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重啊……
睡梦中的东方白只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座五指山压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他努力的挣扎着就是挣不开,然后梦醒了。
缓缓的睁开眼睛,刺眼的光线射入眼帘。
东方白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啊,都已经天亮了啊。”
揉揉眼睛东方白就打算起身,然后就发现了一件令他哭笑不得的事情。
一个娇小的身影正蜷缩着躺在他的肚子上。
“我说梦里面,怎么感觉像被一座大山压住了一样,原来是你啊!”东方白伸手戳了戳涂山雅雅的小脸蛋。
“呜啊……”还在睡梦中的涂山雅雅不耐烦的伸手拍掉了东方白的手。
“……怎么说你,还不乐意啊你。”东方白黑着脸说道。
不过她昨天晚上不是跟士织一起睡的嘛?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
“不过,睡着的时候也挺可爱的嘛……”东方白喃喃自语道。
然后起床穿衣,把涂山雅雅在床上放好,盖上被子就出了门。
“欧哈哟,欧尼酱……”
“啊!欧哈哟……”东方白说道,然后就露出了一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
这!这!这是琴里?!
不可能,不可能……莫非是我还没睡醒?!
“怎么了,欧尼酱?”五河琴里担心的问道。
“啊!没事没事……”东方白连忙摆手说道。
“话说回来你这是?”
“嗯?”五河琴里听到后疑惑的看着东方白,“有什么不对嘛?”
“……”哪儿都不对啊!我印象中的五河琴里哪儿有这么软萌啊!哎,等等。
东方白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五河琴里好像有两种模式,系着黑色绸带的“司令官模式”,以及系着白色绸带的“妹妹模式”。
司令官模式下的五河琴里,毒舌抖S,毒舌,妹妹模式之下,软萌,粘人,爱哭。
想到这里东方白瞄了一眼五河琴里。
果然如此呢,东方白看着五河琴里头上的白色缎带点了点头。
接着他就露出了一丝坏笑。
“啊!”东方白一声惊呼。
“怎么了?怎了么?”五河琴里吓了一跳,眼泪汪汪的说道。
“不要动!琴里你头上面,落了一个一个大蜘蛛啊!那么大的一只,腿那么的长!”东方白夸张的伸出手比划着。
“啊!那该怎么办!”五河琴里惊慌失措道。
“唉呀!马上要落在你头上了!”东方白惊呼道。
“呜啊啊啊!”五河琴里听到后立马就泪奔着跑下了楼。
“哈哈哈!”东方白捂着肚子狂笑道,“笨蛋骗你的了。”
“……方白君,真是坏人呢。”路过的五河士织看到的小声的说道。
“哈?”东方白扭头看了过去。“嗯,你刚刚说了什么?”
“唉!没有,什么都没有。”五河士织慌忙的挥着手说道。
她可不想被捉弄,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是她可是非常的明白,眼前的这个家伙可是一个性格相当恶劣的人。
“嗯?!”东方白眯了眯眼睛,“总感觉你好像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
“没有没有……”五河士织连忙摇头道,“是你的错觉罢了,方白君。”
“……”东方白脸色一黑,“都说了几次了,我叫东方白,东方是姓,白是名,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啊!对不起!下次我会记得的,方白君,啊不,白君。”五河士织赶紧弯腰行礼,鞠躬道歉道。
“……”东方白摸了摸下巴,“没有诚意啊。”
“噫?”五河士织惊讶的张了张嘴。
“唔,道歉的时候,露胸不是尝试嘛?”东方白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五河士织说道。
“唉!”五河士织脸色瞬间爆红,“不行啊!这个真的不行啊!”
“嚯……为什么不行?”东方白挑了挑眉头,然后一脸坏笑“还是说想让我动手帮你?”
说完就捏了捏自己的手,不怀好意的朝着五河士织走去。
“……”五河士织慌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不要过来啊!”五河士织一手护着胸,一边往后退着说道。
“嗯,哈哈哈,你就认命吧。”东方白毫不为所动,继续步步紧逼。
五河士织继续往后退着,就像一个被饿狼,逼进绝境的小兔子一样。
退着退着,五河士织就发现自己已经退到了墙角,没有了退路。
“嘿嘿嘿,跑不了吧!”东方白坏笑道,快步上前,一手抓着五河士织的两只手,往墙上一按,壁洞!
咕噜……五河士织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不会就这么的就……不过如果对象是他的话,也许还不错吧……啊啊啊!五河士织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唉……”东方白看了一眼五河士织的胸,叹了一口气,这也太小了吧,也就只有A吧,根本就提不起欲望啊!
“……”听到那一声叹息声,五河士织脑门上瞬间出现了一道黑线,我说你到底在叹什么气啊!
“士织啊!多吃点饭吧!它们也太可怜了,一点脂肪都没有啊。”东方白一脸怜悯的说道。
“……我我我……”五河士织脑门上瞬间爆出了一个井字,我胸小还真对不起你了啊!
……
“呜啊!好吵啊!”涂山雅雅一脸迷茫的从东方白屋里面走了出来。
“是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不要让老娘知道是谁!”涂山雅雅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四周,然后视线瞬间定格到了某一处。
“!”涂山雅雅看着搂在一起好像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的东方白以及五河士织二人,瞬间惊了,然后怒火就从心里面燃烧了起来。
“我说你们再给我干什么啊!”涂山雅雅指着二人怒吼道。
冰蓝色的妖力升腾,身体就像充气一样迅速增长,转眼间就从小萝莉变成了御姐模样。
“唉!”东方白与五河士织二人表情瞬间僵硬。
“没有干什么!什么都没有干……”东方白赶紧松手说道。
“哼~”涂山雅雅冷哼,出声,地板瞬间开始结冰。
“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冰冷的声音在空气中传荡。
“那个啊!”东方白东方白讪讪的笑了笑,“我在逗她玩呢,真的我发誓。”
“对对对!他,他,在跟我开玩笑呢,我们什么都没有,呵呵。”五河士织结结巴巴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