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悟道树还没弄明白现在还没弄明白,人族已经差不多都进入了遗迹之中。
“看看他们的表现吧。。”
苏洛伸手一指,原本的石棋桌变成了一面水镜,上面显出的正是遗迹内部的情景
水镜之中出现了一个男子,正在浴血厮杀,他周边的一切已经是尸痕遍野。
至于水镜中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大名鼎鼎的韩从心,随着这个大名鼎鼎并不是好名声。
然而此刻的韩从心却一反常态,没有任何的怂,犹如一位战神一般厮杀周边所有人!
韩从心进的门是艮门,之所以选择这道门是因为韩从心感觉这道门最安全,比起其他门来说这道门大概是最容易获得宝物其他的,而且还非常的安全,也确实挺符合他的风格的。
只是此刻的韩从心却一点都不符合他的风格!
最残暴武者,此刻已经差不多体现出来了。只见韩从心依靠自己的拳头,一路杀掉了周边的所有人,让苏洛心中也有些意外,这还是他印象之中的韩从心吗?
至于悟道树此时也睁大的双眼,这个还是他之前遇到的韩从心,确定不是被人掉包了吗?
他印象里的韩从心可是一个从里到外的怂货加贱人,和面前的人完全不一样,霸气侧漏,相信只要看到都这么想的。
不过,韩从心的一反常态到也让苏洛对韩从心有些改观,看来这货并非无可救药,虽然这个无可救药也没有什么,甚至问题都算不上,终究只是性格而已。
然而这一刻到也让苏洛有些改观,甚至有些好奇是什么让他真正的内心发生了改变,要不是因为这次幻境的考验他都不知道韩从心还有这么一面。
“第一百十一个人!”
“没有想到我居然已经杀了二十一个人!”
站在尸体之上韩从心不断的喘着粗气,看着周边尸横遍野的场景,仿佛原本的心结已经彻底解开了。
“这才是真正的我,亦或者曾经的我吧?”韩从心突然笑了,而且笑的很开心,只是他的眼角却不由自主的流出了一滴滴泪水。
“这是就是杀人吗?”说着,韩从心眼神闪过一丝煞气。
没错,在他十岁的时候他就开始变怂,变贱,是有原因的。1
而这个原因来自一次意外!
“虽然这也让我想起了那次不愉快的记忆。”
轻声叹了一口气,韩从心不由的回想起十岁的那一天,那个时候的他比其他人更加的胆大,或许是因为名字,从小就叫做韩从小,让他有了抵制的想法,为此不止一次想要父亲改名,但是终究还是没有成功,随后他离家出走,碰到了一次意外让他接受了这个名字!
他看到了杀人,没错,就是杀人!
在一个荒山野岭之中,是韩从心老家一个比较偏远的地方,他打算躲上个一天,到时候父亲肯定会让他改名字的。
只是他在一个山头之下,看到了一幕让他改变了一个想法!
他看到了两个人一起在小山的脚下,似乎发生了什么争执,最终大大出手,甚至到了最后其中一人突然抽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刺进了另一个人的胸膛之中。
那一刻韩从心吓到了,犹如失去自己的声音一般,前所未有的恐惧占据心头,整个人不断的颤抖着倒在地上,那一刻他感觉世界前所未有的黑暗。
杀人,原来如此的近,不到半天的时间他就回到了家中躲在房间一整天,一直到第二天他变了,变怂了,因为害怕!
至于韩从心的父母则以为韩从心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也没有发现特别的地方,最终不不了之。
韩从心没有报警,也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害怕,害怕那个人会来找他,自然这件事只有韩从心一个人知道。
性情大变有些时候就是如此的快,快的谁都没有想到。
至于苏洛也通过这次幻境知道了事情的起末,不过他更加好奇的是,这次韩从心走出心中的困境是否会发生改变?
至于苏洛为何现在才知道,也很简单,他并没有太过关注韩从心的过去,因此自然也不知道韩从心居然有这样的过去。
随着韩从心幻境破灭,发现自己的周边那尸横遍野的情景消失之后,露出了一丝笑容,终于结束了。
“只可惜我喜欢上那种怂而又贱的感觉了,虽然这样也不坏,但是终究只是以前的我罢了。”
说完原本霸气侧漏的韩从心,再次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是比起原来的他,韩从心有种感觉自然的感觉。
见此苏洛原本的期待瞬间破灭了“好把,显然韩从心不会变了,不过也正因如此,他才叫韩从心,这大概就是一种缘分,一种命运。”
悟道树反而没有过多的期待,因此淡然了不少:“太初大神虽然有些得罪,但是属下还是要说出来,太初大神看好的这韩从心,他修的道不太适合武道,他或许最适合的是仙道。”
说完悟道树变得有些忐忑,甚至有些疑惑自己为什么就这样说出来了。
毕竟他面对的可是太初大神,这位至高的存在,他就这样脱口而出了!
这几乎等同于把一位天资不错的丢向太极大神!
只是更让他意外的是,太初大神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很和谐,默默的点了点头就不再言语。
“接下来就看看其他人吧,韩从心还是由他自己决定,你之所以会说出来是因为你是神书作者,引导众生的作者,而非唯利的商人!”
“所以希望你记住这一点!”
苏洛说完之后也不再继续说些什么,只见水镜的画面已经发生了变化,只是画面上的人已经被换成了另外一个人。
而悟道树对于苏洛的话则默默的点了点头,心中却不敢多想,同时暗自警惕自己,以后绝对不能再这样了,显然他并不知道,所谓的五个至高都他的小号,所以根据就不在意。
所以就随便的对悟道树忽悠了一下,也没有太多的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