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你想要什么解释?”徐宏泽轻笑了一声问道。
“关于你差点撞死我的解释!”钟轩一字一顿的问道。
“差点撞死你,你开玩笑的吧!我什么时候差点撞死你!”徐宏泽不屑的说道。
“十天前!”赵鸿插嘴道。
“不好意思,十天前我一直呆在家,没出过门,怎么可能撞到你?你们不是要来我这玩碰瓷的吧!”徐宏泽站起来说道。
本来这件事他没打算赖账躲避,但是,自己的父亲已经找人做了一堆自己的不在场证据,完全把自己摘了出来。
但是钟轩现在“死而复生”,自己是万万不能承认这件事的,毕竟一但承认了,就相当于坐实了自己父子两个伪造证据,挑衅法律的实锤了,有了这个把柄,大把大把的人能弄死他们父子俩。
所以,这个时候,徐宏泽哪怕是再怎么样,也是万万不能承认这件事情的,只能装傻充愣。
“看来徐经理是不打算承认了吧!”钟轩冷冷的道。
“没做过,我承认什么?”徐宏泽反问道。
“行!那你就好自为之!”钟轩说了一句,转身拉着赵鸿走了。
两人沉默了一路,回到了水岸华庭,刚刚进门,赵鸿就开口问道:“轩哥,咱们怎么办?”
“以后你就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要是想暗算一个人,有多么简单了!”钟轩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
毕竟这基础道术大全中,虽然都是一些基础的东西,倒是,想要惩治一个人,还是一个普通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有很多种术法都可以做到这一点。
“我靠!轩哥!你不会还打算用你那符吧!”赵鸿有些大惊小怪了起来:“难道你想吹死他?”
说完之后,赵鸿一撅屁股,鼓着腮帮子大口向前吹气。
“…去你大爷的!”看到这逗比,钟轩笑骂了一句,心里原本的愤怒也冲淡了一些。
随后钟轩拿出了一些钱,让赵鸿帮他出去买一些东西,然后打开了电脑,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关于徐宏泽的资料,毕竟做为江城最大的集团的经理,还是掌门人的独子,一些最基本的资料都是公开透明的,有心查的话,简单的很。
一番搜索之下,得到了徐宏泽的生辰八字之后,又看了看手里一直抓着的一根卷曲的毛发,果然有阴谋!
这是钟轩之前在徐宏泽的办公司沙发上面拿到的,虽然感觉有点恶心,但是胜在方便,没有过任何身体接触的情况下,就算两人的矛盾再深,别人也无法将他定罪。
弄完了这些,钟轩满意的笑了,有了这个,再加上赵鸿一会买回来的东西,自己就可以施咒了。
咒术是道家应用咒语祈请神明、诅咒鬼蜮的一种方术。被认为可以感通天帝,役使鬼神,达到除邪消灾、逢凶化吉的目的。
主要是应用于施法和救病驱邪的,但是也有很大一部分是用来对付敌人的,比如钟轩今天打算用的失魂咒,就是这么一门咒术,只需要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和一个人身体上的一部分,可以是毛发,也可以是血肉,下咒之后,如果没人打断解除,可以伤人灵魂,足以将一个人在三天之内变成白痴,可以说是比较阴毒的咒术了。
不一会儿,赵鸿将东西买了回来,一脸红光满面的样子,好像碰到了什么好事。
钟轩并没在意,伸手接过了东西,不小心碰到了赵鸿的手,赵鸿却像触电一样的缩回了手。
“轩哥!你身上有静电!”赵鸿说了一声。
但是钟轩却没这么想,静电?他分明感觉到了两人接触的时候,体内的法力下意识的运转了一下,这可不是静电能造成的了。
“阴阳神眼!开!”
钟轩口中一声轻喝,催动了神通,想要具体观察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看不要紧,钟轩竟然在赵鸿的身体上看见了一条不断盘旋的黑气,上面泛闪着幽光。
大概就是一条亮色黑丝在赵鸿的周围盘旋,请各位自行脑补一下。
钟轩的面容变得凝重了起来,早知道他平时阴阳神眼不开的情况下,仅仅凭借着自身的镇魂法力,就足以见鬼,阴阳神眼的细微感知也能让他避免一些疏漏。
大家可以脑补一下,平时大家将眼睛闭上,是不是也可以模糊感觉到周围的情况。
凡眼尚且如此,更何况是神眼。
所以这倒黑色丝袜……不是,黑色鬼气竟然没被钟轩第一时间察觉,明显是有问题的,给赵鸿下招的鬼,起码是一只厉鬼,甚至更强,不是自己现在能对付的。
“赵鸿,你这些东西是从哪买的?”钟轩看似随意的问。
“哦!就是咱们小区往右走三条街的那家药店和寿衣店!怎么了?”赵鸿不解,弄不明白钟轩问这个干嘛。
“没事!你先把东西收拾一下,在家里呆着,我出去一趟。”钟轩轻笑道。
出了门,钟轩直奔赵鸿说的那两家店的地方而去,先是到了寿衣店门口,开启了阴阳神眼,一无所获。
又过了一条街,来到了药店的门口。
“阴阳神眼!开!”
一道幽金之光扫过药店,立刻就察觉到了里面一丝若有若无的黑丝……啊呸!是鬼气!
十分强大的鬼气。
不过这鬼气中并没有之前钟轩见到的鬼的那些凶煞之气,反倒是带着几分柔和,像是佛光一样。
钟轩轻轻一笑,完全没在意这鬼的等级,迈步就走了进去,只看见店里面一个身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子,相貌和蔼,五官精致,倒也是个美女。
“呵呵!小道士,刚才就是你在门口开眼吧!”白大褂问道。
“没错!小子钟轩,见过鬼修佛!不知鬼修佛称呼!”钟轩行了一礼,客气问道。
“呵呵!鬼修佛,现在还有人知道鬼修佛吗?他们都当我是鬼,哪里当我是修佛!在他们看来,鬼物哪里配修佛!”女子的面目突然变得狰狞了起来,好像随时要爆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