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坚定了目光,只靠她自己一直闷头练习肯定不行,随后问了起来:“松师父,我接下来该怎么练习?”
“太极当然是要慢慢来了,不过除了日常的站桩之外,你还可以通过打坐来修炼!”说完江松盘腿坐在地上,随后说道:“就像这样!坐着的时候放空念头就行了!”
这丫头费了老大的劲,才学着江松的样子坐在了地上,双盘腿的姿势对于常人来说,至少要练习小半年,这还是岳琼芳这段时间经过系统的练习太极,身躯变得柔韧,这才完成双盘腿打坐的姿势。
但是腿韧带还有筋因为被拉扯不断地传来阵阵痛楚,即便如此,岳琼芳仍旧咬牙坚持着。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她身上的衣服就因为大汗如雨下而被彻底浸湿。
想不到这丫头还真是吃得起苦!江松暗暗说道,也许过不了多久就能开始练习太极拳的核心功夫钓蟾功了!
二人面对面闭目打坐,江松是早就习惯,打坐起来如同老僧坐禅,纹丝不动,没有一丝念头出现,处于一种绝对的寂静之中,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入定了。
也不知过去多久,等到江松醒来,发现已经到了晚上,岳琼芳早就不见了。这次没了以往打坐完之后双腿酸麻的感觉,只不过这会儿他却感觉到腹中空空如也,肚子不停地咕噜噜地叫唤着,按照道理来说,金刚丹能让他一整天都不用吃饭。看来这打坐还是相当消耗身体能量的,估计岳琼芳肯定是打坐饿到了,早就回去吃饭去了。
服用完一颗金刚丹,温暖的气流在江松的胃部化开,一时间相当舒服。
正在他享受丹药送来的温暖之时,相距十多米,江松却看到刘老三他们互相搀扶着过来,如同喝醉了一般。
等到几人近了之后,却看到他们个个鼻青脸肿的,尤其是刘老三,两个乌眼圈,跟个熊猫一样。
这几个家伙是被别的连队人欺负了,还是被自己人打了。是别的连队嫉妒他们有肉吃还是因为白天比斗输了的郑秋风气不过等到晚上的时候把他们一顿暴揍?
念头转瞬间闪过数十道,江松拦住了他们,不解地问道:“老三,你们怎么弄成这样?”
“松.......哥,这件事儿怪我们自己,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刘老三老气横秋地说着。
“怪你们自己?别跟我说你们这是一起掉沟里摔的!”江松的手指点在他脸上肿着的位置。
后者疼的不断发出“嘶嘶嘶”地声音,但他们还是没有说的意思。李大彪却连连点头,意思是他们就是一起掉沟里了,摔成的这副模样。
“我看呐,你们今天站桩的时间还是少了点........要不明天你们几个人多站几个时辰!我打来的肉,你们也少吃点,怎么样?”江松双手抱在胸前,昂着头说道。
“别,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嘛!”刘老三一听说要给自己加练,顿时慌了神。
“那你倒是赶紧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江松凝神细听。
“其实是这样的,中午那会儿我们跟岳琼芳那丫头说老卢快不行了,害的她心焦了半天,晚上那会儿趁我没注意的时候,偷袭的我,老李他们想劝说,结果,那丫头还是照打不误。有心还手,竟然打不过她,我们这才成了这个模样!”刘老三委屈地说完,可怜巴巴地看着江松。
感情是因为白天的事情,这几个家伙也是活该。不过另一方面来看,岳琼芳的武力值飙升啊,他们几个老兵居然都没打过她,太极的柔劲可以借力打力,这几个家伙才学八极没有两天功夫,被单方面殴打也在情理之中吧。
“罢了,跟我来吧!”江松记得卢俊义那里藏着几瓶酒,那酒可不是一般的好东西,里面泡的有蛇,蜈蚣之类的毒物,用来治疗淤青肿痛效果不错,那是专治跌打损伤的药酒。
带着他们几人回到卢俊义的帐篷,这会儿老卢正在烤着一样东西,那是几只野兔。
身上有了真气,反倒对他来说是一个负担,极度缺乏食物,那头千把斤的野猪早就被吃了个精光,其他连队想过来蹭口汤喝都没喝到。
“连长,晚饭的时候你都吃了那么多了,现在还加餐?”刘老三抻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脸朝着卢俊义说道。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不过你们的脸是怎么回事?”卢俊义撕下来一块兔子肉放进嘴里,紧接着就看到他们狼狈的模样,皱眉问道。
“没事儿,他们自己活该,被岳琼芳揍的!”江松连忙说道,怕这几个傻货把事实说了,到时候还要被卢俊义揍一顿,到时候连治疗淤青的药酒都没有。
“哦~”卢俊义眯缝着眼,脸上挂起几分坏笑。
“别哦了,把你珍藏的药酒拿出来让他们敷一下吧!”江松连忙说道。
“我还以为你们是来跟我抢吃的呢!药酒好说,不过这烤兔子肉可不要跟我抢!”卢俊义连续吃了好几块肉,护住了身前的食物,猛地钻进帐篷,取出一个棕黄色的小罐子,看来这就是药酒了,卢俊义紧接着说道:“拿回去喝一点,再敷上一点,好得快!”
“谢谢连长!”刘老三说完接过药酒,就拉着李大彪他们几人朝着自己的屋子跑去。
不知道这一晚上,他们脸上的伤能好多少,正在江松思考的时候,卢俊义递过来一块乒乓球大小的兔肉。
这家伙自以为大方的说道:“吃吧,作为真气高手,对于食物的消耗真的太大了!”
他这副样子很有点欠揍,不过江松混不在意,却问了起来:“那你的高僧师父有没有说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抱着万一有方法的心态,那样自己也不用天天吃金刚丹来解决五脏庙的问题了。
“这个嘛!有倒是有,不过却有些神异!我还没试过!”卢俊义想了想后说道。
“那你快试试啊!”江松催促道。
“着啥急,等我吃完!”说话间卢俊义又把一根骨头啃的干干净净。
一袋烟的功夫,剩下的兔子肉都进了卢俊义的嘴巴,紧接着站起身来说道:“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