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半夜的远处传来请仙的调调,让我和陆刚都大吃一惊,这么晚了大半夜的谁会在这地方请仙,我和陆刚两人面面相觑的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俩人都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
这时候就发现从远处走过来两个人,借着月光看到是两个男的,一个人高马大,身材魁梧,身后背了一个包,貌似年纪比我俩大了不多,长得一张大众脸。
另一个跟我差不多高,长得稍微清秀了那么一点,这俩人的搭配简直就是我和陆刚的大龄翻版组合,只不过那个矮个留着青皮胡,看起来年岁大一些。
我擦!这特么什么情况。
“刚子,这大半夜的怎么可能有人来这?”我说。
“不知道,不过看起来不像是脏东西,是人。”陆刚说。
“那也小心点,万一特么是劫道的,咱俩现在这状态不管是脏东西还是遇到劫道的,都是白给。”我说。
“擦!你可拉倒吧!劫道谁大半夜来这地方劫道啊!这地方有啥啊!鸟不拉屎的,专门来劫你啊!”陆刚鄙视的看着我说。
“擦!滚犊子!反正小心点就是了。”我说。
“我看八成没准是来偷苞米的。”陆刚一脸胸有成竹的说。
“我去!刚子你能靠点谱不,你特么比我还不靠谱,大半夜的请仙儿就专门为了偷苞米来了啊!大仙儿们啥时候换口味改吃粗粮了。”我也鄙视的怼了陆刚一句。
这时俩人走到我和陆刚的跟前,好奇的打量我俩的一身泥一身土的样,那个高个先开口的问:“你们是嘎哈的?大晚上的在这嘎哈?”
“你是嘎哈的?大晚上的来这嘎哈?”陆刚反问道。
“那坑是你俩挖的?”那高个没回答而是继续问。
“你说你俩是不是过来偷苞米的?”陆刚插嘴问了一句。
陆刚这句话一出口我这一脑门子黑线啊,这二货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俩人听陆刚这么一问,俩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俩人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
“这哥们不会脑袋有问题吧。”那高个笑着对那个矮个小声说。
“谁知道呢?反正看样子这家伙智商不高。”那矮个说。
咦?!这矮个怎么声音跟个女人似得?!我和陆刚一脸蒙逼的对视了一眼,然后看着他俩。
“行了!行了!别笑了,我这兄弟是有点二,我不管你俩是不是来偷苞米的,咱们先别说这个没用的,你俩要是没啥事就先离开这,这儿挺危险,现在没时间逗壳子。”我说。
“你特么才二呢!”说着陆刚冷不丁捅了我腰一下。
“嘶~~~!”
被陆刚冷不丁捅了一下,我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结果抻的屁股一阵酸痛。
“操!你特么捅咕我嘎哈!”我说。
“谁特么让你说我二了,我就捅你了,你能把我咋地。”陆刚一脸不服的看着我说。
“你妹!又特么不是我说的,是他俩说你二的!”我说。
“滚犊子!我咋没听到人家说,我就听你说了。”陆刚瞅我说。
擦!陆刚你个死聋子,你特么选择性失聪,你妹的!好吧!我现在这个状态也不能把陆刚这厮咋地,我现在是弱者。
“旁边那个阵你俩弄的?”这时那个矮个说。
哎?!还真特么是个女人的动静,这特么不是一个男的嘛?难道这位只是一个生理上算是女的?我和陆刚听到那矮个说话,不由自主满脸疑惑的而看着他。
“大宝!这特么是个二椅子咋的?”陆刚小声地对我说。
“八成备不住。”我也小声地说。
“说sei呢!说sei呢!说sei二椅子啊!我正经大姑娘!瞎哔哔嘴给你俩撕开!”那矮个一本正经的翘着兰花指指着我和陆刚说。
哎呀我操的!这小脾气还挺爆,这特么是正经大姑娘!这特么胡子茬拉擦的,还敢说自己是正经大姑娘,下回把嘴上毛刮干净再说呗!这特么什么社会啊!娘炮都这么流行了嘛?我的三观啊!细碎细碎的!
“大宝!我三观七裂八纹的。”陆刚一脸委屈的小声对我说。
“我都细碎细碎的了,刚子,你比我坚强!你刚裂。”我说。
“操!滚犊子!你特么才肛裂呢!”陆刚瞪了我一眼。
“行了!行了!咱俩别搭理他俩了,现在反正云彩也没了,这腊肉反正也没法飞了,咱俩就往阵里面引吧。赶紧整利索完事。”我说。
“能行嘛?你看你这一瘸一拐的样。”陆刚看着我说。
“操!一瘸一拐咋的,反正现在那玩应撵不上我,只要带到阵里,咱俩就算完活。”说着我转身就要去吸引那腊肉。
旁边的那个高个在一旁捂着嘴憋不住乐,我和陆刚又一脸疑惑的看着那个高个,这特么这俩人唱得哪出,大半夜跑过来俩精神病咋的。
“锅边,我就说吧,你现在说话不合适,你看看给这俩小子整毛楞了,贤爷的三个星期的英明又让你给毁了。”那高个说。
“这有什么的!又不是第一次了,再说了贤爷也不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那个矮个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
我操!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俩人是来逗逼的嘛?
“不是,你俩到底是嘎哈的啊?这挺危险的!你看那面朝我们走过来的是一个精神病,疯了,见人就揍,我们要把他抓回去,你俩没事就赶紧走吧。”我对高个和矮个语重心长的说。
“看样子你俩也是道上的人,不化骨这玩应是你俩给挖出来的啊?”矮个细声细语的问道。
唉,一个大老爷们用女生和我说话,我咋就感觉这么别扭呢,不过为了保持我这个斯文人的形象,我还是矜持一点的好。
“我擦!你俩认识啊!你俩到底是嘎哈的?”我纳闷的问。
“哈哈哈,嘎哈的,不是我俩,是我们三,我们三跟你俩一样,都是来找这个不化骨的,只不过你俩比我们快了一步,不然谁大半夜跑这来,吃鸡嘛?”那矮个女生女气的说。
从他俩的口气上看这两个人也是阴阳先生。
“你们几个是阴阳先生啊?”我问
“就我一个是,哎!不对,我不是,我是仙儿,哎!也不对,我是阴阳先生。。。。”那矮个语无伦次的说着。
“大姐,唉!不对,大哥!你到底是不是啊?”我也纳闷的语无伦次说。
“呃……这么说吧,这大傻个是二仙儿,我附在这个是大仙儿,我是仙儿。”那矮个说。
我擦!这是说绕口令的呢咋的,那高个听矮个说他是个傻大个鄙视的看了一眼矮个,不过没说啥。
好吧!听他们这么说估计还是吃阴间饭的,估计这个矮个身上的仙儿表达有问题,不过我大概还是听懂了。
“大宝!这小子说啥乱七八糟的。”陆刚问。
“呃。。。这个不咋好解释,先干掉腊肉再说,干掉腊肉我再跟你讲。”我说
“噢。”陆刚答应了一声。
“这玩应是你俩挖出来的?”那个矮个又问了一句。
“是!是我俩挖出来的。”我说。
“你俩知不知道挖出来的是啥啥玩应。”矮个接着问。
“艾玛!大妹子!不是大哥!你这智商也高不了哪去啊!刚才你都说是不化骨了,你又问,再说不知道挖他嘎哈,我俩都布好阵了,就差把这玩应整进去了,只要整进去就齐活。”陆刚在一旁说。
那矮个朝五雷八卦阵看了一眼,稍稍的端详了一下。
“阵是不错,但是我不太相信是你俩布的,这个阵布的挺有讲究,不布这种阵的人应该不简单,我看你俩不像,谁教你俩布的。”那矮个嘬牙花子说。
我擦!还特么被鄙视了,不过这家伙说她是仙我就先让她三分,毕竟还不知道对方啥路数。
“我家太奶教我的。”我说。
“哎呀!看来你也是出马的啊!”那矮个兴奋的说。
“不是,你们几个别嘚啵了,那腊肉过来了。”陆刚打断我们。
这时我们几个不约而同的看向那腊肉,就看那腊肉晃晃悠悠直勃楞腾地就朝我们走过来,嘴里还呜嘞呜嘞的总像是含了一口痰一样,如果这玩应会说话肯定是在用最恶毒的话骂我们。
这时那个矮个说:“你俩先歇会,我和木头先上。”
然后那个矮个又对那个高个说:“木头,我先去和他打,你找机会放尸气,然后捆上。”
“上边拉去,你才木头呢,我有名字。”那高个不高兴的说。
“嘻嘻嘻……”那矮个妩媚的笑着。
这一大老爷们一妩媚的笑给我恶心的,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
这时陆刚说:“等等!我也去!”
担心的事情果然又发生了,陆刚这呆货掘劲儿又特么上来了。
“你在这照顾他吧,你看他摔那样,估计都不会走了。”那矮个对陆刚说。
“谁说的!我不光能走,我还能跑呢!”我不服气的说。
说完我刚迈腿往前走一步,我擦!这屁股钻心的疼啊!疼得我呲牙咧嘴的。
“行啦!你消停的吧!我和木头就够了,你就在这看准时机然后放阵炸他就行了。”那个矮个对我说。
那矮个说完,就跟高个俩人直奔腊肉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