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后退一步,将玉瓶收了起来:“脖子一天别沾水,明天应该就没事了。”说着便转身离去。
“喂,你去哪?”
“我去找你的秘书聊聊。”
“臭流氓,臭无赖……”
陈然出了办公间,门口一侧摆着一个宽大的玻璃接待台,他来的时候用了银针定身的方法定住了阻拦他进去的秘书。
但出来后,这里却空空如也,那个秘书的身影早已经不见。
“能将银针逼出体外,看来是个高手。”陈然看着掉在地上的一枚细小的银针,随后便朝着玻璃外看去,虽然身在三百多米的高空,但他的目力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到地面。
“看你往哪跑。”扫视了一圈,以陈然过目不忘的本事,轻易的就找到了秘书的身影,虽然看不清面容,但在普通人堆里,一个身手矫捷,身材娇小的女人还是很显眼的。
重新推门进入云曦的办公室。
“臭流氓,你怎么又回来了?”
“啪!”
“第一我不是流氓,第二我说过会打你屁股的!”
“嗷…臭…啊!”云曦捂着屁股,本能的臭流氓刚说了一个字,但又怕第二巴掌,至于最后的啊的大叫,则是因为她看见陈然说完话,竟然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这里可是三百多米的云海大厦啊,云曦连忙跑到窗户边上,向下看去,更是震惊无比。
因为她看见陈然沿着云海大厦光滑的玻璃向下急速滑去,一时间惊得忘记屁股上的疼痛,粉嫩的樱唇张大成了O字形。
陈然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身体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速度越来越快,要是常人在这种情况下早就惊得面无人色,但是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紧张。
在距离地面还有五十米左右的时候,陈然单脚踩着玻璃猛地向上一蹬,下降的速度骤然减缓了许多,连续几次踩蹬,陈然距离地面只有四五米的时候,身体跃起,如同大鹏展翅一般,整个人跃上高空,随后一招漂亮的鹰踏,整个人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云海大厦建立在华安市最繁华的市中心,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数量可不少,陈然的突然出现,自然是引起了一番惊呼之声。
还不等这些人拿出手机,去拍摄的时候,陈然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嗡嗡嗡…”沉重而且爆裂的马达声,一辆黑色巨型摩托车冲上了街道之上。
“哇…好帅!”
“雾草,是暴龙V-REX,最便宜的定制也要四五十万呢”
“他好像就是刚从楼上跳下来的家伙。”
就在路人议论之时,摩托已经化为一道黑色流光,消失在马路的尽头。
云曦的秘书小梅开的是一辆红色的普通小轿车,但这也仅仅只是外表,车速能在这繁华的街道上飙到100以上已经说明这辆车是被改装过的,更何况能在各种车辆中间超车、漂移,更加确认了这女人不简单。
二十分钟后,陈然和小梅已经冲出市区,到达车辆较少的郊区,若是陈然愿意,早在十分钟之前就可以逼停对方。
之所以没有这么做,首先是当街拦住对方,甚至大打出手,必然会引起关注,现在网络这么发达,说不好明天就能传遍大街小巷。
再者他想弄明白给云曦下毒的是什么人,最好能找到对方的老巢,一劳永逸。
但就在这个时候,红色小轿车的排气孔猛地喷出两道蓝色火焰,整个车瞬间加速,随后车窗被拉开,一只涂着枚红色指甲的白嫩小手从里面伸了出来,对着后面的陈然摆了摆手。
“不错,NOS液氮加速,飙车,然哥我还没怕过谁。”陈然说着,油门直接拧到底,暴龙V-REX宽厚的轮胎和地面剧烈的摩擦,冒出一股股的青烟,车子如同一枚子弹一样冲了出去。
仅仅片刻功夫,暴龙摩托已经和红色小轿车并驾齐驱,陈然一手抓着车把,一手对着车窗竖起了中指。
虽然隔着车窗看陈然依然能看见里面的小梅,气得脸色透红,这女人也是够狠,方向盘一打,便想将陈然的摩托车蹩倒。
但陈然却在这个时候,按下了车把旁边的红色按钮,已经到达极限速度的摩托车,排气孔猛地喷出一道蓝色火舌,发出如同猛兽般的声响,直接超过了这两红色小轿车。
“刷刷刷…”
超了车,陈然便回身甩臂,几根闪着寒光的银针飙射而出。
“噗噗噗…”
银针瞬间便至,扎入高速旋转的轮胎之上,这看似简单,但是要知道,银针的质地较软,而且现在这车的速度至少有150迈,车轮子转动的速度有多快可想而知,陈然能这么轻易的做到,完全依靠强劲的力量。
随着银针的扎入,前轮车胎干瘪,小轿车在这种速度之下,车头铲地,直接来了一个前空翻。
陈然刹车,看见这小轿车以一个完美的弧度,翻到了自己的头顶之上,这小梅反应速度极快,在这么短的时间,竟然打开了车顶的天窗,从里面跳了出来。
“刷刷刷…”
小梅出现的瞬间,便对着陈然射出了三四枚黑色飞刀。
“倭国忍者,隐藏的还挺深。”之所以这么说,因为他能看清快速朝他飞射而来的飞刀,正是倭国忍者常用的苦无,有点类似峨眉刺的小剑。
力合油门刹车,陈然没有任何考虑的瞬间做出反应,暴龙摩托原地漂移,在地面上划出一个半圆形。
“叮叮叮…”
苦无刺入水泥马路三寸有余,陈然脸上露出一抹微笑,那把薄如蝉翼的匕首已经出现在他的手中,在太阳光之下近乎透明,薄薄的刀身之上苍劲有力的绘着黄泉二字。
双脚一踏,陈然便迎着朝自己飞踢而来的小梅刺了过去。
“刷!”
“身法不错!”这一刀,陈然从下至上,本想给这个女人来那个一个开膛破肚,不过小梅却硬生生的后退了一寸。
所以这一刀只是划开了她那一身白领公装,小巧的西装加上里面洁白的衬衣,甚至里面守护两团软糯的罩也被从中间直接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