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呢?”
“野鸡蛋。”
“前天的。”
“666通杀。”
连续被问了两天,冷刺的手已握住手枪,只要黑人队长敢再向上问一天就立刻送去见阎王,毕竟这已经是他寻问小蜜蜂的极限。
“他叫什么?”幸好早有布局,冷刺成功熬过暗关。
“耗子李。”
“最爱干什么?”
“打灰的~”……
问了几个问题,冷刺都答了出来,黑人队长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而是将目光转向冷刺隔壁床的耗子李。
“他说的都对吗?”
“整天呆在一起,肯定对呀,另外关于打灰的的事不光是我,他自己也爱干。”先前有个了白痴稍微迟了点就被请了出去,耗子李回答的干净利落。
“现在换你~”成功过两关,火力从冷刺身上转移,他的手也悄悄松开握把,接下来对手肯定有更大的考验,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
“鲍威队长,所有人的身份都已落实清楚,并没有发现敌人替入,你怎么看?”
无论心态和修养多好,但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后马突尔也有点不耐烦了,身为一个国际贩毒集团的头目却天天在这里看喜剧表演,他自己也有点觉得幼稚。
“这几个人是怎么回事?”无论马突尔说什么鲍威都不会表现出什么情绪,更不会因为他改变自己的计划,在他眼里这只是金主而已。
“他们都是刚来不久的,对旁边的人的情况不是特别熟悉,不过已经全部落实过,都没有什么问题。”在红毛眼里,这群老外已经成了一群骗吃骗喝的寄生虫。
“你怎么看?”局面似乎有点囧,鲍威再次将目光投向副队长。
“说了和这些人没有什么好讲的,让他们听令行事即可。”
“什么样的令?”面对这种局面依然能保持镇定自若,不是特别有信心就是做贼心虚,马突尔突然不那么着急,毕竟电影没有结果之前才是最精彩的。
“把所有人叫出来,我要逐一检查。”
“照他的话做。”下面的人抵触情绪已经很大,但马突尔还是极力镇压,他此刻迫切地要重新考量那大笔钱是否花得真值。
……
室内考察过去,所有人又被叫到空地上,冷刺知道更凶险的考验已经开始,他已做好拼死一搏的准备。
“所有人都听好了,站好队形,双手伸出来,一个一个地供检查,谁敢捣乱就是死路一条。”
“厉害。”黑人雇佣兵队长要检查手,冷刺的心脏又开始狂跳起来,对于专业的人来说,经常玩枪的人的手绝对和普通人不一样,很明显这就是他自身自带的BUG,避无可避。
“只有拼了。”就在列队的瞬间,冷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做了个小动作,不成功就成仁,希望可以救自己的小命。
“鲍威队长,副队长打算做什么?为什么要看花农的手?”跟着马突尔走到队伍前端,花蝰不解地道。
抬手止住准备拒绝回答的副队长,鲍威嬉皮笑脸地道:“别人可以不回答,花蝰小姐绝对不可以,先前我已经说过,这是一个非常狡猾的对手,但无论对手多狡猾,有些东西始终是无法消除的,比如手掌上这种经常玩枪的茧。”
鲍威几乎把手伸到脸上,花蝰被吓了一跳,要是换平时她肯定是拔枪杀人,可面对鲍威,他除了忍还是忍。
“有道理,那我就认真看队长表演了。”气氛有点尴尬,马突尔出来圆场,这混蛋连自己的女人都敢调戏,真是嫌命长了。
无论发生了什么,手掌检查一直在继续,那个黑人队长正在检查前面一个花农,冷刺已经做好了最后的计划:检查的瞬间干掉黑人队长,并夺取他的m4,接着消灭马突尔和这种雇佣兵头子。即便最后的结局注定是死也绝不让敌人好过。
“你,伸出手来。”
“就是现在。”上一个平安无事,黑人队长来到冷刺跟前,就在他准备出手的瞬间,左边五米处突然传出了动静。
“他有枪,他有枪~就在口袋里~”
“谁有枪?所有人蹲下~”突然柳暗花明,鲍威朝天开了两枪后大吼,所有花农都在他的威慑下齐齐蹲地。
“刚才是谁在说话?”
“是我。”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这里,那个发现端倪的花农把手高高举起。
“你说谁有枪?”
“将军,你别激动,交给他们即可,安全第一。”马突尔想冲到人前,但被花蝰等人档住。
“他,枪就在他口袋里~”
“你胡说。”被人指证有枪,光头花农下意识地将手伸进自己迷彩服口袋,诡异的是他竟然真的掏出了一把乌黑贼亮的手枪,而且已经处于上堂激发状态。
“不是我的,将军这不是我的……”莫名其妙就多出一把枪,光头下意识地面向马突尔,枪口似乎也在缓缓下沉,在这种千钧一发之际,马突尔训练有素的保镖自然是第一时间出手。
“不要……”
好不容易才找到正主,鲍威的心情总算美丽起来,可谁知这几个白痴一言不和就要杀人,就算是他的巨吼也没能呵停保镖超级快的手速。
狂暴的AK47响起,不光是拿着手枪的光头,就连他旁边的三四个人也应声倒下,其中就包括那个指出光头的黑脸哥。
“FK,混蛋,谁让你开枪的?”大吼一声,雇佣兵黑人队长冲上去给那个保镖几拳,差点就引起双方大乱斗。
“鲍威,你的手下是不是疯了?明明是这混蛋要攻击将军的。”双方人马平息下来,花蝰大声怒吼。
“你哪只眼睛看到他要攻击了?”对于专业作战的雇佣兵来说,光头先前只不过是下意识的动作,而且以他的表情和反应来说根本就不是一个职业杀手该有的样子。
“我们所有眼睛都看到了。”果然发现了杀手,这无疑是打了一直不相信的红毛等人一巴掌,趁此混乱之际,他唯有用蛮横来掩饰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