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拢族人,抢飞船,历经九九难,维兰克女王靠着超卓的身手和蜘蛛反应,带着残余族人和一些奴隶市场解救出的斯库鲁人回到故乡。
故乡也不是乐土,又是连番血战,总算打下一块地盘,如今聚拢了百万斯库鲁人定居在了这条星际走廊里,一边积蓄力量,一边研究在地球的收获。
维兰克女王这些年除了在地球躲避神盾局追捕的那段时间,其余时候一直保持着蜘蛛女的外貌。
一方面确实是这个状态很完美,力量、速度、敏捷都不缺,另一方面就是那个耻辱的奴隶印记,高天尊的科技手段很强,哪怕她重新变回自己的斯库鲁本体,这个印记也会留在脖子上,与其如此,还不如顶着这幅地球人的外貌呢。
按照她自欺欺人的想法,反正丢脸的也不是自己?
族群慢慢恢复,男女老少加起来超过百万,她手下的战士重新突破了五万,按照地球人基因调制的超级斯库鲁人更是高达一千人。
不过这点实力扔进斯库鲁内战的大磨盘里,坚持不了一个月就得耗光,为此维兰克女王不得不对斯库鲁教会势力妥协,空头支票随便开,只要提供支持,什么都好说,可惜人家也不傻,教会只想利用她,甚至想挖出她的秘密,盗取她制造超级斯库鲁人的方法,支持她当真正的女王?做梦!
“女王陛下,这是万神殿的旨意,请尽快起兵,我们需要你在三个小时后加入战斗,这是整个斯库鲁教会的决定!你可以有疑问,但必须执行。”年老的斯库鲁祭司对维兰克女王所谓的王宫充满鄙夷,话语间毫不客气,除了那声女王,其余时候都像是在吩咐自己的仆人。
要是在去地球之前,有人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别说维兰克女王,就是任意一个斯库鲁军阀都会爆炸,他们这个种族基因中就带着暴戾,一点就着。
现在维兰克女王也很愤怒,但曾经的经历让她学会了克制和忍耐。
教会势力强大,早在王室统治斯库鲁的时候,他们手中的力量就可以独立于王室之外。
行星吞噬者吃掉了斯库鲁主星,虽然让教会也损失惨重,但教会这种组织架构天生就优于血统论的王室,内部权力更迭不需要拉锯战,在军阀们为那点微薄王室血脉死战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出了困局。
势力强、战舰多,教会的实力是很多斯库鲁军阀加起来都无法抗衡的,更别提她了。
维兰克女王很恭敬地点头,表示自己愿意服从教会的安排,会在指定时间、指定地点加入这场莫名其妙的圣战。
她连要和谁开战都不知道,对方给了她一个圣战的名头,一点实际好处都没有,她就必须去拼命,这就是实力不如人的后果。
老祭司对她的顺从表示了满意,同时更加觉得她没有斯库鲁人的血性,心头鄙夷,连基本的礼节都懒得应付,甩手就走了。
维兰克女王的护卫都知道她的能力,加上特意宣传,得自蜘蛛女的蜘蛛感应被她宣传成了未卜先知,她现在不光是领袖还是先知,这也是她这两年能聚拢大量手下的原因。
“陛下?我们到底......”几位大将闻讯赶来,他们都不想去参加什么圣战,说得好听,这不就是去当炮灰吗。
维兰克女王也不想去,可又打不过教会势力,她能想到的出路就是带人跑,大不了去希阿,听说那边也在内战,不愁找不到容身之地。
话到嘴边,突然一个停顿,蜘蛛感应给了她一个极模糊的信号,绝对不是坏事,似乎自己离开斯库鲁会失去一些特别重要的东西。
“......你们下去整顿部队,稍后听我的命令。”她挥手让众将都下去。
心头烦躁,左右踱步。
普通斯库鲁人有向斯库鲁神灵祈祷的习惯,她祈祷个屁啊,自己遭遇凶残地球人的时候那些狗屁神灵在哪?她早就不信奉神灵了。
斯库鲁人也不敬奉祖先,两军阵前,把对方首领的爹抓起来,剁碎了下锅,什么你爹就是我爹,到时候分我一碗汤喝的事时有发生,根本就敬奉不起来。
可今天的维兰克女王福至心灵地走进祖先堂,她想向祖先陈述一下自己的遭遇,哪怕没人回应,也好过憋在心里。
絮絮叨叨对着空气废话半天,终究是没卵用,她失望地走出祖先堂。
嗯?突如其来的预感让她望向天边,就见一道银白色的光点划出一道弧线,对着她疾冲而来。
什么东西?恍惚间好像有一枚银白色的戒指飞到她面前。
心脏剧烈跳动,巨大无比的幸福感填充内心,她觉得自己多年苦苦坚持似乎在今天迎来了转机。
“来自安德尔赞卡的维兰克.希德.赞卡,天命已待多时!欢迎你加入白灯军团!”
戒指也没管她愿意不愿意,唰的一声就自动飞到了维兰克女王的右手中指上,随即一股堪称庞大的能量就包裹住了她。
身体、细胞、精神都迎来了全方位的进化,她心中更有一种明悟,自己的命运被改写了。
好不好?太好了!这狗屎的命运她要受够了!
自动换上了一身白色的紧身战斗服,耀眼的光芒直冲云霄,一道直径百米的光柱贯通天地,斯库鲁人都惊呆了,没人知道现在的这种表现意味着什么。
“这是什么东西?是传说中女王的预言吗?”某个新来的斯库鲁人问周围的老兵。
老兵一脸懵逼,他想说是神灵降下的神迹,可维兰克女王天天嘴里都是一些‘神灵那群傻逼’‘祭司那群弱智’之类的话,这么没信仰的人要是也能获得神灵祝福,那这神也太瞎了吧?
没在意下方族人的议论,维兰克女王凌空漂浮,仔细体会身体上的种种变化。
奴隶印记被直接抹除,身体内部多年遭受的创伤全部修复,仿佛无限的能量供自己使用,她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现在可以做任何事。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