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炯哥儿,生命譬如朝露,人活着由不的自己,我们要······及时······行乐,哦!炯······哥儿。”
白姑娘已陷入恍惚迷离的激情境界,火热的樱唇主动吻向他,双手像蛇一般缠住了他。
“宝贝儿,这是你心中的话吗?”张炯回报了一个长长的热吻,双手在蠢动,
小臂暗藏的袖弩、可弹出的肘刀、小腿靴筒内的小匕首、腰带内层暗藏的针囊······。
他都一一摸过了:“生命并不是朝露,问题是你该如何去正视人生。
不错,人活着,很难一切由自己作主,因为人与人之间彼此相互依存,相互影响,谁也不能孤立存在。
“炯哥儿,我不要听这些。”白姑娘如痴如醉地用吻堵住他的嘴,主动地捉住他的手,
“我是一个有今天没有明天,有现在没有将来的人,让我······。”
“宝贝儿······。”
“小心商月娥,她······她是个精明狡诈的女人。她······她一开始就对你起疑······。”
“宝贝儿,起什么疑?”
“对你的身份起疑,她正着手查问你的根底。”
“哦!她······。”
“在决定利用一个人之前,必须作进一步的深入了解,多方的精密查证,这是我们用人的基本宗旨。
炯哥儿,她对你在汉中府戳兵丁的事情存疑,打算派人到汉中府去查,查的事包括你这几年来在汉中武昌的活动细节。
小心她,她是个狡诈,也很精明机警,而且残忍多疑的荡妇······哦!炯哥儿,我······我······。”
浓浓的春情气息,浓得化不开,在张炯有计划的控制下,情欲之潮,淹没了这个放纵的女人。
一刻钟,其实是很短暂,当一个女人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被剥去华丽的外衣的时候,尤其是经过专业的调情之后,是很容易迷失自己,忘了身在何处?
他不费吹灰之力,制住了白姑娘的穴道,白姑娘在一脸甜蜜的笑意中昏迷了过去,像是睡着了一样。
伸手向旁边的大竹柜,虚空连点两下,竹柜门传出两声轻响,出现了两个小孔。
张炯整理好白姑娘的衣裙,抱起她,拉开柜门,看着歪倒在柜中的二人,商月娥和胡大娘像是睡着了一样。
他快速地把白姑娘放进去,把三人排成一排,掩上柜门。
“想算计我,你们还嫩了一点。”他虎目中焕发着奇异的光芒。
太白山庄的花厅里,陈远宏背着手,黑着脸,焦躁的走来走去,“踏娘的,有完没完,烦死我了,这段时间收了多少拜贴了?”
“不多,共一百一十七张。”任千强忍着笑意,坐在下首笑眯眯的回答道。
陈远宏一挥手,“我不管了,交给你处理。”
看着任千还要说什么,陈远宏伸手制止住了他,“都是些什么人呐?打秋风的,拍马屁的,
更离谱的是,还有送妻送妾送女儿的,娘的,把我当什么人了?收破烂儿的吗?
什么玩意儿嘛?以后再遇上这样的事,通通给我挡架,我哪来这么多时间跟他们扯皮。”
“公子,这才哪到哪呀,等以后你名气大了,或者升官了,到时候你再看看那阵仗,啧啧!”
“好啦好啦,别看我笑话了,以后这接待和拜访的事情,你专门安排一些八面玲珑的人来办理,不要再报到我这里来了,烦死我了。”
陈远宏刚刚坐下来,白英笑吟吟的走了进来,他抱拳道:“公子,外面有三个人,一个叫什么花狐狸的,说是你的老朋友,要见你。”
“哦,快请他们进来。”陈远宏站了起来,跟着出厅。
白英领着三人踏入院门,陈远宏降阶行礼道:“三位能够光临,小弟深感荣幸,请。”
不因为三人的地位,陈远宏风度极佳地接见来客,不愧称的上是个人物,张炯暗自点了点头。
花厅中主客双方客套了一番,杨三毛为陈远宏引荐了张炯,他早就注意到此人了。
这是一个外表粗旷不羁,身材高大,蜂腰猿背,健壮英俊二十出头的年青人,一双大眼神光闪闪,有一双经常泛着机警笑意的眼睛。
“我观张兄身怀绝技,不是一个普通人,可否告诉小弟,张兄师承何人?”
“陈小弟好眼力,家师是潭州小沩山玄阴练气士,在下是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
“哦,幸会幸会,原来张兄是玄门十大洞天,生玄上天卫士起,卫师叔的弟子,卫师叔身体如何?”陈远宏笑容满面的问道。
“家师前年已经仙逝了。”
“是我唐突了,还请张兄恕罪,恕罪。”陈远宏不好意思的抱拳道歉。
“不知者不为罪,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也别客气来客气去的了,还是说正事吧。”张炯摆了摆手道。
陈远宏点了点头,正色的说道:“我想聘请张兄为山区的总排头,杨三毛和刘礼为你的副手,不知张兄意下如何?”
“不知我的责权范围有哪些?”
“我开年准备造船,包括海船,以后木材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你了。
你还要帮我物色各种各样的造船人才,收购各种各样的造船厂,联络吞并沿江各大排帮,能办得到吗?”张炯沉吟了一下:“你不干涉我行事?”
“我不懂这些东西,我也不干涉,但每个月底要查账,而且以后我会派新手跟你学习,你要把他们带出来。”
张炯点了点头,收起了笑容,一脸严肃的说道:“成交。”
想了想,他又开口说道:“公子,在我屋里还有三个······。”
“有三个女人是吧,我不管,那是你抓住的,怎么处理是你的事情,但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不要忘了通知我一声。”陈远宏促狭的笑道。
亲自送走了三人,旁边的任千,笑容满面的说道:“恭喜公子,又将一员干将收入囊中。”
陈远宏也满脸笑容,轻拍双手,“没办法呀,谁让咱求才若渴呢,而且本公子心胸宽广,用人不疑。”
“公子是说,他没有把那三个女人交出来?”
“男人嘛,可以理解的。”两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