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药丸的味道了,你先说说你的《红楼梦》记住了多少章?”
董仙灵闭上眼睛,微微晃动几下脑袋,道:“记住一章了!”
“一章?一章内容能够全部背下来吗?”丁劲好奇的问道。
董仙灵没有回答丁劲,她继续陶醉在那种记忆里面。
“记住十章了!”
“三十章……”
丁劲觉得这就像电脑的进度条一般,道:“你在恢复出厂设置吗?赶紧说,到底有没有记住?”
“记住了,全部记住了。”董仙灵睁开眼睛,信心十足的说道。
“全部记住了?我不信!”丁劲把桌子上那本《红楼梦》翻开以后,道:“刘姥姥进大观园,这一章,你把它从头到尾背一遍。”
董仙灵道:“背书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丁校长,您先坐下,听我给你背。”
丁劲眼睛眨了眨,觉得董仙灵不像在说大话,道:“你真的会背?”
“这还有假?”
董仙灵将那一章打开,从头到尾,背的是一字不差,而且她的声音特别好听,让丁劲感觉就好像在听优美的旋律一般。
“这……这不可能,你之前是不是背过《红楼梦》?”
董仙灵道:“丁校长,你觉得我就算背过,能不能记得这么清楚?难道到了现在,丁校长还不相信那药丸真的可以让人记住一些东西?”
“不,我要再提问一篇,这太不可思议了。”
丁劲又翻了一篇“葫芦僧断案”这一章节,董仙灵不慌不忙的将那一章调出来,从头背到尾,还是一个字都没错。
丁劲双手按着《红楼梦》,低着头,道:“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完全不按常规来。科学技术发展到今天都解释不了这种神奇的现象。一粒小小的药丸竟然能够让人记住整部《红楼梦》,这么厚的一本书,怎么和药丸能够联系在一起呢?董老师,你真的没事吗?”
董仙灵道:“我现在精神的很,会背了《红楼梦》,我感觉自己的知识又丰富了很多。”
丁劲起身,正眼看着杨逸凡道:“杨逸凡,是吧!你能不能给我讲讲这药丸是如何炼制的,它的原理是什么?”
杨逸凡认真思考一下,道:“丁校长,这药丸并不是普通的能治病的药丸,这药丸里面有上万种草药,我把那些药材用过炼制成了符号。这些符号就相当于我们的笔画,横竖折钩之类的,这些符号又会形成文字。说的通俗一点,就好像代码一样,这些代码在人的脑袋里面按照某种顺序排列,人的脑袋就能够看到那些文字。就好比,我们的电脑,给他一个系统,他就能够显示所有的内容。这药丸虽然小,可是,里面的蕴藏的能量却非常巨大。就好比,核能,很小的一点,就可以发挥巨大的作用。”
丁劲似乎明白了道:“解释的通俗易懂,但是我相信这药丸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哎呀,杨逸凡,你能不能再给我炼制一粒这样的药丸?”
“再炼一粒?”董仙灵吃惊的说道:“不行,这一粒丹药都需要35万块钱,我们哪有那么多钱炼再炼一粒?”
“什么?”丁劲感觉有点心痛,他看董仙灵的表情,知道她并非说谎,道:“这一粒丹药就需要35万,这也太贵了吧?你们怎么就舍得给我吃?”
杨逸凡正色道:“为了证明我的药丸是有用的,花这点钱还是值得的。丁校长,这丹药本来是给你炼的,可是你害怕有毒,不肯吃,最后还把丹药给了董老师。不过,我觉得不管谁吃了这粒丹药,结果都能证明我的丹药是完全可以让一个人在短时间内记住很多东西的。我说的这点,丁校长没有意见吧?”
丁劲一想到35万,心里就痛,更让他心痛的是,他自己竟然还没有吃,一本《红楼梦》呀,竟然装到了别人的脑袋里面。
“哎,杨逸凡,刚刚董老师已经证明了,那药丸的确有用,这样吧,如果你真的能够让旭阳师范大学的学生赢了青云大学的学生,我向学校申请十万块钱的奖金给你,你看如何?”
董仙灵道:“他的一粒药丸都要35万,这次你有十个学生,十个学生要是每人一粒,最起码也得100万块钱,你就奖励杨逸凡十万,这也太少了吧?”
丁劲觉得确实很少,道:“是这样,学校这几年招生情况不好,我能做主的也就十万块钱了,还望杨先生不要嫌少。”
杨逸凡道:“丁校长,关于钱的事,都好说,你看,昨天晚上,董老师给我说,她有一个比赛,说旭阳师范大学的学生要和青云大学的学生比赛古代文学史,我当时就想帮她,可是,她却说,丁校长对我的药丸不信任,我连夜炼制了一粒,花了35万,我连眼睛都没眨。丁校长,你认为我是那种为了钱,才做这件事的吗?”
“你不要钱?那你要什么?”丁劲一愣道。
“我若为钱,就不会来帮你们了。想让我出手帮你们也行,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只要不是什么苛刻的条件,我都答应你。”
“丁校长,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江湖保安公司,之前叫狂野保安公司,一年前和你们旭阳师范大学之间,签订了一份合同,合同的期限是一年,也就是说到今年六月份就到期了,本来,我们打算继续和你们旭阳师范大学合作的,可是,最近,负责签订合同的陈院长,也就是我的祖孙陈国良,突然要求江湖保安公司把他祖宗给开除了,江湖保安公司觉得我没有犯任何错误,所以,便决定不会开出我。陈国良为此,便威胁江湖保安公司,如果不开除我,那么江湖保安公司和旭阳师范大学之间的合作也就到了今年的六月份。明天就是签合同的时间,所以,我想让丁校长出面,调解一下这个矛盾。”
丁劲觉得杨逸凡实在无礼,心里还带着愤怒,道:“你说了半天,我还没听明白,你和陈国良之间的恩怨究竟是什么?你为什么叫陈国良为祖孙?有你这么和一个文学院的院长说话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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