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给老爷子下毒的是个高手中的高手,所下之毒基本无人能解……”
秦扬说到这里,卖了个关子。
他的话别人当然听得明白,蝉爷本来还不怎么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本事,但是他问的几个病症,居然全部吻合,不禁暗道:“我还没和他说,他竟然全知道,看来真是个神医。”
一时间蝉爷激动起来,美眸灼灼的看着秦扬,热切的问道:“那,还有救吗?”
“遇到别人不好说,遇到我或许还有吧。只是这医药费……”
秦扬皱着眉头,模棱两可的答道。
蓝小鱼顿时满头黑线,狠狠拍了秦扬一巴掌,小声道:“不作死就不会死!”
秦扬无语,什么作死,治病救人固然天经地义,但是要钱也是天经地义的好不好。
“钱不是问题,秦先生需要多少,尽管开口。”
蝉爷会意马上说道。
秦扬一喜,有门!这次可不能信口开河了,一定要想个大大的数字,要对得起自己才行。
蓝小鱼鄙夷的白了秦扬一眼,身子立即紧挨了过来,挎着秦扬的胳膊,抢先甜腻腻的说道:“我老公就是在世的华佗,妙手仁心,喜欢为人民服务,看病是免费的,刚才说的那5五千块只是工本费。哦,对了蝉爷,这位就是他的大舅哥蓝大熊,花建路美丽金都的老板,蝉爷您认识的。”
蓝大熊摸摸脑袋,妹妹古灵精怪的,到底想干什么,自己不知不觉当了别人的便宜大舅子。不过,妹妹的眼光还不错,秦扬能当他蓝大熊的妹夫,也说得过去。
蝉爷瞟了蓝小鱼一眼,这小姑娘的小心眼她一眼就洞穿了!意思很明显:你看吧,这么难治的病,我家秦扬只收你个工本费,够意思吧,你是不是要承一份情呢。
当然估计还有个意思,那就是别看你长的比我美,比我成熟性感,秦扬可早就是我的人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蝉爷美眸摄人,眼神似笑非笑,还没怎么着呢,这小丫头就开始护食了。
蓝小鱼心虚的两腮起晕,自己是不是被看穿了,这狐媚子可不是省油的灯。
蓝小鱼的话把秦扬肺都气炸了,尼玛,怎么我每次要赚钱的时候,你就变成我老婆了,不由狠狠的瞪了蓝小鱼一眼。
蓝小鱼看秦扬活吃了她的心都有了,心里发虚,立即躲开秦扬杀人的目光,嘴里却小声嘟囔着:“狮子,狮子!”
秦扬一阵泄气,这是提醒他欠她呢,好吧,秦扬只能就坡下驴道:“蝉姐,那个,看病是免费的,只收工本费。”
秦扬的心在滴血,在抓狂,这是多么言不由衷啊!
“秦先生,那我干爹到底中的什么毒?”
蝉爷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秦扬慢慢的在房间踱步,双臂抱怀,沉吟道:“这毒不是药毒,更不是立即致人死地的神经毒素,而是别人根本就不晓得的毒,我暂且叫它为未知毒素。”
“您的意思是说我干爹被人不声不响的下了毒,这怎么可能?”
蝉爷半信半疑道。
秦扬看她蹙眉怀疑的样子,当下淡淡的提醒道:“这种毒非常少见,普通人更难以接触!如果不是刻意为之,老爷子是如何接触到的?老爷子的病治好了当然好,但是如果治好了后还再复发,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蝉爷是个极其聪明的人,转念就明白秦扬是在暗示她,身边有人下毒!而且之后还会不会继续下毒都很难说!对于秦扬的提醒,她不得不认真对待。
蝉爷现在对秦扬的信任立刻加深了几分,看来秦扬真的是一个很有本事的医生,她此刻心里突然不自觉想到另外一个问题,或许,他真的能够治好自己的痛经?
不过,就算能治好,蝉爷也不会开口叫对方为自己医治的。开玩笑,自己可是在松榆让人闻风丧胆的蝉爷啊,要是被人知道请医生来医治痛经,不被笑死才怪呢。
“蝉……哦,不,我还是叫你蝉姐吧,有件事情,在治疗之前我是要事先说好的!”
秦扬刚想开口叫蝉爷,可是就感觉十分的别扭。
你说,一个成熟美艳性感的女子,偏偏喜欢别人叫她“爷!”想想浑身鸡皮疙瘩就乱窜。
在一旁的楚风又吓出一身冷汗,今天可算长见识了,他拼命吞咽着唾沫,垂着头偷偷瞄着蝉爷的面部表情。
蝉爷对秦扬的称呼并未放在心上,仍旧一副妩媚,笑吟吟的说道:“秦神医随意好了,有事请讲。”
这女子的妩媚是深入骨髓的,一颦一笑都摄入心魂,要不是蝉爷这名字让人觉得不爽,秦扬甚至都认为自己会喜欢上她。
“那好,我就直说了!老爷子的病情,我虽然晓得医理,但是却没有多少解毒的经验,而且老爷子所中之毒毒性比较复杂,需要仔细推敲方能下手医治。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去做,就先行告辞了,不过您放心,我想到办法一定会过来的。”
“秦先生!”
蝉爷喊住秦扬说道:“我看你来松榆市不久,是不是还没落脚的地方,不如今晚和蓝家兄妹就住在这里吧。”
蝉爷是相当精明的人,她自然绝对不会轻易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话,只是不便强留,所以话语间比较委婉。
蓝大熊狂喜,被蝉爷邀请在会馆留宿,那是相当有面子的一件事情了!蓝小鱼却一脸的警惕,这狐媚子是什么意思?
秦扬思索几秒,又看了看蓝小鱼和大熊,微微颔首道:“也好,那就多谢蝉姐的招待了。”
蝉爷轻轻松了口气,妩媚的笑道:“应该的!秦先生不必客气。”
随后对楚风吩咐道:“如果秦先生要外出,你去给先生当司机。”
“是!”
楚风恭敬的答道。
秦扬不由暗暗感叹,这蝉爷真是个聪明的女人,说话总是以退为进,让人不忍拒绝,又让手下人给他当司机,无非是要看看他要去哪里,怕他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