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看到李平一脸吃瘪的样子也是觉得有趣,感受了一下身体,顿时又惊又喜道:“嗯,老夫好像,好像真的康复了,这手也有力气了!”
“哈哈,这是当然,陶爷爷我可不是卖假药的。”
“哈哈哈,将军真的只有那三个条件吗?”
“陶爷爷能保一方安宁,为徐州百姓多做点事情,我李平有生之年绝不侵占徐州半寸土地。”
“好,此事我陶谦必然做到。”
李平喝了一口茶打趣道:“曾听孟德叔说过,陶爷爷膝下有二子,却不堪大用,可有此事?”
“咳咳”,这次陶谦不是生病咳嗽,而是万分尴尬,心道:用得着这么直接嘛,大儿子还是可以见人的好吧···
陶谦皱眉问道:“将军何意?”
李平狡猾笑道:“陶爷爷喝了我的药水,绝对能再起雄风,何不趁着如此良机再添一子,余生悉心培养一番,也好接替州牧之位呀哈哈。”
“···”,陶谦满头黑线,还以为这浑小子要说什么呢,竟然说这么粗俗之话,笑骂道:“小将军莫开老夫玩笑话,若你是老夫孙子,定要好好打你屁股!”
李平闻言哈哈大笑道:“小子有个能一枪捅死颜良的奶奶已经够了,再来个打我屁股的爷爷就多了。”
陶谦闻言嘴角狂抽,这事情他也听说了,李平有个奶奶,都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厉害的要命。
冀州一战,李平十面埋伏杀得袁绍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斗将被一老妇人给赢了,麾下猛将颜良被李平的奶奶一枪差点捅死,半月之内被这天下人传为笑谈。
一老一少旋即相视一笑,都喝起了茶。
一旁的曹宏看得是震惊不已,主公真的被医治好了?!
李平不但有勇有谋,竟然还有此等医术,莫非真的是天命之子吗?
李平在陶谦州牧府吃了一顿晚宴,当天夜里却是去往了糜府下榻。
这让陶谦更加肯定,糜家在李平的心目中极重。
糜竺受宠若惊,立刻安排了最好的院落和房间给李平一干人等居住。
其实李平并非不想住在州牧府,只是这么多兵卒进去不方便,糜家就轻松多了。
夜间,李平和糜竺端坐在一起,笑谈了起来。
李平抱拳道:“子仲大哥久违了。”
“将军太客气了,徐州事务繁忙,本应该常去面见将军的。”
“无妨,东西到了就行,你又不是绝世倾城的美姬,我才不稀罕见你呢。”
糜竺闻言差点喷茶,不过也知道李平如此说话这是把他当做了自己人。
“将军此来是为了徐州?”
“是,也不是,我医治好了陶谦,让他继续统领徐州,你可以安心在徐州做生意了,至于你糜家想要入朝,我劝你先不要急。”
“是,全凭将军做主。”
糜竺心道:入朝个屁啊,皇帝都让你手下给杀了,哪还有朝廷啊···
不过糜竺也知道,自己不能心急,替李平办好事情自然会有盼头,而且很容易看到。
李平见他神色定了下来,笑问道:“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子仲大哥去办,不知子仲大哥可有胆魄?”
“胆,胆魄?请,请主公示下!”糜竺立刻来了精神,站起来躬身行了一礼。
“我这里有一封信想要交给曹操,不过眼下曹操携大兵压境,而且为报杀父之仇这脾气肯定不太好,子仲大哥敢去吗?”
“啊?这,这···能否差人前去?”
“也可以···”
李平闻言表面上只是笑了笑,不过糜竺却是立刻醒悟了过来,这是个机会啊,自己怎么会如此愚蠢,立刻又抱拳道:“主公放心,这封信我定然亲自交到曹操手上。”
李平心道:这人反应真快。
“子仲大哥放心,我让一人陪你去。”
糜竺大喜道:“多谢主公!”
李平让戴着面具的典韦护送糜竺去给曹操送信,李平不信曹操敢下杀手。
糜竺和典韦当天夜里就出了城,曹豹一看那戴着面具的将领都不敢阻拦了,这人他之前见过,好像是李平的近身护卫,给他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
次日陶谦也知道了这个消息,问了一下,听闻李平还在糜家就没有说什么。
典韦和糜竺奔驰了一天一夜,糜竺有些疲乏,典韦丝毫没有感觉,不过还是又休息了一下。
糜竺对着典韦感激道:“辛苦将军了。”
典韦不说半句话,两人休息了一刻再度上路,于一日后到达了傅阳城外。
曹军此刻正在傅阳城内休息,听闻陶谦派了使者过来立刻想要杀人,结果又来了一个兵卒禀报说不是陶谦的人,是幽州李平的人!
曹操一众文武闻言立刻面面相窥,怎么又是李平的人?
随行的程昱道:“主公,李平的人怎么会在徐州?莫非李平想要徐州?”
曹操眉头深皱道:“把人带进来,两侧立一些长抢手。”
“喏!”
夏侯惇闻言问道:“曹公,要不要埋伏刀斧手?”
“不用,你等都在,莫非还拿不下区区二人?”
一众武将闻言都笑了,曹操这次携兵而来,带了上将二十多员,曹仁、曹洪、夏侯惇、夏侯渊等一众亲信都来了,乐进、于禁也在,曹操身侧还站着一位虎背熊腰的两米巨汉,此人正是李平曾经苦苦寻找的谯郡许褚。
糜竺入城后有些紧张,来到曹操的城守府后更加胆怯了几分。
倒不是说糜竺天性如此,只是这种事情他头一次做,难免紧张。
典韦拍了拍他的肩膀,糜竺瞬间镇定了下来。
两人进入后被人迎到了议事堂外,典韦看到了两侧的长枪兵丝毫不惧,曹洪站在一侧道:“不准带兵器进去。”
典韦闻言丝毫不动,糜竺有些不知所措,不过看到曹洪欲要说话,立刻喝道:“我乃幽州李平麾下使者,这是我的随行护卫,莫非曹公怕我区区二人乎?”
曹操远远招手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喏!”
糜竺呼出一口气,刚走一步两侧长枪就落了下来,互相架在了一起,这一幕差点吓趴了糜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