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的入土之日被安排在了八月,那一日所有的皇子都出动了,同时那载着朱标棺材的麻车上挂满了白幡。大臣们各个都为朱标戴孝,一众锦衣卫也不例外,只不过他们只是将你孝带绑在了胳膊上。
等到一系列的仪礼都结束后,所有人都回到了皇宫内休息。而朱元璋也下令令各个皇子都回去,但是朱元璋想要让自己和路一凡留下。薛飞自然不会答应,而路一凡也表示自己没什么好传授朱允炆的了,朱元璋见二人都没有意愿留下来,所以也有些无奈的将其放走了。
此时薛飞和路一凡站在朱元璋的书房内,看着坐在书案后的朱元璋也是拱手说道:“谢殿下成全。”
二人异口同声的讲出来,听得朱元璋轻叹了一口气。这二人均是人才,薛飞的实力不用多说,那自然是很少人可以比得过的,路一凡则让朱允炆在武道上进步神速,真是少见的好导师。只是这两个人都没有留在南京的意思,虽然有些遗憾,但是朱元璋还是成全了他们二人。
“这是给你们北镇抚司的手谕,同时也是蒋瓛的意愿。”朱元璋苦笑了一声,同时将桌上的一卷黄绫丢向了薛飞。
薛飞接过,同时直接将这黄绫展开一观。原来是朱元璋要将蒋瓛留在南京为自己办事,同时也间接的监管南镇抚司。实则是蒋瓛被薛飞击败,已经没有颜面在回北镇抚司,所以他只有选择留在南京才有抬头的机会。
而那北镇抚司的指挥权则落在了韩立的手中,看着那上面印着的大印也是钦定了这件事情已经没有任何的悬念。而薛飞也是在心中轻笑了一声,这么一来这北镇抚司的日子可不知道要有多舒坦了。那个韩立不是整天想和自己套近乎吗?那以后他爱怎么套怎么套,只要自己过得自由自在那就无所谓了。
薛飞将这卷黄绫慢慢的在卷了起来,同时朱元璋身旁的那个洪公公也拿着竹筒走了过来。薛飞接过竹筒,将黄绫放了进去,同时封住口才将此物给了一旁的路一凡。
他望着书案后的朱元璋,神情还算恭敬的说道:“陛下,我二人也不久留了,告别陛下。”
朱元璋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见此薛飞二人也没有在多言,转身便离开了。坐在书案后的朱元璋待到朱棣走后,神容有些失望的轻叹了一口气。一旁的洪璾见此先将书房的门一关,同时问道:
“陛下,为何不命令二人留下来?”
朱元璋呵呵一笑:“你想的太简单了,如果我要是命令他们,可能会将他们留下。但是,他们的心可不属于我朱元璋,既然心不诚,留在身边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很快,薛飞便将所有的锦衣卫都集中在了奉天门外。他们这些锦衣卫可算是舒服了好几个月,这几个月中,他们不用去处理任何事物,只需要看守皇宫,伙食也还不错,每天换岗后和几个要好的弟兄吃个小菜,喝几碗烈酒,真是不知道又多放松。
可惜,这种日子终归是倒头了。听到要回去的时候,一众锦衣卫的脸色都不是多好,毕竟舒坦的日子过够了,自然不想去干那些难缠的事情了。他们一想到回去之后就要去各个地方打探或者是进行对那些在逃的通缉要犯进行追捕他们就有些烦躁。
路一凡很是自觉的回到了队伍之中,薛飞看着这一千人的队伍也懒得说什么。询问了伍从人数都正确之后,取了来时的马匹之后,薛飞也便率领着一众锦衣出了皇宫。虽然蒋瓛不在,但是他们也不会多嘴,毕竟他们该知道的都知道。
换成他们是蒋瓛,他们也没面子会北镇抚司。当然他们也无比的崇拜薛飞,要知道蒋瓛可是以前江湖公认的天下第一,如今却被薛飞击败,甚至根本没有伤到薛飞,这么一来薛飞不就成了这天下第一了吗?
未等他们出城,后面的锦衣卫就告知燕王朱棣和宁王朱权的队伍均跟在后面。薛飞闻言也不由得苦笑了一声,燕王还真是对自己上心啊,就是不知道朱元璋知道了会怎么想。
待到出了皇宫,那朱棣和宁王的队伍都跟了上来。只见朱棣朝着薛飞微微一笑,说道:“薛大人,何故走的如此着急啊?也不等等本王,若不是本王留意,是不是薛大人就不管我了?”
薛飞闻言有些无语,同时说道:“小人可不敢如此轻薄王爷您,不过只是皇命难违,我等还要赶回北平,所以也就不能等候燕王殿下您了。”
不过上个月朱棣明唐小七又抓了两个修炼韩工的女子,加上之前还未采补的那个,可是又多了三人。为了方便,薛飞便将她们的阴寒的内力都吸取到了自己的丹田处。至少到九月底是不用考虑那内力的暴乱了。
而唐小七则也变得冷漠了起来,同时也变得寡言少语了起来,也不知为何。
这时候薛飞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顺着那目光看去,是那宁王朱权身后的一名女子正在盯着自己。女子见薛飞察觉,则是十分自然的回过头,很是从容的盯着前方。
朱权自然注意到了,他虽然心中很是好奇,但是这显然不是问这个的时候。他看着一众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不由得的感慨道:“早就闻言锦衣卫均是高手,今日一见还真是名不虚传啊!”
他很清楚的感觉到这一堆锦衣卫的内力都深厚无比,至少比自己的武功要高的多。不愧是父皇手中的一把利刃,不过一想到是朱允炆那个呆鹅做皇帝,他又有些可怜这些锦衣卫,交给那种废物真是暴殄天物!
薛飞自然识得宁王,当日酒宴上被朱元璋一顿痛骂自己对这个宁王可算是记忆犹新。当日能如此的隐忍,也算是一个明智的人。不过薛飞也没和他有什么交集,所以也是呵呵一笑道:
“宁王说笑了,我等不过是一群莽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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