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饭馆之后,我直接就奔利民城去了,利民城是我家这里最大的市场了,里面卖什么的都有,我打算在这里买给张有德买他要的东西。
当我走到利民城门口的时候,发现利民城大门口那有一个孩子里跪在一个破垫子上,也穿的埋了吧汰破衣喽嗖的,而且很单薄,这孩子看起来得有十三四岁的样子了,不过长的非常瘦小,简直有点皮包骨了。
这孩子面前放一个用过的小破油漆铁盒子,不断的向过往的行人磕头,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帮帮忙。”就像是复读机一样,反反复复的重复着这句话。
最开始我以为这孩子也只是假装磕头,但是当我走进了之后却发现,这孩子是真的往地上磕头,脑袋就那么磕在的水泥地上,铛铛的直响,脑门处一片淤青。我看着心想,这谁家的孩子啊,这么磕脑袋不磕坏了啊!于是我走过去向那个破油漆盒子里扔了五块钱,然后进了利民城。
我进去之后还不断的回头看那个磕头的孩子,很多过往的行人都往那个盒子里扔一块两块的纸币,那孩子前面的盒子很快就满了,这时离那孩子不远处的一个没牌子的破面包车里走下了一个中年男的,长的满脸横肉,一脸凶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那种,奔着那个孩子就走去了。
看到这我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那个男的,就看这个男的大摇大摆的走到那个孩子面前,把地上的破油漆盒子拿起来,目无旁人的把破油漆盒子里的钱一把就全抓出来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然后又把那个破油漆盒子放在那个孩子前面,整个过程那个孩子还是那么磕着头,没有任何改变,而这个男的丝毫不在意路人的目光,拿完钱之后又大摇大摆的回到那个破面包车里。
我操!这是啥情况,这特么怎么还拿要饭的钱呢,真特么不要脸,此时我好像想起了张有德和我说的事情,在这磕头的小孩和去我家饭馆的小孩会不会都是被人控制起来要饭的。
就跟当年的张有德一样,想到这我就火不打一处来,不过看看我这一米七二的小身板,光凭一身热血正气跟刚才那个男的硬碰硬,肯定就是白给挨揍的份。
不行!我得想个法子,不能让这些王八操的人渣这么祸祸孩子。
我心想,这事晚上回去问问胡小美,她那么厉害能不能管这个事,于是我决定先给张有德买他要的东西。
利民城里面真是人山人海啊,人挨人人挤人的,好不容易为我来到一个馒头摊前,问馒头摊的老板:“老板,馒头咋卖的。”
“五毛一个,纯碱大馒头,包你好吃,买十个送一个。”馒头摊老板一边给别人装着馒头一边答复我。
“给我来三十个。”我跟馒头摊老板说着,我想三十个馒头应该够张有德对付那些恶狗了,今天晚上在十字路口先给他烧了送去,不行我明天晚上在给他送。
“好嘞!”
馒头摊老板答应了一声,然后麻利的给装着馒头,“我再送你五个,吃好吃再过来!”说着馒头摊老板又给我装了五个大馒头。
这馒头摊老板真会做生意,我递过钱给馒头摊的老板说了一句:“谢谢啊!祝老板生意兴隆!”馒头摊的老板朝我笑了笑把馒头递给了我。
这三十五个大馒头还挺沉,装了两大塑料袋,我提了着两大袋馒头然后又去买了三斤小米和好大一捆子烧纸。买完这些东西我向利民城外面走去,拿这么多东西走到家很费劲,我决定出了利民城打个小蹦蹦回家。
我拎着这些东西走出利民城,发现刚才城门口那个磕头的孩子不见了,而刚才停在那里的破面包车也不见了。
我心想这些人太特么狡猾了,肯定是换地方了,这些孩子也太可怜了,这些孩子的爹妈知道自己孩子遭这样非人的罪心得多疼啊!
东西太多,我就在利民城门打了一个小蹦蹦,到了小区,我付了车钱,我拎着这些东西上了楼,进了屋之后我连忙给胡小美上了三炷香,嘴里叨咕着:“太奶啊太奶!大宝有事想问问太奶!”
香嗞嗞飞快的烧着,不一会儿,胡小美的身影换换的从仙堂里走了出来,看到我买这么多东西就问我:“大宝,你找我啥事啊?你咋买这么多东西?”
“这都是晚上要烧给张有德的,让他好过了恶狗村和金鸡岭,在给他烧钱钱,打点打点好好去投胎。”我跟胡小美说着。
“大宝你这人心太好了,不过忙他过恶狗村和金鸡岭也用不了和么多馒头和小米啊,一点就够了。”胡小美笑着和我说。
“没事!多给他烧点,对了太奶,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我跟胡小美说。
“啥事啊?”胡小美说。
于是我把今天在我家饭馆遇到的那个要饭的小男孩,还有在利民城门口看到的那个磕头的孩子事情和胡小美说了一遍。
然后我对胡小美:“太奶啊!你能不能有办法帮帮他们啊!这些孩子肯定是被人控制了要饭的。他们太可怜了,太奶你想办法帮帮他们吧。”
胡小美听我说完眉头皱了皱眉对我说:“大宝啊!我只是你的保家仙,咱家的仙堂也不是出马堂,这个帮不了。”
我一听帮不了就急了:“太奶你本事那么大,咋能帮不了呢,你看那些孩子多可怜啊!”
胡小美对我说:“大宝,不是你太奶我不帮,首先你太奶我不是这世上的人,没法管这世上的事,再者我是你的家的保家仙,保的是你家,不是别人,这都在上天那里在册呢,不能越界办事。除非大宝你自己去管这件事。”
“太奶啊!我都不知道那些人在那,我咋管这事啊,再说今天看到那个大块头,你再看看我这个小身板,那找到也是个挨揍的命啊。”我跟胡小美说着。
胡小美听我这么一说呵呵呵的笑了说:“大宝啊,这个真不看块大块小,你说的那个呢,如果拼体力打架估计你不是他对手,如果拼别的,他肯定不如你。”
我一听胡小美这么说就有点给我说糊涂了:“咋的太奶?!我要管这事,不拼体格子难道拼背古文啊,看谁能背下来《滕王阁序》咋的,我到那默背一遍《滕王阁序》他们就认输咋的。”
“你这个死孩崽子咋这么贫呢,真是欠揍了!”说着胡小美踢了我一脚。
她怎么能踢到我?!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这些,我很疑惑的想到。当胡小美踢我第二脚的时候我并没有躲,而是想看看胡小美是怎么踢到我的,按理说他不不应该能踢到我啊,结果我发现其实胡小美的脚并没有踢到我,只是做了一个动作而已。
胡小美看我没躲,踢了一半的脚收了回去,瞪着大眼睛疑惑的问我:“大宝你咋了?傻啦!咋不知道躲呢?放以前你早跑了,今天咋回事?”
“太奶啊!你是怎么踢到我的啊?!早上你弹我脑瓜蹦的时候我咋没想到呢,我现在也不是离魂状态,也不是元神状态,你是怎么踢到我的,我看到其实你并没有碰到我啊!”我疑惑不解的问胡小美。
“这是因为打的你根本不是我,而是气!”胡小美告诉我。
“气?!什么气?!”我更加疑惑的问着胡小美。
“这么来说吧,其实我,还有你元神状态,还有在你离魂状态,还有那个没脸子,在这个世上实际是没有形体的,所以即使我打你,你也会感觉不到的。”说着胡小美用手在我脸上扫了一下,我没躲,就看她的手实际是从我的脸上穿越而过。
“就像你刚回魂的时候,你去抱你老妈,实际你是抱不到的,她也看不到你,你能看到我是因为你现在有阴阳眼,但是你去抱你老妈的时候,实际上她是有一些感觉的,因为女人属阴,所以能感觉到阴气的事物,像你老爸就不会那么敏感,就没感觉到你。”胡小美接着说。
我听了之后,回忆了一下,朝胡小美点了点头,然后问胡小美:“是这样,但是这怎么解释你刚才踢我,还让我有感觉疼呢?”
“这就是因为我可以控制我周围的气,让周围的气来做一些我平时做不到事情。”说着胡小美顺手拿起茶几上的一个玻璃杯,拉着我来到一个镜子前。
我纳闷问胡小美:“太奶这是嘎哈啊?”
“你不说没看到我是怎么踢你的嘛,这回让你看清楚。”胡小美和我说。
“那来镜子那这嘎哈啊?”我还是满脸疑惑的看着胡小美。
“你看看镜子?发现什么不同了没?”胡小美问着我。
我朝镜子看了看,有看了看胡小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胡小美:“太奶啥意思啊?没发现啥不一样啊。”
“哎呀!忘了!你这现在实际上是有阴阳眼的状态,所以看不出啥不一样。这样你用手先蒙住眉心那块地方,然后再看。”胡小美告诉我说。
我用手蒙住了两眼之间的眉心,再看镜子里的时候却发现,镜子里病没有胡小美的影子,镜子里面空空的。我就对胡小美说:“难道我眉心这里是阴阳眼?”
“嗯,不过不是让你看这个。大宝啊!你咋这么笨啊!看镜子里的玻璃杯。”胡小美告诉我。
“噢~~~~!”我长叹了一声,发现镜子里的玻璃杯是悬浮在空中的。“太奶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有些兴奋的问着胡小美。
“这个就是控制自己周边的气,让周边的气帮你做一些有实质性的动作,就像刚才我踢你那脚一样,虽然没碰到你,但是你能感觉到我在踢你,就像这样。”
胡小美说完之后我又感觉屁股被人踢了一下,但是胡小美并没踢我。
我被踢的诶呦一下,有点沮丧的对胡小美说:“太奶你还又踢我啊!”
“这不是让你加深印象么,想学么?”胡小美笑嗞嗞的对我说。
“想!”我非常肯定的说。
“那好!大宝,晚上我就教你这些,顺便在带你去趟黄泉路。”胡小美对我说。
“还去黄泉路干嘛?!”我问胡小美
“你不是说给没脸子烧东西么,这回带你直接去,教你点东西。”胡小美对我说。
“太奶啊!这么一说,我是不是就得当阴阳先生了?!”我问着胡小美。
“对啊!如果你不想明着做阴阳先生也可以,你可以用另外一种身份做,你正常该干嘛干嘛,只要有阴阳先生这个名分就行。”胡小美对我说。
“那行!那我就当阴阳先生!还能惩奸除恶!太奶啊!是不是每次叫你都要烧香啊!?这两天烧香屋子里乌烟瘴气的,我不想烧这么多,要不邻居该怀疑了。”我对胡小美说。
“诶呦!想学本事还不想供给我香火啊!”胡小美挑着眉毛对我说。
“太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这以后找太奶就要烧香,我这是要在外面咋办啊?这要是拜了太奶为师,以后和太奶沟通的次数肯定多,这每次都烧香,屋子里还好散,老爸老妈会怀疑我出马的,时间长邻居也会怀疑我的,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第二个身份。”我不好意思的对胡小美说。
“诶呦呦!这还相当幕后英雄啊!行!晚上我告诉你一个法子,平时怎么和太奶我沟通,不过以后逢年过节初一十五的香火是绝对不能少了的。”胡小美对我说。
“那是自然,这个肯定不能少了太奶的香火!”我保证的和胡小美说。
“那好,我先回去准备,晚上六点之后,你起香叫我。我收你为徒,然后带你过阴,教你东西”胡小美对我说。
“好嘞!那太奶快去准备吧,我晚上六点准时叫你。”我兴奋的对胡小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