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钱镠看着傻愣愣的方从义叹了一口气道:“下站之人听着,我乃是龙城城隍,速速将恶鬼害人的事情报来,我听!”
方从义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一遍。
刑名灵官看了一眼城隍钱镠道:“看来是了!”
城隍钱镠点了点头,一挥袖子将方从义的魂魄重新打入体内。方从义只觉得做了一个梦,有心问问城隍爷何时动手抓恶鬼,但是不敢说话,唯唯诺诺地退出城隍庙,上车回家。他只觉得城隍爷接受了自己的诉状,只要坐等李二狗倒霉就是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至于方从义有没有等到自己所要的结果,那是后话,先不提。
单说城隍爷这边得了线索,急忙派出纠察官去李二狗之处打探。一时三刻,纠察官来禀报,李二狗家一男一女,女人坏了鬼胎,临近生产,男的高深莫测,不知道行深浅,家中养了五十只恶鬼,煞气浓郁,似乎这些恶鬼都吞噬过同类。
钱镠一拍手道:“果然不错,估计事情十有八九就是那养鬼的男子所为,我们将他提来,一问便知。”事情终于有了着落,一块大石放到了地上,钱镠很开心。
萧听雨沉吟了一会,摆了摆手道:“不忙,既然找到了嫌犯,谅他也跑不了的。只是事关重大,那女人怀着怪胎,一体两灵情况特殊,魂魄不好拘提,我们且几日,等到那女人生产了,再行动。毕竟这件事情已经惹得上面不高兴了,万万不可再出一点差错。”
钱镠点头同意,只是多派阴差暗中监视。
正是因为萧听雨这一番话,李二狗的逍遥日子,得以多过几日。
李二狗的小日子过得不错,每日喝喝小酒,陪媳妇聊天,看庭前花开花落,望天上云卷云舒,悠闲而惬意。只是有一个很小的插曲。
赵盼弟是一个很难产生爱的女人,一旦产生了爱就变得很疯狂,现在她对李二狗爱的就很疯狂,整日里陪着王初见聊天,心思全在李二狗身上。
终于有一天,找了一个借口,留宿在李二狗的家中。
那天夜里,李二狗睡的迷迷糊糊,突然觉得一团软玉,钻进了自己被窝,朦胧之中还以为是王初见上了自己的床,抱着又啃又亲,摸到肚子,才发觉不是自己媳妇,擦了擦眼睛终于看清了来人。
“你干什么啊?”
“干男人和女人的事啊!我看嫂子怀着身孕,想你这段时间憋得难受啊,特地来给你败败火,我是自愿帮忙的,你不用谢!”赵盼弟这几天一直在装淑女,但是骨子里的女汉子本色根深蒂固,说话的时候脸也不红气也不喘的。
李二狗看她穿一件性感纱衣,将凹凸雄伟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要说不动心,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依照李二狗当初的人生目标——迎娶十个美娇娘,赵盼弟未必不能名列其中。
可是经过了王初见一番毫不留情的批判,以及男人责任的教育,骨子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决心做一个绝世好男人,只能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拎着赵盼弟将她提溜了起来。
“你放心嫂子是一个好人,我也不会破坏你的家庭,我喜欢你,只想把身子给你啊!况且我们朋友之间,嫂子不方便,我帮帮忙,也不要紧啊!你难道真的不需要!我可是原装货!”
李二狗不敢再听下去,真害怕自己把控不住,直接开了窗户,拎着赵盼弟从窗户之中跳了出去,很负责人地把一心要学**做好事的赵盼弟塞进了出租车里,让司机直接送赵盼弟回家。
司机瞠目结舌,心中直骂李二狗是个傻子啊,这么个一脸幽怨的大美人愣是扔了出来,看着赵盼弟的身材,浴火大织,忍不住调侃道:“妹子你要是憋不住了,哥哥我做好事啊!”
赵盼弟被李二狗扔了出来,正憋着一股怒火,她本来很汉子,行为也很汉子,直接在车上和司机干起了仗,结果出租车撞到了路边的围栏上,两人都住了医院。稍微不同地是赵盼弟一口咬定司机猥琐自己,报了警,估计可怜的司机出院之后,还要蹲几天班房。
董小娇要照顾受伤的赵盼弟,自然不能再陪伴王初见,而李强白天上班,所以偌大的家中,白天只剩下了李二狗和王初见两个人。
家中不热闹了,不过两人也不觉得寂寞。
有一句话说的好,你是我全世界。大概就是指热恋之中的男女吧!
李二狗自从被赵盼弟撩逗了一次,男人的本能就越发旺盛了,这种事情不想还好,越想越难熬,于是在第二天夜里,李二狗很没有出息地做了一件和赵盼弟一样的事情。
他趁着王初见睡得正香甜的时候,偷偷地上了王初见的床。
可是,夜里王初见睡着了,她肚子里的怡怡没有睡啊!
“爸爸,你做什么?”
李二狗一愣,才发觉有孩子在,其实自己做不了什么的,只能道:“爸爸要搂着宝贝睡觉啊,你愿意不愿意?”
怡怡欢快地道:“我很喜欢睡在爸爸妈妈中间啊,爸爸从来不陪怡怡和妈妈睡觉,怡怡还以为爸爸讨厌妈妈和怡怡呢?”
有了女儿这句话,李二狗堂而皇之地轻轻地搂抱着王初见睡觉。
只是后半夜悲剧发生了,王初见迷迷糊糊醒来,模模糊糊看见身边睡着一个男人,这一惊非同小可,想也不想,咣当一脚,正好踢在李二狗的关键部位,直接将他踹下了床。
李二狗痛的龇牙咧嘴,身子弓成了一条大虾。
“媳妇啊,你干什么啊!你以后是不准备用了吗?”李二狗苦中作乐,出言调侃。
王初见呸了他一口道:“宝宝在呢!不要瞎说,小心把孩子教坏了!”
李二狗赶快闭嘴,谁知道怡怡下一句话,差点没有让他笑破肚皮,让初见的脸红成了猪肝。
“妈妈,妈妈,你把爸爸踢伤了,快点给他揉一揉,吹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