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际刚刚露白,木叶的郊野显得有些冷清。
“戴前辈真的很有才能。”
卡卡西摆弄着一台摄影机,少有的笑了起来。
听到好基友的夸赞,凯嘿嘿傻笑:“都是刻苦训练的结果,父亲发明出摄影机后,就一直改进着,这是最新一代的产品,就交给你了!”
说完,凯就热血的继续跑圈——他只是在特训的路上碰巧碰到了卡卡西而已,再绕着木叶跑三百圈,他就会将小李、宁次、天天喊起来一起跑。
其实在九年前,第一部电影《初代目泷影》上映后,电影就成了人们平日的娱乐活动之一,不过由于没什么好剧本的缘故,近些年才彻底发展起来,成为了热门产业。
“卡卡西老师,为什么我回村的第一个任务会是拍电影啊!”
看着有些荒凉的旷野,鸣人在寒风下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开口抱怨道。
在他身边是同样一脸不屑的佐助。
看到鸣人与佐助的表情,小樱无奈道:“都怪你啊,中忍考试因为地震中断,你突然决定与自来也大人外出修行,整整三年都没有回村,所以编制上只是下忍啊!”
这时候,卡卡西也插话道:“是啊,所以即使小樱成为了中忍,我也还得继续担任你们的带队老师。”
鸣人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简单,一定要将锅甩出去才行,于是指着佐助道:“那佐助呢!佐助不也是下忍吗?我听说他去忍联大进修,一直没有毕业,重新举办的中忍考试也错过了!”
佐助脸难得的一红,尽管中忍考试只进行了几场,但他却发现,自己的实力在同龄人中算不得顶尖,与父亲宇智波富岳商量一阵子后,为了追逐鼬的脚步,便去了忍联大进修。
按理来说,以他的成绩应该能毕业直接升任中忍,甚至上忍,但卡在了论文上,迟迟写不出来,这玩意不知道是谁发明的,忍者为什么要写论文?
不过再不耐也没有用,佐助未毕业,那就依然是下忍。
“卡卡西老师,我们为什么会接受这种任务?”佐助快速转移话题,问向卡卡西。
“啊,这件事啊...”卡卡西将手中的摄影机放下,解释道:“其实是因为自来也前辈,这部电影由他的小说改编,本来他应该担当监制,不过临时有任务,所以就交给了最能体会小说本质的我。”
哦,原来自己等人只是附赠品啊....
鸣人点点头,忽然面色一变,这三年里,自来也带着他去的都是什么地方?
夜店、平康坊、酒吧、澡堂、温泉.....
自来也最著名的书是什么?亲热天堂。
小樱也发觉不对劲,颤声问道:“该不会,是卡卡西老师你平时看的.....”
卡卡西对小樱的态度很不满,他看的是艺术,是人最原始的本能,人与人最直接的交流,诶,孩子们还是太小了,不能理解到其中精髓,不过没事,当年他也是在朔茂的点拨下才明白。
索性卡卡西也不计较这些,答到:“剧本根据《根性忍传》所改编,这本书鸣人你应该很熟悉吧?”
“哈?”鸣人一脸懵逼:“那是什么?”
卡卡西:“....我们先去看看剧组吧,你们三个都要做兼职演员。”
小樱拍了拍平平无奇的胸口,不是亲热天堂就好,根性什么的,听起来还比较正经。
忽然,她看着卡卡西手中的摄像机,想到了什么,说道:“等等,不如我们先拍一张合照吧!”
“说的也是。”卡卡西眯起眼,看向三人,突然回忆起当年水门小队的合影,水门、琳、带土,历历在目。
第七班成立至今,都还没有过一张照片呢。
“鸣人,交给你了。”
鸣人看着手中的摄像机,无所适从,拍照就拍照,把这东西给我干什么?
一旁的小樱眼疾手快从鸣人手中拿起摄像机,说道:“笨蛋!你外出修行的三年其实只是在旅游吗?既然是合影当然所有人都要被拍进去,拍摄的人就只能是分身了!”
“噢,原来是这样!”鸣人连连点头,还真是个好办法呢!
“交给我吧,即使是普通分身术也能完成拍摄工作。”说着,小樱就分出了一个分身。
她将众人推到一起:“来,茄子!”
不一会儿,就拍摄完毕。
“给我看看!”鸣人搓了搓手,这还是他三年来第一次拍照,游历的时候自来也的相机从来不会对着男人。
“喏。”小樱若无其事的将摄像机递给鸣人。
“什么嘛,小樱你的拍照技术也太差劲了,为什么是佐助在中间,我和卡卡西老师都到照片边缘了!”
“我也是第一次拍照嘛,就这样,快点去剧组执行任务吧!”
小樱催促着,内心却在暗喜,将卡卡西和鸣人拍到最边缘的话,只要将两人剪掉,就是和佐助的二人合照了呢!
“太弱了,不会表演的话,起码也要给我当好练习的对手啊!”
四人刚走到剧组中,便看到一个黑色头发的男人手持苦无,将一名男子划伤。
“喂,你在干什么啊!”鸣人第一时间冲上,将那名受伤的男子扶起,关心道:“你没事吧?”
“快点站起来!”黑发男人说道。
“请不要打扰我的练习!”受伤男子点头,一脸病态的甩开了鸣人的手。
“不是吧...明明手臂都流血了.....”
“只是非常普通的练习场景吧?”这时,一名粉发的女人走过来,在鸣人身后幽幽说道。
“普、普通?”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刚出道的演员鹤翼吹雪,在这部电影里扮演被毒死的忍者,你们就是来协助拍摄的木叶忍者吧?”
鹤翼吹雪拍着鸣人的肩膀道。
“演员....”
“帮我拿一下这个。”鹤翼吹雪掏出了一个小玻璃瓶,鸣人下意识接过。
“这就是毒死我的毒药!”
“毒药?!”鸣人手忙脚乱,差点将玻璃瓶摔下。
“开玩笑的啦,里面装的只是巧克力而已!”
鹤翼吹雪调皮的一笑,鸣人这才缓过劲来。
“喂,那个人爬不起来了。”佐助看着再次受伤倒地的男子,出声道。
“这个剧组到底怎么回事啊?!”
看着又有一个人凑上前去练习,甘愿被苦无一次次划破皮肤,鸣人打了个寒颤问道。
“很奇怪吗?不过他们都是下忍,这种程度的伤不碍事,这就是导演所说的.....”
鹤翼吹雪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一个勾人的女声插话道:
“对于演戏来说,真实性是非常重要的噢!”
“诶?”
尽管涂着口红还擦了眼影,小樱还是一眼认出了来人:“小雪?”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