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的疑问,袁东路这次倒是很给力,直接给了我一个人的联系方式,让我到了墓地就给这个人打电话,到时候这人会帮我。
事不宜迟,谁知道那个王伟钊还会做出什么?
我和刘成功开车立刻赶到了那个公墓,接电话的人是位老人,他叫我们在那里等着。不到五分钟一位老人就从公墓的职工区那边走了过来。
老人穿着黑色西装,身上带着一阵不怒自威的气势,我俩连忙下车迎过去。
“袁东路的徒弟?”老人打量了我们一下,随后转向我问道。
我点点头没有立刻说什么,这老人的感觉不像是一般人,似乎是这个墓地里的一个小管事的。果然他见我点头后说道:“跟我来吧,你们这个要求有点困难。不过袁东路的要求我还是会想办法帮忙的,不过要稍微等一等,我先给你们找个地方休息。”
这一次我看了看周围,见到没人后才问道:“老先生,这种事情的确不好被人发现,但是我担心时间长了会有其他的麻烦!您看能不能想象办法快一点?”
老人想了想,指着不远处的员工大楼示意我们跟他过去。
在这个四层的小楼内,老人有一间属于自己的独立的办公室,不过别人的办公室门口都标注了“某某办公室”、“会议室”一类的文字,他的却什么都没有。
正当我有些着急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时候,自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接起电话发现是袁东路打来的,结果他告诉了我一个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信息:那个尸童和王伟钊的命是绑在一起的,王伟钊能感应到尸童在哪,但是同样的一旦尸童重新投胎,王伟钊也会死亡,而且会魂飞魄散!现在栗琳正带着这个尸童去找我,我们必须尽快消除掉尸童以免被王伟钊找到!
这个消息不知是好是坏,但我还是立刻和老人表示需要尽早去拿骨灰。
老人最后还是答应了我们的要求,按照他的说法如果是夜里去动墓碑更不容易被发现,但是此时我们着急的话,他就去想办法。让我和刘成功在办公室里等了几分钟,随后老人才回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两名三十多岁的男子。
“走吧,我跟园长商量过了,咱们快一点!”老人没有进屋,直接叫我们跟他过去。
一路上我们才知道这位老人是墓地的巡夜人,这也让的人通常都会有些能力,毕竟墓地这种阴气十足的地方一般人是不敢轻易巡夜的。袁东路曾经帮助老人解决过两次很辣手的事情,所以老人也会来帮我们。
我们很快找打了任玲的墓地,她的墓碑已经满是灰尘,上面任玲的照片也已经变得昏黄,只能勉强看到上面任玲年轻的脸庞。
看着任玲的照片,我叹了口气立刻开始请老人帮忙。任玲的墓地显然已经很久没人清理过,和周围的几个墓地相比残破不堪。
那两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很快就开来了一辆很小的叉车,两个人对老人十分尊重,每一个步骤都向老人请示一遍,很快任玲的墓碑就被启开到了一边,露出了墓碑下不大的一处空间,里面一个不大的盒子正是任玲的骨灰盒!
骨灰盒上也同样贴着一张任玲的照片,但或许是墓碑下见不到阳光的关系,这张照片要清晰完整很多。里面任玲让人看着十分难过,一个花季少女就这样自杀了,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任玲的骨灰盒很容易被打开,但是此时烈日当头并不事宜。留下那两个人在原地,我们立刻带着任玲的骨灰盒来到一边的一个小屋里。每天晚上老人在墓地里巡逻都会在特定的时辰在小屋内回避一些事情。
我们在小屋内拿到了适量的骨灰后又重新放置好了骨灰盒,简单给认领的墓地修葺了一番才离开。来到墓地大门,一辆白色的途观也是开了过来,栗琳一脸焦急的从上面快步下来。
尸童的小瓮就在途观上,我上车又给小瓮上加了两张道符。随后我们才,刘成功开着宝马在后面跟着我么。
袁东路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地址,那里是城郊一处废弃的工厂主人一直没动那里准备等着周围土地价格上涨。几年前袁东路曾经帮助那里的主人清理了一些孤魂野鬼,那老板对袁东路也是感激不尽。
栗琳开车很快,和网上常见到的奇葩女司机都不同。我们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赶到了拿出废旧工厂。看门的是一对上了岁数的大爷大妈,据说是那个老板由此无意间在街上遇到的拾荒老人。后来这老板见他们可怜就雇佣他俩在这里看门,里面的空地如果他们喜欢可以种菜养狗。
两名老人对我们很亲切,一个劲的说那个老板的好,或许是以为我们是他的下属,一个劲告诉我们要好好给他工作。
我们和老人简单聊了几句,立刻走到了废弃的厂房内。这里面有一间储藏室封闭的非常好,可以进行仪式。
就在我们走进厂房的瞬间,一辆黑色的SUV突然撞开了厂区外的一处铁丝网!虽然看不清开车的人,但那无疑就是王伟钊的车!
那一对老夫妇看到这情况就要向我们这边跑过来,我立刻挥手制止了他们。随后我把手串摘下来丢给了栗琳,告诉她去里面就召唤任玲和解梦瑶出来。
刘成功和我留下来阻止王伟钊,但是我的心里也多少有些担心,如果仪式成功王伟钊最后也会死,那会不会给我们带来什么问题?
不过还没等我思考出个结果,黑色SUV已经停在了我们不远处,王伟钊拎着一把砍刀从上面冲了下来!
我一看这架势,立刻和刘成功在旁边拣了根满是锈迹的铁棒。
王伟钊此时已经红了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这小子的皮肤似乎透着一股惨白的气息。他举着砍刀就向我们冲了过来,一边冲还一边疯狂的咆哮着:“你们把我儿子藏到哪啦!快还给我!”
我俩没有说话,举着铁棒迎了过去。
王伟钊比我们大出了十几岁,但是在学校里也是养尊处优缺乏锻炼,我的体格不差,身旁的刘成功更是个大块头。这种情况下我俩也几乎不会让他近身。
但是这小子发狂了一会,随后看向我们居然变得有些哀求的味道:“快把他还给我!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放你娘的屁!你说的是啥我们听不懂!但是你这种王八蛋我还是愿意得罪的!”刘成功一棒子把他的砍刀打飞,伸手指着他喝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