简单多了!”
“什么?”李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问了一遍:“温候有何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