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周霸山大笑道:“在这个筑基洞,只要你有能耐,杀几个人,没有人会管你的。”
范易阳道:“如果有人把阁下杀了呢?”
“想杀我的人,在这个筑基洞里面恐怕还没有一个。”
“你就这么有自信?”
“门口那个凝气九层的被打得连五脏六腑的碎了,这是你干的吧?”
“是我干的,看到了他的下场,你是不是要从这里出去?”
“哈哈哈……你以为你筑基二层的灵力就能够杀死我?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周长风竟然能够看出范易阳的修为,而且他一点都不害怕,这让范易阳有点害怕了。
“你还没有筑基,竟然说出如此大话?难道你有把握胜了我?”
“我若胜不了你,就不会来你这里送死。如果你们识相的话,就把筑基丹交出来,否则,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范易阳已经把红月烈焰火准备好了,道:“是吗?那我倒要领领教,你有什么能耐。”
周长风瞪着范易阳道:“既然你找死,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周长风没有拔剑,他从怀里掏出来十张攻击灵符,直接扔向了范易阳。
那十张攻击灵符在空中幻化出来十只雄性,伸着利爪便抓向了范易阳。
范易阳用手心里面的红月烈焰火,打到那些攻向他的雄鹰身上,那些雄鹰只是向后退了十几步,但是并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
范易阳用筑基一层的灵力居然没有将那些雄鹰给打落,他有点震惊了,看来那雄鹰灵符的灵力已经超过了筑基三层,只怕在筑基五层,如果他不加大灵力,恐怕很快就会被雄鹰撕成肉块。
范易阳不敢懈怠,他立刻把红心火还有红月烈焰火运转出来,合成红心烈月火以后,对着向他的头顶飞来的一只雄鹰扔了出去。
那只雄鹰被打中以后,瞬间变被烧成了虚无。
范易阳不敢松懈,他用同样的方法,消灭了剩余的九只雄鹰。
当最后一只雄鹰化成一团火的时候,周长风害怕了,他还没有转身,范易阳便对他打出了红心烈月火。
周长风立刻从怀中取出一道灵符,在面前启动,一道金光一闪,他便消失了。
范易阳追到那里一看,周长风已经不见了。
琼玉道:“范大哥,不用追了,这是千里遁地符,他肯定是钻到地下去了。”
范易阳在那里看了看,道:“这地是实心的,都是用坚硬如铁的岩石,他如何能够钻到地下?”
琼玉道:“这遁地符能够把人化成虚无,然后借助岩石的缝隙,在岩石泥土中穿梭,并且速度很快,还有,他遁地的方向也是不定的,因此,你根本追不上他。”
范易阳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跑得如此之快。哎,你说这一张遁地符得多少灵石才能够炼制一张?”
“最起码也得上万一品灵石,不过像周长风这样的人,家中肯定是不缺灵石的。”
“不管他了,你感紧把筑基丹吃了,快点筑基,要是再进来一些筑基的人,我恐怕对付不了。”
“那好,我就快点筑基,范大哥,你帮我护法。”
“没问题!”
范易阳在山洞洞口为琼玉护法,琼玉拿出手中的筑基丹,正要吞下,突然在她的旁边出现一阵旋风,旋风过后,只见周长风站到离琼玉十丈远的地方大笑,道:“哈哈哈……没想到吧!这筑基丹终究还是我的。”
范易阳立刻展开翅灵,以最快的速度飞到了周长风的面前,从周长风举着的手中夺过筑基丹,然后笑道:“这筑基丹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
周长风气得直咬牙,道:“范易阳,你……”
“你若不走,我就用火烧死你。”
“你有种!”
周长风本以为自己已经得手,范易阳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筑基丹夺去的,可是他低估了范易阳的速度。
范易阳的速度已经达到了闪电的速度,他的翅灵是越用越灵活了。
周长风害怕范易阳,他从怀中再次掏出遁地灵符,化成一阵风便消失了。
范易阳把筑基丹拿到琼玉手中道:“这次你拿好了,别再让人抢去了。”
“可是我必须得先把丹田灵力运转起来,才能够吞下筑基丹,在这个过程中,万一周长风再次遁地而来,这次恐怕他就不会再停留片刻了。”
“没错,所以,我们必须得防备着他。”
范易阳想到了一个好办法,琼玉觉得这个办法不错,便依计行事。
琼玉继续盘膝坐在地上运转灵力,当他正要吞下筑基丹的时候,突然一阵旋风再次从琼玉的面前吹过,当琼玉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手中的筑基丹又不见了。
范易阳道:“不要管他,你继续筑基。”
琼玉点点头,她把丹田灵力运转起来以后,从怀中取出一粒筑基丹,吞下后,便开始筑基。
筑基很顺利,琼玉也达到了筑基二层的修为,只不过琼玉身上没有红心火和红月烈焰火,因此她的筑基二层修为,还不是范易阳的对手。
琼玉开心的走到范易阳面前,道:“范大哥,还是你的办法好,你说周长风如果发现自己夺走的是一粒红色的石头,那他会不会气得死去?”
范易阳道:“他会不会死,那是他的事情。对付贼,这就是最好的办法。我都想用毒把他给毒死,可是我不想做那种小人。”
琼玉带着灿烂的笑容,道:“范大哥,我们已经筑基成功了,在这里面也没什么意思了,走吧!我们出去。”
范易阳点点头正要出去的时候,突然,一阵旋风吹过,周长风又出现在了范易阳的面前。
琼玉走到范易阳前面,打量了一下周长风道:“你的精神不错,看来,你吃了那粒筑基丹以后,身体的能量增加不少。”
琼玉一边说一边笑,气得周长风胡子都被他吹了起来。
“很好笑吗?”
“难道不好笑吗?”
“当然,一点都不好笑,因为只有死人才知道这一点都不好笑。”
“死人?这里并没有死人?难道你是死人不成?”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