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超级豪华的房间当中,到处都摆放着珍贵的古董,或是瓷器,或是金银制品。
而在房间正中央,一个穿着绿色西服的男人正在教训自己的三个手下。
“你说说你们三个,亏你们还是黑手帮的成员,而且我还给了你们那么多高科技武器,居然连一个手无寸铁的考古学家都打不过!”
瓦龙气愤的咆哮道,恨不得将这三个白痴手下揍一顿。
而在他的前方,拉苏、周、阿奋三个都低着头,听到瓦龙的咆哮之后,周却小声的道:“他没有手无寸铁,他手里拿着两个雨刷。”
周有点笨,他不清楚这种话说出来会给自己造成多大的麻烦,所以他被瓦龙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不过瓦龙不知道的是,即便他上前也会被那个考古学家给打败,那可是一个幸运值点满的考古学家!
等到骂完之后,瓦龙道:“特鲁。”
随着瓦龙的声音,一个超大块头进入了房间,伸手将三个家伙抱紧了怀里。然后就是咔咔咔的骨头响的声音。
等特鲁放开双手之后,三个家伙就躺在了地上。瓦龙很满意特鲁的行为,然后道:“特鲁,你现在去把辰龙手里的盾牌给我抢回来。”
虽然特鲁在日后会辰龙老爹的徒弟,但是现在他却是前期最强的人类反派,有他在问题不大。
这时候,瓦龙背后的一个金龙石雕的眼睛却亮了起来。
“瓦龙,你也跟着一起去吧。”
石雕是一个盘曲在一起的金龙图案,雕刻的栩栩如生,宛如是活物变成的。
而事实上,这个石雕真的就是活物变成的,而且还有一个响亮的名字。
那就是,圣主。
只不过,现在这个圣主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圣主了,若是要从灵魂根源来判断,现在的圣主名叫范秋。
是高兴嘞还是悲伤嘞?
自从穿越过来之后,范秋一直就在思考这个问题。
说高兴,那当然挺高兴的,自己现在可是八大恶魔当中的火之恶魔,实力杠杠的,身份背景比前两个世界加起来还要牛逼。
说悲伤,其实也挺悲伤的,悲伤的原因当然昭然若揭,自己现在的状态居然是一块石雕,而且还被挂在了墙上。
圣主的力量很强大,范秋对此知道的清清楚楚。即便是十二神力被剥夺,恶魔魔气不在体内,圣主的力量也不是常人能抵挡的。
但是这毫无卵用,因为他被挂在了墙上,只能靠语言指示别人。
想要复活,方法有四个。
最正常的就是利用鼠符咒化静为动的力量将石化的身体复活。
第二种方法便是刀龙亲情提供的“转生复活之法”,不过刀龙现在在何处范秋都不知道,所以只能放弃。
第三种是‘龙牙代替魔法’,但是现在范秋手边并没有圣主原来的龙牙,也只能放弃。
第四种就是让老爹亲手解除自己身上石化魔法,这个方法倒是挺容易的,但是老爹才不会做这种放虎归山的事情。
所以思来想去,范秋现在的首要目的就是找到鼠符咒,然后用鼠符咒复活自己。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现在的范秋不可以修炼子鼠诀,不然的话他就不用寄托希望于其他人了。
穿越过来之后,经历了一开始的不适应期,范秋也开始慢慢的体会这个身份给自己带来的好处与坏处。
好处自然不必多说,那就是强大的力量,坏处就是自己居然是一个反派,而且要和这个世界最大的外挂‘辰龙’作对。
辰龙的实力并不强,但是幸运属性却是MAX,不管什么样的反派都不是他的对手,想要从他的手中夺取符咒简直是一件大难事。
不过再难也得上,范秋可不想一直在墙上挂着,若是之后被抓进十三区,那情况更是糟糕。
在范秋前方,瓦龙听了之后道:“圣主,为什么我也要跟着去,那不过是一个考古学家而已,又有什么好怕的。”
范秋现在连皱眉头的资格都没有,语气不爽的道:“我让你去就你去,可别小瞧辰龙,他可是厉害的很,顺便把黑影兵团也带上。”
范秋的眼睛散发了红色的光芒,而房间里面的影子也变得活跃起来,一个一个的影子忍者从影子当中冒了出来,粗略一数就有二三十个。
“去吧,带着我的手下前去将盾牌给我夺过来,我不希望听到任务失败的消息。”
即便被变成了一块石头,范秋也可以使用一点点魔法。
至于镜灵给范秋开的金手指‘辰龙之息’,以范秋现在的状态根本没法使用。
瓦龙点了点头,道:“圣主,我有一个疑惑,为什么要夺取那个盾牌,那东西我也没发现有多么的珍贵。”
范秋穿越的时间段还处于剧情刚开始的时候,所以便是解释道:“实话告诉你吧,盾牌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盾牌中间的那个鸡符咒,所以你们可别只是将盾牌抢回来,而把中间的符咒给落下了。”
说到这里,范秋的雕像身体上的一处地方开始融化,从里面掉出来一个有着四个龙头的道具。
“这东西是符咒追踪器,用它可以追踪到符咒的踪迹。”
瓦龙一愣,道:“什么是符咒?”
范秋知道这些人不清楚符咒是什么,道:“你只知道那是一种从我身体里面分离出来的魔法道具就行了,只要你给我找回来我给给你一大笔财富。”
作为枭雄,瓦龙也不准备多问,准备好所有东西之后便是毕恭毕敬的离开了房间,去找辰龙的麻烦了。
等到人去楼空之后,范秋便是看向了脑海中的一段信息。
“任务一:重获自由。”
这就是镜灵给范秋定下的第一个任务,明明白白的摆在范秋眼前,不过想要快点完成的话必须要找到子鼠符咒。
范秋曾经看过辰龙历险记,不过大部分的剧情都已经模糊了,他只知道子鼠符咒藏在一个台灯当中,至于台灯在什么地方,他就一点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