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傍晚,此时的南京已经快要被那黑暗笼罩。天有些昏暗,但却有些凉爽,时不时吹来的清风更是令人舒爽。同时这时候的皇宫之中那武英殿外也在大张旗鼓的摆着宴席。在场的均是皇子、皇孙以及他们的夫人以及家眷。
说白了这就是一场家宴,朱元璋不是为了别的,只不过是许久没有见过这些儿子们也算是联络一下感情。同时也让他们这些皇子皇孙互相认识,相互了解一下。朱元璋自然高坐在殿前的主座之上,而朱允炆则陪着朱元璋坐着,当然从表情上来看,那朱允炆还是有几分的慌张。
这场虽是家宴,但是在座的那个不是千金之躯?所以薛飞的那一众手下自然都已经将武英殿围了个圈,虽然这是皇宫,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而薛飞则站在距离朱元璋身后的不远处,他一身朱红色的飞鱼服加身,手则握着腰间挂着的绣春刀。
至于黑棍薛飞并没有拿过来,毕竟就吃吃饭,还能打起了不成?而且这种场合薛飞拿着那黑棍也不太合适,所以也就直接丢在屋中了。同时薛飞也将目光注视到那朱允炆的身上,此时的朱允炆明显已经有了内力,虽然有些平常,但是至少不能说是差。
不过若是跟萧月七相比,那朱允炆可是不知道要比萧月七差多少。看来还是天赋的问题,和半路出家可没什么关系。路一凡是太虚门人,他所修炼的功法均是要悟性极高的人才能在此上面有所造诣,所以这种情况是交不来的。
除非你叫伍从来教朱允炆,不过可以朱允炆会被伍从给练死。伍从是横练出身,和修炼内功的武者完全不一样,估计他的修练方法朱允炆也受不了。路一凡倒是省心,偶尔指点一下朱允炆不懂的地方便可,所以短时间能修炼到这种程度也还算不错吧。
路一凡此时就在自己的不远处站着,伍从也在自己的视线可见的范围内。
等那酒菜都已经上齐之后,朱元璋便发话了:“我儿朱标已先朕而去,但是朕还有你们,这个国家还有允炆,所以今日大家也好好的聚一聚。这样的机会很少,希望你们都好好的珍惜,话我也不多说了,开始吧?”
殿前坐在长桌前的朱棣则吃着那桌前的美食,反正只要自己不多话就好了,不就是吃饭吗?那就吃呗?一旁的徐妙云见夫君如此的从容,也是有些担心的望了一眼主座上的朱元璋。
只见那朱元璋好似正跟朱允炆商量着什么,看朱允炆的表情似乎还是他提起来的。她有些不解,同时也注意到了朱允炆的变化。内力?原来是成为了武者,怪不得今日看起来如此的神采奕奕。
不过那又怎么样,在场的皇子几乎均是武者,甚至他们的儿女之中武者也不少。在场的几乎实力都比得过这个皇太孙,不过她还是好奇朱允炆怎么成了武者。
徐妙云很是小声的问道一旁正在吃喝的朱棣:“夫君,你那个好侄怎么成了武者了?而且短时间有如此的造诣,还真是颇有些能耐呢。”
朱棣自然知道她指的是谁,端起酒杯看着朱允炆说道:“他拜了薛千户的手下路一凡为师,这个路一凡据说是太虚门徒,所以自然有高招,加上我这个侄子本就不是什么愚笨之人,修炼起来自然不会落后太多。不过,一个月都还没有到,却有如此大的长进还真的有些奇怪。”
不知道这朱允炆是故意的还是怎么样,他的内力就没有收敛过。这在朱棣的眼中觉得有些好笑,真是班门弄斧,有些成就就拿来炫耀?
而这时候朱元璋忽然说道:“允炆近日拜太虚高徒为师,这些日子已经颇有起色,不知道哪位敢于允炆切磋一二?”
此话一出,全场肃静。同时也有人把目光落到了朱允炆的身上,毕竟这么新鲜的事情他们倒是刚刚知道。而那边站着的路一凡也是有几分的无奈,太虚高徒,这名号还真是好听。不过若是被自己的师父知道自己收了个皇太孙做徒弟,也不知道她老人家会是什么心情。
而朱允炆也起身,同时也将身上的内力都收敛了回去,很是高傲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不过众人也是在心中冷笑不已,不过是一个刚刚踏入武者道路的小子,有什么可牛气的?
朱允炆的实力根本不够他们看的,毕竟他们从小就开始习武,自然要比朱允炆要高出许多。所以这切磋,他们才不会去当这个出头鸟。
这个出头鸟可不好当,对方可是皇太孙,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们可担待不起。而且赢了也是胜之不武,不赢给这个皇太孙面子的话,自己又太失面。
所以,一时间根本没有人自己站出来了。
朱元璋有些无奈,同时望向一个正在海吃的少年说道:“十七,你来和允炆切磋切磋功夫。”
闻言,殿前不远处的一个少年有些无奈的站了起来,同时放下了手中的鸡腿说道:“父皇,我手上没个轻重,若是伤了侄子,可就不好了。”
不远处的朱棣听见这话顿时就乐了,这个十七是自己的皇弟,在皇子里排行十七,名叫朱权。此人被封宁王,封地大宁,距离朱棣的封地也不过千里,虽然是去年才受封的,但是朱棣也是叫人备上厚礼给他送去。同时也给他传了一封书信,信中不过是自己这个做兄长的关心问候罢了,倒是没有别的。
谁知道朱权反而送给了他一些礼物,而且还回了他的信,所以一来二去这就认识了。
不过朱权可年纪可不大,不过十四的年纪,朱允炆都比朱权年长一岁,所以朱权喊朱允炆侄儿的时候,他真心觉得好笑。一旁的徐妙云自然注意到了朱棣眼中的笑意,同时也低声说道:
“夫君你可不要被父皇看见,要不然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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