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斯学院一直都有一句这样的话,也许你到二级法师容易,但是要学满十个一级魔法可不容易。
法术模型的解析,越开始越难,第一个零级戏法,你可能需要学上大半年才能让它变成你的法术位里的常驻物品。你只有学会第一个戏法之后才会成为一级法师。
每高一级的法术模型又比下一级的的难度高得多,即使你职业等级提升,但是法术模型的难度也跟着提升,一般来说法师要掌握一个同等级的法术,都需要按月来计算时间。而学下一级的,要按年来计算。
法师还需要每天把自己学会的法术选择合适的放在法术位里,这样他才能使用法术,而把法术抄进法术位又是一段不短的时间。
术士就简单多了,想尽一切办法升级血脉,提升魅力。你只要通过了术士的第一次血脉觉醒,你就会自动学会你血脉里的零级戏法。然后自然而然的发现自己掌握了一堆魔法,还不用事前记忆,可以按照血脉的赐予,在释放前决定用什么。
术士的法术能力成型比法师要快的多。所以大家都拿术士当宝贝一样供着。虽然他们花费不菲,但是只要你肯签卖身契,贵族们根本不在乎这些钱。而且有血脉的家族大多数都已经是大贵族了。
很快法术测试的排队队伍就轮到了拜伦。
“你叫什么名字?”一位穿着长袍的男性老师问起面前的拜伦。
“我叫拜伦,老师!奥古斯塔斯·拜伦。”
“这真是一个古老的名字啊,你没事可以去图书馆翻一翻,你或许可以找到这个姓氏。你的基础智力合格了,记得十天后,来这里报名。”因为刚刚拜伦摸过魔力球的时候,魔力球闪过一道光,所以法师拿了一块写有拜伦名字的卡片给了拜伦作为他合格的标志。
拜伦被姑娘们围了起来,学姐们很清楚拜伦手里的卡片代表了什么,她们也曾经拿到过现在才能站在这里。
“拜伦,我们再去试试血脉测试把。万一你是个术士呢?”还没等拜伦同意,学姐们又半拉半扯的把他拉到了术士的测试点,这里不断的有人被学长或者学姐丢出来,在外面昏昏沉沉的躺尸。
“术士的测试都这样困难吗?”拜伦问着旁边的学姐。
她们回答的大都是不清楚,但是每年都有差不多的事情发生,大批大批的学生被淘汰,一般十个广场五六千的准新生,除去大约三分之一的不合要求的学生,剩下的三千或者四千人里面,一般只有几个术士,还不知道是什么血脉,血脉浓度又有多少。
“下一批。”随着帐篷里的声音,学长点了二十名新生进去。大约过了几分钟,帐篷里面的学长又把二十个人丢了出去,他们都在按着自己的脑袋躺在地上,就像宿醉过后的早上。
拜伦在后面的第三批被点了进去,他走进帐篷,发现里面坐着大约十几个学长和一位老师。
老师看起来好像心情很淡然,对大家的测试漠不关心。也许是因为在他看来根本不太可能有术士会在里面。学长们没有老师的吩咐就自己走到了新生们的身边,嘴巴里发出一声:“魅惑人类。”
一同进来的除了拜伦,其他人都好像被在故事里的王后控制一样,开始听从学长学姐们的命令。
“你叫什么名字?”术士老师抓住了拜伦像是看见了魔法奇物,整个学院所有年级只有二十多名术士,这已经算是比较多的一次,一般来说学院的术士学生加起来只有十几个是常有的事情。
“老师,我叫奥古斯塔斯·拜伦。”
“是个不错的名字,拜伦。你有没有使用过血脉唤醒魔药?安西,你们把他们丢出去。你多大了?”老师继续问。
拜伦告诉老师自己以前是个乞儿没有能力进行血脉唤醒,他只有十二岁。
十二岁,人的魅力会随着年纪加大微微提升,这这证明拜伦的魅力还没有达到极致。他很有可能拥有血脉的力量,成为贵族中的贵族。
“你稍微等一会,我们要准备你唤醒你体内血脉的魔药。”老师拍拍拜伦的肩膀,看起来对他信心十足。
只有转职之后法师的智力属性会对法术抗性产生影响,如果你还没有职业能够抵抗魅惑人类,那么你的魅力值就合格了。而拜伦连一丝迟疑都没有,这证明他的魅力要比要求高。
经过魅力测试的人如果家庭没有为他们血脉唤醒,他们都会得到学校提供的一份血脉唤醒魔药(日后需要偿还),这是必要的前期帮助。因为真的靠长得英俊就让自己魅力在十四岁之前超过要求的人还没有拥有血脉的术士多。
火辣的太阳正在外面直射着排队测试的新生,法师测试的帐篷周围人数已经寥寥无几,法师系的老师总是用自己最快的方法解决掉自己的任务。
战士系的老师们还在一组组的测试新生的身体素质,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毕竟有一系列的测试要进行,而每项测试都会耗费你大量的精力,学生们正在汗流浃背的举着巨石。这只是第一项测试。
你可以想象一下中考时候的体育考试,你只需要跑一百米,跳远一次,俯卧撑或者仰卧起坐若干。但是在阿兰斯学院,你可能今天需要将二百磅的巨石举上台子几十次,明天就要准备在规定的时间内负重跑个几十英里。所以战士系的测试每一天或者两天进行一项,确保新生的状态在每项测试里达到巅峰。(女性的要求会适当放宽)
而游侠和游荡者的老师们正在一起,他们正在将新生们分组短跑,然后还需要测试他们的平衡能力和闪避能力。大批还没轮到测试的学生们,在各自的测试地点像个买票参观的观众,看着场上的运动会。
一位老师从术士的帐篷里急匆匆的走上礼台,找到坐在礼台上老师,从他那里拿走了一瓶魔药,又急匆匆的走回了自己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