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在一众东宫六率的敬仰目光中走出了营地,今天可真算得上是幸运的一天。
收获一只薛仁贵的喜悦,让他有些飘飘然,此刻他只想找个人分享一下。
李承乾他一个人在朱雀大街上走着,他本想着要回东宫与绿珠好好地庆祝一下。
但他转念一想,以自己现在这样子回去,恐怕会引起绿珠的担心。
不如去下清水居吧,把自己身上的肌肉拉伤给治疗一下,现在自己这样子左右双臂还真是疼。
顺带吃个饭,好久没见白竹溪了还真有点想她,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随后他身子一转,转向平康坊。
远远地缀在李承乾身后的侍卫们心中一惊,难道太子殿下长大了要去狎妓?
算算他这年龄也是时候了,不过这事,咱们是告诉圣上呢还是不告诉呢?这几名侍卫互相看了眼,发现彼此眼中都有些犹豫。
“要不咱们先跟上太子殿下,随后再说?必竟太子殿下的安全第一。”
“如此大善!”
“好!”
侍卫们纷纷点头,神情多少有些不自然,必竟他们也是男人嘛。
转过一处拐角,李承乾似是不经意地转了个头,他用眼角的余光观察了下身后。
果然还是那几个家伙,五年多了老爹李世民也不晓得换波人来保护。
只要李承乾多加留意,每次他身后都看到远远地辍着的那几名壮汉。
若是说这是巧合,谁信啊。有谁是每次拿起货物半天,就是不肯买的。
李承乾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若是四年前的他,自然是不敢光明正大的去清水居。
可是现在,清水居早已由妓院转型成长安城内最大的酒店,吃喝玩乐一条龙,就算他出现在这里,李世民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李承乾驻足仰视着眼前繁华富丽的清水居,说实话他被震憾到了。
眼前的清水居早已是大变样,有五层楼高楼,若非皇宫地势比它高,否则就要被它超了去。
尽是雕梁画栋,灯红酒绿,金碧辉煌,一派奢华景象。
李承乾咽了口吐沫走了进去,不是他没见过世面,只是皇宫中也没有清水居这么豪气。
他刚进入清水居内,便发现里面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一楼是普通的酒肆,二楼便是歌伎表演,三楼是厢房。四楼为雅间,五楼一般情况下除非是王公大臣否则是绝对不开放的。
李承乾走近红木柜台,他敲了下桌子对着柜子后忙碌的女子道:“我与白姑娘是旧识,麻烦姑娘引见一下。”
那位姑娘百忙之中抬了下头,打量了下李承乾一眼不屑说道:“我们家白大家,可不是你这种货色想见就见的。”
“多少五陵年少,达官子弟想见上一面都不行,小毛孩你还是回家再多吃几年奶吧!”
李承乾听此怒极反笑,区区一个女仆都这么嚣张吗?当下他心里是反感到了极点,这清水居不要也罢!
他当即转身,就欲离去。
“哎呦,这位公子,四年了您终于来了,可是想念奴家?奴家可是想得你要紧!”
说完女子又是一把将李承乾抱住,将他的头埋入那一片雪白滑腻之中。
李承乾倒吸一口冷气,这女子抱得他太紧了,双臂被勒得生疼。
李承乾抬头,入目便是少妇那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眀眸。
他看着少妇的俏脸,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忍不住惊呼出声道:“玉漱?”
玉漱眼中一亮,惊喜地说道:“公子竟还记得奴家!奴家真真好心欢喜,不行,这次一定不能让你跑了!”
不待李承乾反应过来她就将李承乾搂着,在那女仆惊讶的目光中带着他向后院。
李承乾再一次回忆起,被唐人女子支配的恐怖。
玉漱闺房内,玉漱一把将李承乾推至床上,她将腰带一抽,襦裙飞快地滑落,露出她雪白细腻的娇躯,上身着纹胸,下身穿着黑丝吊带袜,显然这便是李承乾拿出的图纸成果。
李承乾被眼前香艳的一幕,刺激得小腹中升起一团火热。
玉漱钻上床,娇躯紧紧地缠着李承乾,摩擦,低声呻吟。
她伸手下探,握住坚挺,撸动了几下李承乾倒吸一口冷气,十三年的菁华似如火山要喷发而出。
他咬着牙冲着玉漱低吼道:“松开!”忽然他眼光一凝,瞥见玉漱香肩背后的暗鸦标记,他顿时心中大喜喊道:“放开我,暗鸦!”
玉漱身子一僵,她缠着李承乾的身躯微松。
李承乾大喜之下想要撑起身体离开,可是他忽然双手一软,身子刚刚一抬起便又重重生地落下。
玉漱脸上阴暗不定,犹豫了一会忽然心中发狠,完事后再说,咱想这块鲜肉都想了四年了,今天一定要得偿夙愿。
她又将一双修长的黑丝大腿再一次缠上李承乾的腰,一边解开李承乾的衣服,一边用朱唇轻舔着李承乾的耳廓妩媚地说道:“姐姐我,已经想了你四年,如此良机又怎会错过?”
“暗鸦?去她妈的,老娘我受够了!”
吾命休矣!李承乾闭上了眼,罢了,随她去吧!
“碰——”一声巨响,希望的光辉照在李承乾的脸上,他惊喜地抬头向门外看去。
玉漱的门口,白竹溪愤怒地一脚将门端开,她看着玉漱脱得光溜溜地缠在李承乾身上的样子,俏脸气得发白。
玉漱回首看去,心中既怒又惊。她翻身而起,跨坐在李承乾小腹之上,狠狠地扭动着腰肢。
摩擦~摩擦~在李承乾的小腹上摩擦!
李承乾倒吸一口冷气,太刺激了,无尽的菁华正欲喷出。
玉漱转着上半身对着白竹溪,示威地挺着胸。白竹溪气得的俏脸由白转绿(啊不!是转青)再转红,她觉得眼前一阵发晕,似要气昏过去。
“来人!给我把这个贱人给拖下去!”
…………
白竹溪的闺房中,李承乾泡在她的浴桶中,他的脸色黑得像是要滴得出墨一样。
白竹溪则是小心翼翼地拿着药酒,给李承乾的双臂擦拭。
房内静得可怕,白竹溪在一边怯怯地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