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什么来路？我怎么没听说过？哪门哪派的？”张楠问道。
“他在国外，不是国内的宗门派别。”张天一说道：“不过你们和他生在同一个时代，倒是挺悲哀的。”
张天一感慨的说道，除非自己的女儿能够达到上清境，在陈曌的勉强也就只算是小有成就。
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自己虽说还未到大限。
二十三代血玛丽则是得到陈曌给的混元石，强行续命了一波。
可是他们两个再怎么延寿，肯定活不过陈曌。
未来在灵异界中，能够与陈曌争锋的，几乎没有。
拜弗拉有几分希望，他下次转移肉身如果成功的话，修为上再有所寸进，估计能够勉强跟的上陈曌的修为。
至于其他人，则差的太远了。
老约翰的实力不弱，可是老约翰靠的是外力。
如果拿走他的那些教会的神器，老约翰顶了天也就是半步上清境。
而且老约翰的年纪也大了，他可能都活不过二十三代血玛丽。
至于中青代，张天一则是非常不看好。
除非未来出现十个或者十个以上上清境高手。
不然的话，陈曌将是一枝独秀。
当然了，目前来看，未来百年的格局应该是一超多强的局面。
陈曌是那个超级强者，随后会有几个上清境的强者。
这是最乐观的估计。
而且随着灵气潮汐的逼近。
虽说还没到完全复苏的阶段，可是灵气已经开始回潮。
在未来百年，应该会达到巅峰。
在灵气复苏时代，灵异界也将发展到极限。
那时候强者势必比这个时代只多不少。
当然了，强者愈强这个道理在灵异界中同样起作用。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陈曌的修为已经到极限了。
张楠不认识陈曌，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所以对陈曌的印象除了认识到他的实力强大之外，就没有更深层次的认识了。
她当然也不认为陈曌真的如自己的父亲所说的那么可怕。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门没锁。”
门外进来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这女人抱着一堆的文件来到张天一的面前。
“奥维赛德，有什么事吗？”张天一问道。
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前欧洲区超自然协会会长奥维赛德.里列。
不过现在是张天一的记名弟子兼秘书。
“师父，这是今天下午四点到晚上八点在伊斯坦布尔市区范围内所发生的十二起灵异事件，每一起灵异事件都出现了至少一人的伤亡，每一起灵异事件的死者都是被一击击碎头颅，凶手实力非常强大，从少数几个情报分析，凶手应该是强化系速度型。”
张楠在旁听到奥维赛德.里列的话，眉头不由得皱起来。
因为她的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陈曌。
果然，张天一听到奥维赛德.里列的话后，脸色平静，淡淡的说道：“嗯，知道了，将这些卷宗收录起来。”
“师父，不需要派人调查追凶吗？”奥维赛德.里列不解的问道。
张天一可是圣耀者之战的主要负责人之一，而且负责的还就是安保这方面的工作。
而今天居然发生了这么多起恶性灵异事件。
张天一不说大发雷霆，至少也应该命人追查缉拿凶手吧。
可是张天一的这个反应也太反常了。
“死的都是该死的人。”张天一淡然说道：“而且是我叫人去的，追查到最后，查到我的头上不久尴尬了。”
“额……”
奥维赛德.里列没想到，这件事是张天一策划的，甚至还是幕后的主谋。
更没想到的是，张天一居然就这么旁若无人的说出来。
奥维赛德.里列本来就是超自然协会欧洲分部会长，也玩过一些暗度陈仓的事情。
所以她可以理解张天一的行事。
表面伟光正的人，暗地里未必没有什么肮脏的手段。
不过张天一倒是丝毫没打算隐瞒奥维赛德.里列。
张天一和陈曌算是一类人。
他们都有自己的底线。
当然了，他们的底线不一样，行事也不一样。
张天一并不在意手段肮脏与否，他只论对错。
他派人暗杀那些人，虽说算不上光明磊落，可是却无愧于心。
所以他说的坦然，哪怕面前的人不是亲信不是女儿，他也可以坦然的回答。
因为问心无愧，所以无所畏惧。
“那是否需要做一些工作，将这件事压下去？”奥维赛德.里列问道。
“不用做那种画蛇添足的事情。”张天一看了眼这些死者，摸着山羊胡道：“不过那家伙的效率真高。”
“是那家伙吗？”张楠问道。
“嗯，是那家伙。”张天一点点头。
张楠拿起奥维赛德.里列拿来的资料看了眼。
在这份死者的名单里，绝大多数都是赫赫有名的通灵师。
没有一个是善茬，甚至可以说是穷凶极恶。
只是，这么多的恶徒却在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里，全都被消灭了。
那家伙的实力有这么强吗？
“师父，还有一件事，您最好通知你安排的人。”
“什么事？”
“伊斯坦布尔有个贵族俱乐部，那个俱乐部里聚集了很多通灵师，很可能是因为这一系列的暗杀行动，刺激了某些人的神经。”
“嗯？很多人吗？”
“嗯，非常多，至少有几百个人，而且绝大多数都不是好人。”
“绝大多数都不是好人吗。”张天一摸了摸下巴。
“看来剩下的几个是坐不住了，也是，这些死者的身份太明显，如果只是一两个的话，还不至于引起重视，可是这么多人，肯定会被察觉到了。”张天一点点头。
“是否需要联络那位取消行动？”
“不用，那个混蛋死不了……不过还是有必要联络一些蠢货，让他们不要找死。”张天一说道。
奥维赛德.里列有些不明白张天一的意思。
什么叫做联络蠢货？
“能知道那个贵族俱乐部里所有聚集者的身份信息吗？”
“可以，里面有我们的人。”
“有我们的人？让他们在确认了聚集者身份信息后，立刻撤离那里。”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