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自然是羞的她狂打了蔡邕一阵,这会看到李平她还有些羞涩,当下欠身道:“奴家蔡琰,见过”
李平看他欠身,立刻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这边蔡琰心领神会,笑道:“见过李公子。”
“哈哈,蔡家姐姐客气了,相逢即是缘,去茶馆喝一杯如何?”
李平一直都是这么的豪放,他是现代人,所以很直接的邀请了,但是蔡琰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邀请搞得羞愧不已,又不好意思直接拒绝。
“诶诶诶,我说,你小子谁啊,我和这位姑娘的事情还没说完呢!”
小贩本想过去推李平一把,结果李平转头瞪了他一眼,这人被吓得直接倒退了三步,被一个古董瓶绊了一下摔在了地上。
李平刚刚那一眼威势极重,在草原杀戮了一番,身上的戾气还未消呢。
众人见这人如此不堪,竟然被一个孩子瞪了一眼就吓倒了,立刻哄笑不已。
小贩抬手欲骂:“你,你”
李平走近拿起簪子道:“你什么你,这玉簪子中间有粘合过的痕迹,原本就是坏的,这位蔡家姐姐乃是蔡郎中蔡邕大人的千金,你确定要找她的麻烦?!”
众人听闻此言全都吓得退开了几步,没想到这女子穿不错,身份竟然还如此之高。
蔡邕那可是当今大儒,虽然得罪了陛下被罢官了,但认识的人可不少,随便一个都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蔡琰羞怒道:“就你多嘴,快走。”
蔡琰顾不得礼数了,拉起李平就跑。
这一幕倒是吓到了一旁的丫鬟:“小姐等等我啊。”
这边郭嘉等人面面相窥,这叫什么事啊,主公跟着蔡琰跑了?
一刻钟后,几个人聚在了一家茶馆的雅间喝茶。
李平笑道:“哈哈哈,蔡家姐姐竟然被人讹上了,这要是说出去,肯定能笑死一片人。”
“哼,还不是那个讨厌的杨公子。”
“哦?原来蔡家姐姐也知道事情的缘由啊。”
“那人缠了我好几天了,本想偷偷出来散散心的,结果还是遇到了他。”
“姐姐你不是已经有婚约在身了吗?莫非他不知道?”
蔡琰闻言脸色突变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有婚约在身?”
“我李平能掐会算,这大汉朝的事情我至少知道一半,就好比说你那老爹吧,我估计明年开春就会被官复原职了,而且还会有所提升。”
“这,哎,我倒是希望爹爹能好好著书,不要去管那些事情。”
“放心吧,蔡郎中身体挺硬朗的,死不了。”
“去去去,你这孩子,就爱胡说八道。”
“莫非姐姐要嫁人了,盼着蔡郎中死吗?”
“啊~~打你打你。”
李平这边和蔡文姬胡闹了一会,一旁的典韦等人神情肃穆,都不敢乱说话,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主公还有这一面。
以往他们都觉得主公太妖了,看上去只是个孩子的身体,但那做事的风格完全就是成年人的样子,眼下这才有点像孩子。
李平让太史慈把蔡琰护送回了府上,自己却没有露面,若是让人知道他在洛阳的话,难免落人口舌。
因为皇帝没有召见,大将军也没有下令,一个封疆将军就这么出现在了京畿重地,必然会被人说三道四。
这日晚上李平等人正在吃饭,结果有士卒禀报说外面来了一个人,说是郭军师的朋友。
郭嘉好奇,忙问那人长什么样。
士卒形容了一下,郭嘉大喜道:“是荀文若!”
“哦?荀彧吗?你代我去请他进来吧。”
“主公要见他?好!”
郭嘉走出院门,看到那人大喜道:“哈哈,文若兄好久不见啊。”
“奉孝贤弟也是越活越精神了,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正好有人想见见你,请”
“是谁啊?”
“我家主公”
“哦!”
荀彧惊讶,郭嘉竟然拜了主公,主公二字可不是随便喊的,像郭嘉这样的一旦喊出极少可能另投他营。
当荀彧见到郭嘉的主公后再次被震惊了一下,因为真的只是个孩子,幽州李平吗···
李平与荀彧对视了一会,立刻笑道:“哈哈,早听奉孝大哥说过,荀家八龙有一个荀彧,今日有幸一见,请坐。”
“叨扰将军了”
“不用客气,你是奉孝大哥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听说文若大哥在陛下身边当差?”
荀彧笑道:“不错,前阵子举孝廉,某了个守宫令的差事。”
“那倒是挺不错的,不过这朝中有变,荀大人还是尽早脱身为妙。”
荀彧一听此言当下一惊,这李平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不过他惊讶过后旋即问道:“李将军,这朝中有变是指?”
“不出两个月你就会知道了,我虽然算出了一些东西,但也不能乱说,否则这大汉的变数又多了,今日难得见到荀大人,不如喝一杯如何。”
郭嘉提醒道:“咳咳,主公,你还没成年呢,忌酒。”
“哦,我给忘了,那我就以茶代酒敬荀大人一杯。”
“不胜荣幸”
“你们好友难得重逢,我就不掺和了,我要去炼枪了,奉孝大哥替我招待一下荀大人。”
“好,多谢主公体谅”
这边李平其实是让郭嘉尽可能地邀请荀彧入伙,但也知道荀彧这人极难拉拢。
李平是真的去练枪了,而郭嘉和荀彧秉烛夜谈了起来。
两人抵足而眠,次日清晨荀彧才离开了甄家院子。
所幸此刻的荀彧名气不大,不然恐怕李平就要暴露了。
李平早晨又练了一遍盘龙七突,饭间对着郭嘉问道:“奉孝大哥,昨天我见到荀文若,想起了一个人。”
“哦?主公想起谁了?”
“你的好友,戏志才。”
“志才兄吗?主公也知道他?”
“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他身体不好,若是能招入麾下我就医好他。”
“呃···主公还真是个实在人。”
“怎么样?引荐一下?”
“昨天刚好问了他的下落,哎,他家中老母刚刚过世,恐怕是不会跟随主公远行的。”
“哦?原来如此,那不如我们去见见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