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无用左手拖拽着那女子的头发,同时右手那尖锐的利爪就直接插进了女子的头颅之中!陈无一切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同时抓着这女人的头发直接就扔给了那面前的常斩。
常斩愣在的原地,看着已经没有任何生机的妻子他已经彻底的没了刚刚仅存的理智,只见他肆意挥动着他手中的湛卢剑,同时那湛卢释放的剑气也变得比之前威厉还要厉害。忽然那常斩的身前出现了一道光束,陈无心中大惊,莫非是剑意?!
不会错了,这庞大的内力波动,以及压迫自己的这个无名的力量,绝对不会错了。没想到常斩居然会用出剑意,他急忙向后撤了好些步子,同时回头想着屋顶上站着的薛飞喊道:“大人,此人要使用剑意,属下无能为力,还请大人搭救一二!”
而常斩听了陈无的话,顿时扬天大笑,同时嘴中也不知为何突然开始溢着鲜血。他长着他的那张血口朝着陈无怒喝一声:“你们这些畜生,都给老子去死吧!”
话落,那金色的光束直接就从那湛卢剑之中激发了出来。而这时候薛飞也动力,之间那湛卢剑意划过的地方已经化作齑粉!眨眼之间薛飞直接闪身到陈无的身前,同时将陈无一脚直接踹进身后的木屋之内。
而做完这些,那湛卢剑释放出来的剑意也直接打中了薛飞手中的黑棍。薛飞内力顿时释放而出,不过那湛卢剑的剑意似乎并没有薛飞想象的那么弱,这剑意直接将薛飞直接包住,同时也引起了巨大的爆裂之音!
顿时,薛飞挡住的那一片区域全部都是被剑意激起的灰尘,同时四周的石板甚至都已经化成了粉末状在空中弥漫。而被薛飞踢进屋子的陈无则缓缓起身,刚刚薛飞的这一脚应该是收了力气,要不然自己不可能还能站起来。
陈无注视着那还未消散的尘灰,他也相信薛飞绝对不会有什么事情。但是湛卢剑释放出的剑意实在是太过的恐怖,以薛飞刚刚被击中的方圆三丈内全部都已经被那剑意给打成了粉末,显然若是人那种血肉之躯被击中,恐怕也留不下全尸吧?
而且刚刚自己的的确确已经感觉到那死亡的边缘,那种无助以及恐慌的心情还真的是少有。不过,还好大人救了自己,但是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反观常斩,他此时用那湛卢剑正死死的支撑着。从他的位置到刚刚击中那个人的位置内,全部的事物均都已经化作了尘灰,但是他本来的想法是将这整个院子以及后院都给抹除,但是这湛卢剑的剑意却被中途给挡了下来,他有些不相信。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在站起来了,他猛烈的咳嗽着,同时那嘴中的鲜血也吐个不停。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杀掉剩下的两个人了,但是刚刚接下剑意的那个人必死无疑!
那尘灰很快就散去了,薛飞站在那原地一脸邪笑的说道:“还真是没意思呢?”
只见薛飞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甚至连那身上的飞鱼服都没有任何的损坏。头顶的乌沙也丝毫没有什么变动,反而是薛飞的眼神变得有些懒散。他慢慢的走向常斩,手中的黑棍也被其无力的拖在地上
陈无则满脸透露着对薛飞的崇拜,今日亲眼所见还真是荣幸之至!而且如此君子若是自己不追随,那自己真的就不是个人了,以后自己一定誓死追随大人!他活到现在,总算找到了一个能让自己都五体投地的人了!
“怎么可能”常斩眼神呆滞的望着眼前的薛飞,小声的说道。
薛飞根本不想何其废话,一棍子便直接将这常斩的头给扫断!常斩的头慢慢的滚落在一旁,同时那脸上的表情还定格在刚刚的那一瞬间。断头之处也在往外喷血,同时这个已经残了的身躯也慢慢的向前倒去
那湛卢剑还依旧被常斩紧紧的攥着,薛飞直接把他的手指掰开,同时也拿到了这柄年代古远的古剑湛卢!
这湛卢同体是墨黑色,不过就当薛飞握着这湛卢的时候,可以感觉到这湛卢似乎很是排斥自己。薛飞冷冷的笑了一声,用自己自身本就无可比拟的煞气直接就将其那微不足道的正气给直接吞噬的一干二净。
不过一瞬间,这个所谓的仁道之剑则就变成了一个煞气冲天的邪剑!虽然可能威厉会减弱一些,但是无伤大雅。
这湛卢剑除了自己能释放出它应该有的威厉以外,其余的人就算了吧。这个常斩也不过是献祭他自己的生命才能发挥出这湛卢剑不到一成的威厉,这威厉甚至还不如那蒋瓛。所以,薛飞将这剑上的正义全部都泯没之后,反而使着会更加的得心应手起来。
而陈无见此则跑进屋内不知道在翻找着这上面,不过他很快就拿了一个剑鞘出来,他一路小跑到薛飞的面前,同时单跪在薛飞的面前,把这剑鞘举过头顶说道:
“大人,这应该就是这湛卢的剑鞘。”
薛飞大量着那看起来精致无比的木鞘,上面还雕刻着华丽的纹饰,同时剑鞘的两端均是用铁片包裹着。不过薛飞一眼便辨别出这不过是一个普通在不过的剑鞘了,至于那湛卢的剑鞘恐怕早已经遗失了。
薛飞将手中的湛卢剑直接插在了地上,淡然的说道:“这剑以后就归你了。”
陈无心中无比的激荡,同时将那湛卢剑直接就合回剑鞘之中。同时起身对薛飞拱手说道:“多谢大人!”
这湛卢可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到手了。既然大人如此对我陈无,那他也不会辜负了这一片好心,以后自己就是大人的左膀右臂,手中利刃!
而这时候的路一凡则慢慢的从那后院里走了出来,路一凡身上沾满了鲜血。不过这些都不是他的,他甩了甩剑尖上的血迹随后便放回了鞘中。
“大哥,都处理好了。”路一凡神情颇为冷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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