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体制,有权利和地位,人们就少不了明争暗斗,你争我夺。
金元国作为本大陆最强大的国家,权利的争夺戏演绎得最为激烈。
现任最高掌权者叫金融,被称作金帝君,具备强大的金属魔法,同时又是金元国顶尖的剑术高手,能完美的将金属魔法和剑道融为一体。
膝下三儿一女,大儿子便是此次亲自给罗西送来大礼的金煌,二儿子是带队进马赛山的金爵,三儿是个不值一提的废材,小女儿尚未成年。
名义上金元国不是世袭制度,也是奉承着强者为王的体制,随着世代的不断演变,权利的集中,加上帝王家的子孙实力也确实强大,也有了些世袭的影子。
从实力上来对比,金煌的个人能力要比金爵强许多,传承了金融的天赋,已成为金元国后起的顶尖高。
金爵实力要弱很多,甚至连金禄都打不过,但是为人比较亲和,受到一众老臣的追捧,也很受民众的爱戴。
金融当然希望自己宠爱的两个儿子能和睦相处,共同将金元国治理得更好。
当然,他也明白这是不可能的,权利的争夺已经在金元国内悄悄蔓延开来,要不是他身体还好,只怕早已演变成骨肉相残了。
上一次金爵被派去马赛山并不是谁出的主意,而是蓄谋已久的阴谋。
在得知土元村将再次派人去马赛山寻找新的玉米种时,金爵就自觉请命要亲自去马赛山看看实情。
正好金融也有此意,而金煌也暗中窃喜,不断暗示和怂恿,并安插了自己的心腹金福在其中。
金爵进山的队伍和土元村的搭配差不多,金钟是剑术高手,负责战斗和保护,金月茹是金元魔法师,金禄是金元机械师,金福是复原师。
整个队伍配备比土元村的队伍还齐全。
他们进山前同样服用了金元国特制的防毒药,本来不应该那么轻易中毒的,可金爵却差点死在了马赛山,不用想也知道这一切都是金煌搞的鬼。
金煌在这个时间,带着贵重的财物来到土元村,更是打着一石二鸟的完美算盘,一来就恩威并施,在他看来,收了这小小的土元村根本不在话下。
“好!”
金煌目光过处,没几个人敢抬头与之对视。
“土元村难得出一个英雄,呵呵……钱财送到门口都不敢收岂不窝囊?”
“对,岂有不收的道理?”罗西也迎合道。
气得戈雷影直跺脚,放下一向高傲的姿态,开口斥责道:“罗西!我佩服你的能力,可你不能擅自妄为,将我土元村卖给了金元国!”
“你言重了,这个……哎你叫啥来着?”
罗西又表现了玩世不恭的态度,转头问金煌,还没等金煌回答,又立马说道:“这位眉毛着火……像火一样的大兄弟不是说送么?”
他的话微微激起了金煌一丝怒气,估计要是在金元国内受到这样的侮辱,非得暴跳如雷,大开杀戒不可。
“罗西!你做为刚刚接到荣誉的准村长,不但想把我们卖了,还和金元国称兄道弟。”
有了戈雷影出头,佐斯也大气了起来,当众就咆哮着指出他的卖国行为。
听了佐斯几人的起哄,刚刚还在惊呼要发财的村民幡然醒悟,知道这是一块毒面包,站出来当场反对的人越来越多,场面有些混乱起来。
“你们谁要是有本事的话,上来杀了赤眉兄,告诉金元国,我们不需要他们的钱,我一定奉他为村长,甘愿听他指挥。”罗西说道。
他的这句话效果明显,顿时就让起哄的村民闭了嘴,谁也不敢再多言半句。
连他的父亲和那些长老都摇头叹气,这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你!简直胆大包天。”
两个随从从身后跃了出来,摆出搏命的架势,怒斥罗西公然挑衅金元国的行为。
“金爵临死前还说土元村将有个了不起的村长,我当时还不信,这会儿看来你确实有些本事。”
金煌也明显不高兴,他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不过他也只能忍,毕竟没有罗西的话那些村民肯定不会听他的话。
“这里不是谈事的地方,咱们换个地方详谈。”罗西说道。
他始终表现得很从容自信,金爵的死和他无关,可他也不想在纠结这个问题,而且他本来也就不怎么喜欢金爵,就算死了全家他也丝毫不会感到有什么异样。
唯一意外的一点是他本来以为金爵会是什么厉害的角色,没想到就这么嗝屁了,有点失算。
现在金煌主动找上门来送财,当然得接,以后有的是地方需要钱。
在众目睽睽之下,罗西让金煌把那些财务般到粮仓中,土元村没有银库,只能先这样将就了,看来这事之后需要建一个银库了。
他和金煌也在粮仓中谈了计划,相谈甚欢,整个过程也就几十分钟,除了两人,全村人没有一个听到。
“罗西兄弟,真是知音呐!携手共建霸业不是梦!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向我开口。”
“好的!一定!一定!土元村以后肯定都以你为金元国新君。”罗西也奉承道。
金煌一改高冷姿态,居然笑嘻嘻的和罗西称兄道弟了。
村民们一脸懵逼,不知道他两到底谈成了什么肮脏的PY交易。戈雷影是气得像吃了苍蝇,想骂又骂不出来,之前就彻彻底底的输给了罗西,已经没有什么话语权了,而且他也说不过罗西。
“那我就此别过,你若有什么事找我,带着我给你的信物直接来金属城就行。”金煌客气道。
“留下来吃顿饭再走呗,大老远的跑来一趟不容易,吃吃我们这里的农家菜。”
“算了,家弟刚刚死,父亲精神又不好,我还得回去照顾。”
“嗯!家事最要紧,那我就不强留你了,有时间来玩!”
两人一言一语间,客套得和平常的普通朋友没什么两样。
在众人惊讶,忐忑不安,的神情下,金煌上了马车,那匹雕塑般一动不动的马瞬间就活跃了过来。
“斯”的长鸣一声,四肢发力,踏得沙泥四溅,朝着土元村南面疾驰而去,所过之处竟然没留下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