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叫道:“娟儿和兰儿,过来,给我捶捶腿。”陈风过惯了有人伺候的生活,所以立马就摆出了主人的架子,召唤两个丫鬟过来服侍。
两个美貌的少女听到陈风的话,如同见了鬼一般,都很吃惊。陈风这番表现,就好像一个正常人,不像是傻子。
正在门外守门的娟儿和兰儿走进了卧室,走到了陈风面前,也不行礼。在她们看来,陈风不过是个傻子而已,她们无需行礼。
陈风见到她们走到自己面前,居然不行礼,心中生气,很是威严的说:“你们两个丫鬟,见到我,居然不行礼,好大的胆子!”
娟儿和兰儿听到陈风此时的话,更是感觉陈风似乎不傻了,似乎成了正常人。她们心中奇怪的是,陈风说话的语气,就好像一个上位者,一个掌权者说话的语气,包含着威严以及震慑力。按道理,一个傻子就算变成了正常人,也不会突然间具有这样的威严气势。
娟儿对陈风说:“陈风姑爷,你不傻了?”
陈风说:“不傻了。”
兰儿说:“这可怎么办好?小姐若是知道姑爷你不傻了,估计会伤心死,会郁闷死的。小姐就是因为姑爷是傻子,才嫁给了姑爷,结果这才多久,姑爷却不傻了。小姐估计要伤心死!”
娟儿说:“怎么办呀?怎么办呀?”
陈风说:“你们两个丫鬟,见到我,居然不行礼,好大的胆子!现在你们两个给我跪在地上,把屁股高高翘起来。”
两个丫鬟遵照陈风的话,跪在了陈风面前,四肢着地,就好像小狗一样,把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
陈风蹲了下来,蹲在娟儿面前,看着娟儿的丰满屁股。娟儿的两瓣屁股很饱满,圆圆的形状,曲线很诱人,薄薄的布料紧紧的贴着她的两瓣屁股。
陈风伸出右手,就想脱下她的裤子,然后打她的屁股。陈风以前经常这样子惩罚犯了小错的妻妾。陈风还没动手,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娇喝:“住手!”
陈风站起来,转头看去。一个绝色佳人穿着一身红色的丝绸衣服,黝黑秀发上插着黄金凤钗,走了过来。这个绝色佳人肌肤白嫩光滑,两弯柳眉,两只美丽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梁,樱桃小嘴,雪白的脖子,宽阔的肩膀,一双纤细手臂,一双巨大的峰峦,非常纤细的腰部,丰满浑圆的屁股,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一双精致的小脚穿着红色绣花鞋。
这个绝色佳人自然就是陈风的妻子,薛尚香了。
古代,妻子在丈夫面前很卑贱,就是奴仆。丈夫可以随意打骂虐待妻子,甚至可以将妻子出售为奴。但这是一般情况。有一种特殊情况,就是入赘,男人入赘女方家。虽然同样是夫妻,但地位却倒转过来。家里的财产都归妻子所有,奴仆护院们也都听从妻子的命令,丈夫不能纳妾,更不能休妻,也不能玩弄丫鬟。妻子甚至有权惩罚丈夫。将来生了孩子,孩子和妻子同姓,也算是妻子家的一份子。
而陈风比较悲剧,就是入赘这种特殊情况。
薛尚香年龄有20岁,放在二十一世纪,还在读大学呢。但在这古代,薛尚香已经是属于晚婚了,年龄也比12岁的陈风大了足足八岁。
薛尚香娇喝:“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的丫鬟下手。你难道忘了,你只是入赘,是不能对丫鬟下手的。”
朝廷的律例没有禁止入赘的男人玩丫鬟,但是家里的奴仆护院都听妻子的。丈夫若想玩丫鬟,就得面临妻子的惩罚。
陈风心想,多美的美人呀,可惜是个母老虎。若是自己不是入赘,是古代正常的那种夫妻,多好呀。多美的一个美人呀。
这时候,娟儿和兰儿站起来,小跑着到了薛尚香身边,躲藏在薛尚香身后。娟儿说:“小姐,姑爷不傻了,正常了。”
薛尚香打量着陈风,见到陈风身上已经没有了半点傻气,而且还显得英姿不凡,很有气势,自然而然的散发着一股威严。而且陈风懂得调戏丫鬟,这可不是傻子会做的事情。
薛尚香心中于是就很伤心郁闷了,好不容易嫁了一个傻子夫君,多好的夫君呀,结果这傻子却恢复正常了。她又不能休夫。
薛尚香想到这,于是就“呜呜”哭泣起来。
陈风说:“你哭什么呀!我不傻了,变正常了,这是好事呀。”
薛尚香说:“你变正常了,这明明是天底下最坏的事情。你继续傻着,多好呀。你一变正常,就开始调戏丫鬟。呜呜。”
陈风很无语。薛尚香可是自己的妻子,可是她却希望自己傻着。传说中的夫妻深情呢。
陈风可是看过许多著作,里面描述夫妻之间感情多么深厚,愿意为伴侣死。可是现在,陈风的面临的事实告诉他,夫妻之情是不存在的。
陈风说:“我肚子饿了,想吃东西。”
薛尚香于是对一旁的娟儿,兰儿说:“还不快去端来饭菜。”
娟儿和兰儿立刻去端饭菜去了。陈风吃饭了一顿饭,大米饭,菜是紫瓜,鸡蛋潘茄汤,猪肉炒辣椒。
陈风吃完饭后,说:“我以前吃的菜,比现在的美味多了。我一顿饭要花十几两银子呢。”
薛尚香“呵呵”冷笑,说:“你以前的家,可没有这么好吃的饭菜。你还说什么,一顿饭花十几两银子,你当你是皇帝呀。”
一顿饭花十几两银子,一天就是四五十两银子,一月就是一千多两银子,一年就是一万多两银子。陈风说的话,太假了。
陈风接着说:“我以前骑的是千里马,穿的是上等丝绸,身边国色天香的美人一堆。”
薛尚香说:“你以为你是皇帝呀!你疯了!你不傻了,却疯了!”
陈风也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没人信,于是就住了嘴。
陈风想了想,改口说:“贤妻,我没疯,也不傻,刚刚只是开个玩笑呢,你别当真。”
薛尚香说:“是玩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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