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紧紧拉住的腿的让兰无法自由自在的在空中飞翔了,更加难缠的是这些线根本弄不断。
拉伯张开手,手中飘出五根线冲向兰的方向,兰的翅膀一挥,几根羽毛化做利器将拉伯的线给大飞。
拉伯再将手举起,一根根线在拉伯手中疯狂的缠绕了起来,变成一把长枪,拉伯将长枪投向兰的那,长枪在空气中疯狂的转动着,明明只是由一根根线组成的但却给人一种难以形容的锋利的感觉。
兰咬紧牙齿,他的翅膀突然变得如同蓝色火焰一般,兰在那蓝色翅膀的照耀下气质显得更加超凡脱俗。
蓝色翅膀很轻易的就将拉伯的长枪挡了下来,但是兰还是拿那缠在他脚上的长线无能为力,“大意了。”兰低声道。
这时希尔来到了拉伯这。“希尔你怎么来了?已经解决战斗了?”拉伯好奇道。
“嗯,不过敌人被白子枫救走了,不知道会怎么样。”希尔将万物两断打开对准兰,兰这次真的是危险了,但拉伯缠住了行动的他如果被万物两断夹住那就真的可以领盒饭了。
拉伯利用线给希尔做出一个跳板,希尔顺势而上将万物两断对准兰低声道:“结束了。”
“不行,我的理想还没有开始!”兰身后的翅膀开始如同真正的火焰一样晃动了起来,一股强大的气势从兰的身上爆发了出来。
拉伯手中捆住兰的腿的线突然挣脱拉伯的掌控朝那里伸长了过去,虽然拉伯赶紧将线再次拉住但是兰已经趁线变得宽松一点的这个空档摆脱了拉伯的线。
“遭了,希尔!先退!”拉伯赶紧不妙,但是希尔显然已经做不出反应,兰用翅膀把自己包裹起来飞快地转动着,希尔只好放弃攻击将万物两断横起来挡住。
一开始兰只是用翅膀攻击,但突然翅膀上的羽毛也开始打向两人。
希尔还在半空中只能看着那些透过间隙的羽毛穿过万物两断和自己的腿还有肩膀。
拉伯在兰旋转的同时就编织起来一个盾牌,然后用细线绑在希尔的腰上将希尔拉了回来。
拉伯见到一身鲜血的希尔忍不住的红了眼,“你这家伙!”希尔也很少见到如此生气的拉伯,希尔半跪着用万物两断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
拉伯将盾牌放在希尔的前面拉了拉手中的细线,“一个男人绝不会让一个受伤的女人继续战斗。”
威尔冷淡的盯着飞在空中的兰,兰的攻击也停了下来,他的腿上几道血痕也是触目惊心。
“如果你要保护她的话我只会在打败你后再杀了她。”兰对于拉伯这种绅士的行为也不反感。
“那来吧!”拉伯手中的线在他周围疯狂的飞舞着,兰的手抄拉伯一挥伸手的翅膀突然飞出一道道蓝色的羽毛,在极快的速度下看起来就像是一道道蓝色的火球。
兰晃动着手中的先将一个个火球都抵挡了下来,那些没有打到拉伯的火球在地上炸开形成一个又一个的小坑。
拉伯在战斗中仔细的观察着这羽毛的威力,大概和一般的射击都差不多了吧。威尔的脸色阴沉下来。
久防之下必定会后漏洞,兰的一根羽毛透过拉伯的防御进到了里面,拉伯看着这根羽毛心道不好。
这根羽毛没有引起什么巨大的响声,它只是将拉伯的左肩射穿了而已。
拉伯看着自己的肩膀,虽然被洞穿,但是那羽毛上的热量却是将伤口都烧焦了让血并没有流多少。
拉伯也知道继续防守下去不行,就算能够不出差错的防下来,但是即便如此不打败眼前这人的话就都没有意义了,他还要赶紧赶过去救他的娜杰塔呢。
拉伯猛地一咬牙,不顾一切的朝兰冲去,兰看着拉伯这近乎找死的举动,他扇动着翅膀飞的更高,超下面猛地攻击着。
拉伯对着周围的岩壁伸出线插入里面,用线的收缩将身子拉到空中,在半空时再插上另一根线将自己的身子摆动起来,看起来就像一只猿猴一样。
兰追着拉伯的身影不停的利用羽毛射击着。而拉伯则是围绕着兰不停的转着圈,兰有些不耐烦了,他转动起来在同时朝自己的四面八房发出羽毛。
拉伯见此只好退回到地面但来不及再次编织一个护盾,他编织一只斧子转动起来来抵挡那些羽毛,而这些羽毛由于是同时射向四面八方威力和数量都大大降低所以拉伯都很轻松的接了下来。
兰缓缓的降落下来,“和你战斗真是麻烦啊。”兰知道自己光靠远程的话很难打败拉伯,毕竟操纵线的拉伯也算是远程的,于此也只好利用近身战快速的解决掉拉伯了。
兰刚刚降落到一半的时候拉伯的嘴角突然挂起一丝微笑,他将手举起一握一根根线从岩壁中射出缠绕到了位于中心的兰的身上。
“你不会以为我死在你旁边瞎转吧。”拉伯看着五肢都被缠住的兰心中也忍不住松了口气。
“终于结束了。”拉伯伸出原本已经握紧的手,这时一柄黑色的刀突然从远方飞来,直接插入拉伯的细线的里面然后从后面穿出。
兰愣愣的看着插入自己身体的这柄刀,他惊讶的不是这柄剑插到了自己,而是自己完全不痛以及他不知道这柄剑是怎么穿过那些线来到自己这里的。
白子枫的身影也紧跟着八房从远方飘来。“真是让我好找啊。”拉伯被这一幕弄的有些懵,他偏过头去盯着白子枫,你干嘛要亲自杀他?
他知道白子枫是潜伏在艾斯德斯那里的,所以对于已经被自己抓住的人白子枫为什么要亲自动手非常好奇。
白子枫的眼神转向了周围,拉伯一愣明白这里可不止有他们的人,但幸好拉伯的脑袋还是毕竟灵活的,“就算你很讨厌他看着他死不就行了吗。”
白子枫没有说话,他伸出手原本插在兰身体里面的八房突然就像变魔术一样出现在了白子枫手里。
拉伯发现线的感觉不对劲,他看向兰原来的方向发现已经空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