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土块显然是认识那两个女人的,见到山坡下的一幕,立马就像之前救唐月白那样,提着手中的篮子,也不管自身会不会有危险,火急火燎的跑下了山坡。
“师姑,别怕,我来啦!”
小丫头虽然只是七八岁的孩子,但可能是战斗的次数多了,她的身法很灵活,再加上一个普通穴位的脉技,还是多少有点实力的。
这点,从之前能够拖延那两个一阶脉师的混混一段时间就可以看出来。
所以那两个青衣女子注意到她的出现之后,惊惧的面容均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浮现喜色。
然而,不管什么东西每当到了这个情景,剧情总会狗血起来。
逃命的人一般会出个事情加重险情,比如摔倒啥的,然后再被小土块很及时很亮眼的救人。
事实上……
的确是有人在这关键的时刻摔倒了。
“师姑,我来……呜……”
比较尴尬的是在她们就要会和之时,小土块摔倒了,吃了一脸的土,这个坑坑洼洼的地方小萝莉的腿终究短了一些。
那两个青衣女子的俏脸也随之僵硬了。
甚至。
她们都本来都已经跑过小土块摔倒的地方,却还要特地停下来去扶这个小丫头,一脸关切。
“没事吧,小土块。”
可身后的几个怪异大汉也借此终于找到了机会,一个个不顾一切的飞扑冲过了上来。
“危险!”
小土块从坑里将小脸拔出来后,第一眼就看到了空中扑来的大汉即将扑到自己一个师姑的身上。
顿时小身板从未有过的灵活起来,一个起身就一脚踹了出去。
她的身体功夫显然是训练过的,脚丫子踢得老高,都和一字马差不多了,那一脚刚好踹在了那个大汉的脸上。
顿时一个黑乎乎的脚印映入每个人的眼帘。
也因为这一脚,那大汉下意识的放弃了攻击,退了几步,和追来的其他几个大汉站在了一起,将他们隐隐包围起来。
这几个大汉的神情均是淡漠着,双眸无神,唇齿发白,小土块不禁吓了一跳,因为这种表情她只在死人上见到过,最为吓人的是他们的身上竟然和那些可怕的黑暗兽一样,都散发着黑色的气息。
两个青衣女人都只是普通人,根本不懂这些,只是噤若寒蝉都和小土块依偎在一起,强忍着身体的颤抖嗫声道:“小土块,他们本来都是普通人的,现在这是怎么了?”
“你跟酒白学艺了这么久,可以打得过他们吗?”
唯一眼中没有惧怕之色的也只有小土块了,听到身边两个师姑的话语当即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打起包票道:“没事哒,小土块可以保护……”
可惜的是她的话还没有说话,便被身后一个偷袭而来的怪异大汉抓住了脚踝,然后整个人都被倒着拎了起来,像掷铁饼一样扔飞了出去。
“哇!”
“呼呼……”
空中,她的一双大眼满是蚊香的形状,小脸像是被灌了风,被甩的风中凌乱,鬼脸不断。
“小土块!”
那两个青衣女子也是吓了一大跳,看着空中的小身影着急呼喊。
关键的时刻。
就在小土块的小脑袋要一下子扎进草丛中的白骨堆时,一只白皙的手掌适时的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提在了空中。
小土块这才反应过来,仰首时刚好与唐月白四目相对。
“嘿嘿。”
她摸摸鼻子笑了笑,而唐月白则沉着眸子看她。
“那两个是熟人?”
小丫头安然站回了地上,点了点头刚要开口,几十米之率先响起了惊呼声。
两人转首时,那里的画面竟变得有些不可描述起来,那几个怪异大汉竟然正很粗暴的在撕扯那两个青衣女子的衣服,似乎很饥渴的样子。
顿时,就是唐月白都不禁愣了一下。
光天化日的,这么刺激?
在他愣神之际,小土块却是似乎勾起了什么回忆,大眼睛一下子泛红了起来,然后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
“不准你们欺负我师姑!”
几个大汉的包围之中,两名青衣女子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力量,眼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一点点的撕碎,她们的内心已经充斥着绝望。
有些女子注定将贞洁看重,若是失去,唯死而已。
只是在她们准备咬舌自尽之时,居然看到熟悉的小身影又冲了过来,面色愈发苍白。
这不是又平添一个悲剧,小丫头还这么小!
下一刻。
更加令她们惊惧的是有一个怪异大汉已经发现了小土块的靠近,然后掠身冲了过去。
就在她们准备用最后的力气去呵斥小土块,让她快逃时,一个黑袍的身影如风一般出现在了两者之间。
她们看不清他的面容,只看到他手中捏着一根树枝,随着树枝划过,那个明明如恶魔般可怕的大汉就这么倒下了,鲜血飞溅的同时头颅高高抛飞而起。
然后这黑袍身影又是神鬼莫测的出现在了她们身边,一根树枝洞穿了所有怪异大汉的心脏。
他们身上的黑气消散了,身子也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脉,脉师大人……”
两个青衣女子都呆滞了,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一切,能够有如此可怕的实力绝对是城中高贵的脉师大人。
他们的地位远远在普通人之上,就像贵族与平民,当然也有少数自甘堕落的,比如之前的两个痞子。
“师姑!”
也在这时,小土块终于赶到了,扑到两女的怀中。
“呜呜,你们没事吧?”
两女拍了拍她的背,自己也是眼中还带着泪,庆幸不已。
“我们没事了。”
“多亏了脉师大人的援手。”
她们本来想拉着小土块先拜谢所谓的脉师大人的,毕竟这些高贵存的脾性很难捉摸,能救人也能杀人。
只是她们疑惑的目光中,那身着黑袍的脉师大人不知为何站在一边,一直背着身。
不过很快她们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尖叫一声,捂住身上泄露的春色,单单大腿便是修长而雪白。
而此刻黑袍下的唐月白则不断的摸着鼻下的鲜血,好……好大,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