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该想到的,瞿空是人级中段高手都不是秦扬的对手!一招失误,很可能全盘皆输,金主尝到了低估对手的苦果。
鸭舌帽上前搀住双腿发软的金主上了车,小心翼翼的问道:“金爷,那帕拉梅拉还要吗?”
“你想要,自己花钱捞去。”
金主难得的大方一次。
“秦扬的事?”
鸭舌帽又问了一句。
“听天由命吧!”
金主眉头深皱,靠着车座椅,闭眼沉思。
秦扬开车离开现场,并没有回学校,而是直接开车去了蝉姐的会所。他一路飞驰,很快到了会所门口,然后找个车位停下。
刚一下车,门口的保安就上来了:“喂,那个谁,这里不能停车,换个地方吧。”
这个车位是蝉姐的固定车位,一般的车是不让停的。
秦扬对保安笑笑:“是我。”
“咦,是秦大哥啊,您怎么换车了,不好意思啊,刚才没看清楚。”
会所门口的保安都认识秦扬,见是秦扬,赶紧打招呼道。
“那我还用不用换车位了?”
秦扬促狭道。
“不用,不用,就停着吧。”
保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秦扬笑了。
这时,会所里走出来一人,原来是楚风,看见秦扬,就走了上来:“秦先生,你怎么又换车了,嚯,路虎揽胜,越来越高级了啊。”
秦扬的背景他不知道,但是和秦扬接触以来,这个不名一文的小子没多久就开了一辆帕拉梅拉,据说是坑金主的,怎么才这一阵功时间就又换了一辆,真是奇怪了。
楚风很是好奇,他围着路虎车转来转去的看稀奇,看了半天这才发现,这车真的很贵。
“我说,这车可是顶配啊,两百多万呢。”
楚风惊讶道。
“是吗?应该差不多吧。”
秦扬无所谓的说道。
“你那辆跑车呢?”
楚风问道。
“还给金主了,别人看我没车开,就又送了一辆给我。”
秦扬笑着说。
“哦。”
楚风心想,什么样的朋友这么有钱,没事送车玩儿,难道是金主?可能性不大,那又是谁?秦扬这小子认识好多有钱的朋友吗?
尽管心有疑惑,但楚风知道,不该问的不问,他带着秦扬进去找蝉姐。
这一段,秦扬来会所的时间多了,蝉姐也不觉得意外,冥冥中这里好像成了秦扬第二个家,他在松榆无亲无故的,唯一谈的投机的就是蝉姐,蝉姐也希望秦扬多来。
“蝉姐呢?”
秦扬问道。
“蝉爷在饶爷的房里。”
楚风答道。
“带我过去!”
秦扬跟着楚风,来到了饶振南的包厢。
蝉爷正愣愣的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饶振南发呆,秀眉不展。
“你来了。”
蝉姐抬头看到秦扬,俏脸露出一丝微笑。
“嗯!”
秦扬点头,坐在了一旁。
“冲两杯咖啡过来。”
蝉爷吩咐楚风道。
等楚风离开,秦扬深吸一口气,开门见山道:“有人想要我的命,派了杀手追杀我。我怀疑是金主干的。”
蝉爷心头一跳,心头着实一惊,忙问道:“怎么回事?这么严重?”
“是这样的……”
秦扬简单的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语调轻松。
“看你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刚才吓姐姐好大一跳。”
蝉爷拍拍胸口,模样倒是如受惊少女般可爱。
“让姐姐受惊了,我没事的。”
秦扬无所谓的笑道。
“你呀,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别人都杀过来了,你还不在乎,这么严重,你一个人怎能对付得了,要不要姐姐帮忙?”
蝉爷嗔怪道。
“不用,你也帮不上什么忙,对方可是真正的杀手。”
秦扬摇了摇头。
“那可不一定哦!”
蝉姐调皮的说了句,眼神狡黠,似乎欲言又止。
“真的不用!这种人我还不放在眼里。”
秦扬自信满满的说道。
在秦扬看来,这些事情还是不劳烦蝉姐了,他怕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令他奇怪的是,杀手组竟然也有人级巅峰高手,这倒是出乎意料。这年头,难道人级高手都成大白菜了?
“姐知道你厉害,可也不能掉以轻心,凡事要慎之又慎,毕竟对方在暗处,你在明处,防不胜防。”
蝉爷关切的说道。
“我心里有数,没什么大不了的,多谢蝉姐关心。”
秦扬深吸口气起身道:“既然来了,我再给饶爷施针吧。”
秦扬现在迫切想把饶振南治疗好,好解答他心中的疑问,父母的事压在他的心头,他不想再等待了。
“那就辛苦你了。”
蝉爷客气了一句,就退出了包厢,秦扬施针的时候室内要保持安静的环境。
每一次施针,秦扬都全力以赴,不敢有丝毫大意,稍有差池就可能万劫不复。
这一次针灸时间较长,秦扬行功完毕,脸上冒着虚汗,经过长时间的疗毒,饶振南有了明显好转,体内的毒素正缓缓减少,脸色也红润了许多,虽然还是紧闭着双眼,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但看气色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能痊愈。
从饶振南的房间出来,秦扬就想去自己的房间休息一会儿,行功耗费体力,他必须休息一会儿才能恢复,此时正好楚风走了过来,见到他说道:“秦先生,外面有人想求见您。”
“求见我,谁啊?”
秦扬感到很是奇怪,他认识的人不多,而且能找到蝉姐这里还求见他的更是少之又少,这真是咄咄怪事。
蓝大熊?他还真想是蓝大熊来见自己,那样就可以问问蓝小鱼的事了,可惜蓝大熊找他直接打电话就好了,没必要来这里。
“我也不知道,您要是不想见,我就去推掉。”
楚风征求秦扬的意见道。
“不用,既然人家找来了,就见见吧。”
秦扬也感到好奇,见见也没什么大不了,还能解开心中的疑惑。
楚风点点头,就出去请人。
不一会儿,就见楚风的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胖子,此人三四十岁的年纪,理着平头,一身休闲装束,脑袋硕大,一对小眼睛,脖子短粗却偏偏挂着一串粗粗的黄金项链,手腕上戴着江斯丹顿手表,身板极为厚实,就像一座肉山,肚子更夸张,如同怀孕七个月的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