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我会让你在我面前哭着唱征服!”柳欣然握紧粉拳,美眸果决。
“梦想是要有的,万一能遇见鬼呢,”叶离轻笑道,“对了,这次你们无相道宫,来了多少人?有没有其中喜穿红袍的老道?”
“你要干什么?”柳欣然狐疑的盯着叶离。
“自然是知己知彼,怎么?不敢说了吗?”叶离说道。
“无相道宫,向来光明磊落,怎么能和你这种卑鄙无耻之人相提并论,这次宗门派遣了长老三人,弟子三十名。”柳欣然冷傲道,“至于,你说的红袍,倒是有一人。”
“是谁?”
“是我的师父,不过她容颜貌美,一点也不老。”柳欣然面色不善,自己的授业恩师,一直是无相道宫,神圣不可亵渎的存在,更是师长与弟子暗中爱慕的对象。
叶离沉吟,柳欣然的口气,她的师父在无相道宫中,明显就是校花般的存在,怎么可能会与邪修勾结在一起。
而且从姜韵的描述中,这个道士的形象也与之格格不入,但可以肯定,这个术法高墙歪门道士,定然与无相道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既然他们准备参加玄门大会,那自己倒是便于查看一番,尤其这位收敛魂魄的手段,着实让人如鲠在喉。
叶离自己浑然不怕,但身而为人,难免就有了牵绊,苏千雪的遇险,让他警觉,无论是否是潜在的危险,只要存在,就必有威胁,不灭,不得心安。
“照片还我!”柳欣然再次索要。
“等你打得过我的那一天吧,记好,我交给你的诀窍。”叶离摆了摆手,随即往家的方向走去。
看着叶离的背影,柳欣然恨得贝齿紧咬,狠狠剁了下脚,“叶离,你等着,咱们没完!”
回到叶记棺材铺,店里的纸活早已经销售一空,里面林夏冬正带着几个同学紧张忙碌的,如果不看这货手里的衣着省料且体态妖娆女郎画报,叶离一准会给这位一个‘优秀员工’。
“叶离,你回来啦!”林夏冬上前说道。
“嗯,章主任的纸活,都忙活完了吧,”叶离问道。
“连夜赶工总算幸不辱命,当然也是你的钱让兄弟们干劲十足。”林夏冬兴奋的挥了挥拳头,“尤其是章铁脸,难为他了,看见我们还要凝成菊花一般的笑脸。”
“那这菊花有些残,可喝不得,”叶离轻笑,指着女郎画报,“胖子,这书少看点,实战才是硬道理,左手换右手,自习实在没什么意思。”
噗呲……
几个做工的同学忍不住笑出声来,与对于叶离又亲近几分,“冬哥,美其名曰,这是艺术家的自我修养。”
“哈哈,可不嘛,那天怎么说来着?”
“食可以无肉,但居不可以无……书,一日不读,食不甘味,痛不欲生!”说着,这个戴眼镜的同学,还跟着摇头晃脑,满面的揶揄。
一时间,众人笑作一团,林夏冬的肥脸一阵抽搐,饶是脸皮厚,也禁不住群起而攻,“叶离,难道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为人吗?难道我就不是一个遗落人间的明珠吗?”
叶离嘴角抽搐,“名猪?猪类,我知道最出名的,恐怕就是天蓬元帅了。”
哈哈……
“感情叶少说的是猪刚鬣!”
“还别说,真有点这个架势。”
“我去,原来冬哥在这看书,其实是在缅怀高老庄逝去的日子,哈哈……”
几个人几乎眼泪都笑出来,完全没有注意到林夏冬脸上的羞涩和委屈,“叶离,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才苦心研读,鞠躬尽瘁……”
“打住!”叶离伸出手,挡住林夏冬的肥脸,“天地为证,我可没有让你看这东西。”
“我比窦娥都冤,你那五大洲的纸美女从何而作,凭空想象,闭门造车,能做出什么精美的艺术品,”林夏冬肥脸一正,如同傲骨铮铮的文人墨客。
“为了能够贴近生活,符合各样的美人,我点灯熬油的在研习,力争每个细节都精致到位,我容易嘛。”
叶离强忍笑意,其余同学也一个个憋得老脸通红,摆明蹩脚的理由,居然被林大湿人说得头头是道,反倒成了研习经典的学究。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你们是笨蛋!”林夏冬眼睛一挑,长叹一声,“哎,算了,说得太高深了,你们也不懂。”
“是,是是,冬哥,说得有道理。”
“叶少,冬哥,这单子做完,明天我们就不来了。”一个眼镜同学推了推眼镜,“后天就要考试了,我们这段时间也没怎么复习,所以……”
其余同学也是一个意思,林夏冬看向叶离,叶离从兜里掏出一沓票子交给林夏冬,“夏冬,这段时间大家辛苦了,这些钱,权当做奖金,奖励各位兄弟的辛苦付出。”
这一沓钱,足有一万多,若是平分每个人能分两千多,叶离也说了,这部分只是奖金,正常的计件工资,叶离也都提前交给了林夏冬。
“叶少,您这太客气了,我们不敢要。”
“是啊,叶少和冬哥平时给的工资够多了,奖金就不必了。”
“让你们拿着就拿着,那那么多废话!”林夏冬点出票子,拍在每个人的手上,“以后叶少再有吩咐,大家伙念着这份交情就行。”
“冬哥,以后再有吩咐,我们立时赶到。”几个同学满脸涨红,心中却温暖得很。
众人看出林夏冬似乎还有话与叶少讲,一个个纷纷识趣告辞。
“叶离,刚刚你光顾嘲笑我了,怎么样?你复习的如何?”林夏冬眨巴着小眼睛,满脸鄙视。
“也就那样吧,”叶离自问,就算不会做,但想要抄袭,完全没有问题。
“哦,是嘛?我可不相信,你的水平我还不清楚?”林夏冬搭上叶离的肩膀,“最近是不是食髓甘味?年轻人不要太过放肆,小心铁杵磨成针!”
“说人话!”叶离老脸一黑,没好气道。
这肥货说得,比庙里的和尚说得更让人摸不着头脑。
林夏冬扁扁嘴,“说你,还急眼了,刘真真和你在一起吧,说你们最近是不是…从实招来。”
“否则我们的真真班花,怎么会整日无精打采,失魂落魄,分明就是那啥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