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妙依看见了缘的神情,心说不好,她紧张的向刚才的位置看了看,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这时,了缘笑了笑,他偷偷的拿出一根金针放进杨笕的布袋中,而杨笕却在此时往前走了一步。
金针。。掉了。。
叮铃一声。。。了缘弄了个红脸。
了缘则是指着杨笕说:“狐姐,金针。。从他的布袋中。。掉了。。”
狐妙依白眼看了看杨笕,嘟着嘴将金针捡起来,金针重新回到自己手中满怀欣喜!
这时就听见“哎呀”一声,了缘捂着耳朵,杨笕笑呵呵,兴冲冲的看着他说:“了缘,你想害我啊?”
“我。。我没有。”了缘说道!
“没有。。找打。。”杨笕追着了缘就要打。
了缘躲开:“嘿嘿。。就是想让狐姐姐担心一会儿。。”
“哼。。”狐妙依走上前去,脸若冰霜,“看样子,你的皮又痒了是不是?”
“我。。”了缘看着狐妙依的眼神,浑身一个机灵,“我。。下次不敢了。”
啪嗒——
这时,远处几块砖头从房顶掉落下来,杨笕几人寻声看过去,那里一个背影瞬间翻身飞落地面,转而不见踪影!
“谁?”杨笕赶紧跑上前去,然后一个燕子三抄水,轻功施展开来,等他飞身上墙的时候却发现那人影再次闪身消失不见!
这时,狐妙依与了缘也来到杨笕跟前,只听狐妙依问道:“发现了什么没有?”
杨笕叹气:“哎。。。让那人给跑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动作很快,脚下功夫不在我之下!”
了缘唱了个佛号:“阿弥陀佛,难道是与这卫晋东是一伙的?”
杨笕与狐妙依三人对视一眼,还别说,有这个可能。这个卫晋东既然能够有如此身手,肯定有所师承,看来他的门中之人也来了,而且身手了得!
杨笕他们下墙来到仝战身边,继而对仝战说起了此事。
只听仝战说道:“原本想灭了这个罪魁祸首之后就能够消停一段时间,看来齐州又将有人死了,哎。。不过如果那人知道是你们杀死了卫晋东,那人肯定会找你们报仇的,你们三人在明,人家在暗,小心为妙!”
杨笕将小虎抱上车,这家伙受了伤,让杨笕的心都碎了。再看看灵异局受伤的战士,他们全都是叹息连连的上了车。
刘孜倩见大仇得报,她将车子启动带着杨笕几人就要走,嘴上还说道:“这个院子那么邪乎,用不用做法超度一下啊?”
谁知这话一说完,杨笕与狐妙依他们都笑了起来,刘孜倩疑问道:“怎么,你们笑什么啊?”
“天雷是至纯至罡之物,更何况刚才是五雷轰顶,就算有什么脏东西也都轰成渣了。”杨笕说道!
而就在这时,施骆跑过来拦住车子,她紧张的说道:“道长,麻烦你救一救项少卿,他快不行了。”
杨笕无奈,这是项少卿的命,就看他能不能躲过去了!
“施骆姑娘,不是我不救,是救不了,这一劫就看他能不能挺过去。”杨笕道。
施骆哭着说:“都怪我当初没有听你的,你就帮帮我吧!求你了。”
杨笕无奈,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去你的别墅,为他开坛做法,但是能不能醒过来还要看他的命了。”
“好,我这就带你们去我家。”施骆说道。
到了施骆的别墅,狐妙依跟小虎治伤,而杨笕设了个简单的祭坛。
他没有用桌椅,而是用砖头磊一个长宽高各一尺的祭坛,上面放一个碗,里面盛放着糯米。旁边摆放三颗苹果,三颗桃子,小祭坛下面还有三碗白酒。
项少卿静静的躺在别墅一楼的大厅不知死活,却见他的身下,头,尾椎,脚被三座砖头托着,他的周围点燃七七四十九支白色蜡烛。
蜡烛的轨迹正好是一个太极,项少卿的头所在的位置就是少阳,他的脚所在的位置就是少阴,而尾椎的位置就是太阳和太阴的分界线。
再看杨笕,只见他左手拿起三根香,右手捏起一张符咒,口念咒语,那手中的符咒顷刻间燃烧。
三根香点燃,被扎进糯米中,杨笕随即在祭坛前一米处盘坐与地。那祭坛被一根红绳拴住与项少卿身下的三座砖头相连。
“无量慈悲,施骆在屋内看着烛火,不要让它熄灭,我要为项少卿向天问命!”杨笕说完就开始口念咒语,不再过问其他人!
施骆不敢怠慢,她来到屋子里静静的看着项少卿,满是紧张和期待!
半个小时过去,蜡烛已经燃烧过半,杨笕头顶已经泛出汗珠。这种问命的手法还是在竹林的一本书中看到过的,虽然不是很消耗精神力,时间一长就有些吃不消了。
狐妙依已经为小虎治好了伤势,她与了缘也在焦急的等待。
而刘孜倩在驾驶位躺着,透过玻璃看着天空,如今大仇得报,她的精神一旦松弛下来就有些困意。
这时,一滴水大在玻璃上,她睁开眼看了看,心说:“要下雨了吗?”
刘孜倩从车里走出来,不经意的说道:“没有雨。。。我看错了?这个鬼天气,怎么不下雨,让人凉快一会儿也不行吗?”
可就在刘孜倩刚一说完,天空中忽起一个惊雷,青天白日的下了一跳。
“啊。。打雷了。。。”刘孜倩的困意顿时消失不见!
了缘与狐妙依看了看天色,再看看杨笕,有些担心。
杨笕此时也被那惊雷吓了一跳,他皱了皱眉头,双手掐问天诀指向祭台,然后快速对狐妙依说道:“你们为我护法,不能让雨水淋湿香烛,将别墅的门关上,不要让蜡烛吹灭,快。。”
他们以言行事,刘孜倩在后备箱找来了两把雨伞为杨笕和祭坛遮挡将要下来的雨水,狐妙依则是关门进屋帮施骆一起护着蜡烛!
咔嚓——轰隆——
天空风云变幻,乌云盖天,这雨说下就下。
“阿弥陀佛,杨哥,雨水有点大,用不用在地上给你垫一个东西?”了缘问道!
杨笕摇头不语,他一直在盯着敬香的烟火观看,香和蜡烛还剩下不到三分之一,此时他满脸通红,鼻孔有一丝血迹在慢慢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