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没有说清楚,这个高俅和现代足球有什么关系啊。”见层主迟迟不说重点,其他等着的人略微有点着急了。
“别急,重点来了。根据史料记载,高俅这个人,虽然有买诗(也有的史书记载是杀人夺诗)这样的污点。但却也是一位能臣。除了在边军编撰医书以外,他在执掌禁军的时候,忧心禁军的战斗力不足,所以特意将汉朝时候训练军队使用的蹴鞠改名为足球,并经过了一定的革新,在军队中推广,增强军人的体质。
据说他还配合宋朝的小报来推广足球,使得不少居民在闲暇之余会去军队的球场看球。不过等他因为买诗一事被贬黜到蛮荒之地以后,新上任的殿帅便禁止军人们踢足球,使得足球没有在宋朝得到更进一步的发展。”
“明明三句话就能说清楚的,非要扯这么多。”下面有人回复道,“我以前倒是知道足球这个词是在宋代的时候出现的,但是一直以为它只不过是蹴鞠的另一种叫法,后来成为了特指现代足球的词。没想到居然在宋朝的时候,咱们差点儿就发明出了现代足球。”
“我觉得层主说的太主观了。”下面又有人回复道,“高俅发明现代足球一事,在历史上只有少数几本史书有记载。单凭这些就能断定高俅发明出的足球就是现代足球,过于武断了。”
帖子发展到这里就彻底走歪了,相信高俅发明了现代足球和不相信高俅发明了现代足球的两拨人开始互相的贴史料争论,吵得不亦乐乎。
当然叫寻泽没有继续再追看这个帖子,他现在要搞清楚高俅买诗一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搜索高俅和买诗,出来的结果很多,看起来这件事情在历史上相当的出名。
叫寻泽查了很多资料,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搞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和高俅为什么仅仅因为这件事情就被宋徽宗贬黜出去。
首先,高俅所谓的买来的诗,很多一部分都是原来李白写的,少部分则是根据李白以前的诗改的。
根据改动后诗的质量没有过于下降这件事来看,诗应该是由李白亲自改的。
也就是说,高俅在这几天的时间里,趁着叫寻泽没有注意,讨好了李白,然后让李白不仅把他在原来历史上会写出来的诗给高俅抄,而且还帮高俅改了一些诗,好让高俅能将这些诗据为己有。
然后高俅这个家伙,就真的将这些诗都背下,然后等回到宋朝以后。一部分诗歌用来在特定场合对外装逼,一部分诗歌献给了宋徽宗这个文艺气息比较重的皇帝,讨了宋徽宗的喜欢,在朝野内外捞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文人名声。
毕竟宋朝是专精于词的,再加上时代不同了,其他文人就算是写诗也写不出唐诗的味道
于是,作为当时唯一能写出原汁原味的唐诗的高俅,很快就获得了相当大的名声,宋徽宗亲自夸赞他有大唐遗风。
但是,从别人那里搞来的诗总有抄完的时候。
所以当后来宋徽宗在宴席上要求高俅作诗的时候,高俅便做不出来了。
高俅的水平,宋徽宗不知道,其他的文人还能不知道吗。
平时文人聚会,连话都插不上几句的人,突然做出了那么多好诗,本来就有很多人怀疑。以前是因为他很受宋徽宗喜欢,所以没人敢挑这个头质疑他。
眼见好几次宋徽宗让他做诗他做不出来以后,一些文人立刻就开始质疑高俅。
高俅虽然知道自己的诗是从李白那里拿的,但是这怎么可能承认,就算是承认了也没人信啊。
于是他当即反驳了这些对于他的质疑。
根据‘头铁必然要被锤烂’定律,高俅的反驳虽然得到了宋徽宗的支持,但是随着很多名望极重的老臣要求高俅线下,呸,当面自证以后,宋徽宗也不得不让高俅当面回答这些大臣的问题。
然后,在经过一场灾难性的问答以后,高俅自己的真实水平就彻底的暴漏了。
当然,最严重的还不是这个。
买诗这种事情,虽然会让人声名狼藉。但是宋徽宗毕竟还是比较宠幸高俅的,再加上高俅是依靠军功升迁上来的,厚着脸皮道个歉其实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问题,在其他文人大臣们看来,道不道歉不重要,重要的是,真正做诗的人去了哪里,得找到这个沧海遗珠啊!
然后,高俅彻底GG了。
因为他要么选择不说,要么选择说出实话:诗是李白做的。
第一种做法,别人会认为他杀了真正做诗的人。
第二种做法,别人会认为他脑子有毛病。
于是,高俅权衡之后,只能选择第一种做法,死活不交代出真正作诗的人。
手下的宠臣不仅抢了别人的诗当成自己做的,还疑似杀了诗的原主人,这让宋徽宗感觉自己的脸都被丢干净了。
不过也幸好宋朝很少杀大臣,所以高俅最后的结局是被宋徽宗贬黜到荒蛮之地度过余生而不是直接被砍头。
“这蠢货。”叫寻泽看完这些资料,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你说这高俅,有点儿小运气就真的把自己当天命之子了?
文抄公这种事情,是他能干的?!
叫寻泽让李白抄他自己的诗是因为李白的才气就在那里,别人不可能质疑。
但是高俅,很明显没有做诗的天赋。好好做你的武人就好了,为什么偏要贪图那些名声,通过抄诗来硬往文人圈子里挤呢。
就算文人们不嫌弃你,其他武人看到你这么二五仔,也会搜集证据搞死你的啊。
那些玩跨界的网红,最大的敌人至始至终都是曾经一起做网红的姐妹。
“老师,还走不走啊。”赵可儿已经收拾好等叫寻泽好半天了,看叫寻泽没有动静,就出声问道。
“马上走,马上走。”叫寻泽虽然有点儿气于高俅犯蠢,但是也只能等明天下午高俅回来以后再斥责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