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梁昊已经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了,他已经随着四女,进入了秘境内,四女进入秘境后,发现进入了一个山谷,山谷中长满了各种奇花异草,前面有一座宫殿,上面写着乾坤殿。
“神女,这里什么都没有,恐怕法相境界强者的秘密就在宫殿内,我们到宫殿里去看看吧?”
“嗯!我也这么认为,走!”
“是……!”
四人看到这个秘境除了一座宫殿,就剩下一座美丽的山谷了,也没有在山谷中逗留,直接进去了宫殿内。
众人进入宫殿后,就开始寻找起来,众人找了一会,云翩翩发现只是一个普通的宫殿外,什么都没有。
“神女,这里发现一具尸骨!”
正在云翩翩失望之时,一个声音传来过来,原来是另一个弟子,发现了一个密室,里面有一具尸骨,三人赶紧飞射而去。
来到密室只见一个尸骨盘坐在地上,虽然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但是尸骨还没有风化,而且带着金色的光泽,可以想到对方的身体多么的强悍。
“这是什么?”
只见尸骨手手指上有一个古朴的戒子,戴在尸骨的手指上。
“神女,莫不是可以储藏东西的储物戒子,这种东西可是只有传说中才有啊!”
“静香你怎么知道的?”云翩翩听了静香的话,把戒子从尸骨手上拔下来问道。
“神女,我也是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那本古籍上介绍说,远古时代,强者无数,到了神通境界的强者,拥有火之体的强者,就可以炼制强大的武器,并且可以炼制这种储物装备。”
“像我们这些宗门,用的都是一些简单的储物袋,以前都是用储物戒子和手镯的。”
“缘来如此!”
云翩翩听完静香的话,才知道还有这种物品,直接按照用储物袋的方法,把精神力融入其中,果然看到戒子中有一个十平方大小的空间。
空间内除了拥有一堆元石之外,还有两个玉简,那些元石都是云翩翩很少见到的上品元石,接着云翩翩就把玉简拿了出来。
“神女,快看看是什么?”
“是啊!看看是不是功法武技?”
“好!”
云翩翩听到三女兴奋的话,也有些激动的把精神力融入玉简中,一股信息传入了云翩翩的脑海中。
原来,这个死者,叫做乾坤老祖,当时玄域和黄域以及凡域,还没有分开,乾坤老祖就是一个法相初期境界的强者,只是当时强者众多,乾坤老祖的孙子得罪了一个更加强大的势力,直接被人灭了满门,只剩下老祖一人逃了出来。
但是已经身受重伤,只好匆忙在一个山谷中,建立起一个秘境,想要疗好伤后,等自己修炼突破,在去报仇。
他却没想到,他的伤势如此重,把身上的丹药全部服下,也没有用处,他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就制作了一个玉简,留给有缘人,传下自己的道统。
知道信息后,云翩翩也知道另一个玉简乃是乾坤老祖的功法,“乾坤炼体决”一部可以修炼到不死境界的仙级功法和武技,并且还有炼器和炼丹,以及阵法的知识,这下子让她欣喜若狂。
有了这部功法,还有一堆上品元石,她们缥缈神宫将要崛起了,并且就是到了玄域,这部功法也是最顶级的。
“神女,你说的是真的,太好了,不过我们出去后会不会有麻烦啊?毕竟只有我们四个进来了,就算我们真的没有得到东西,他们恐怕也不会罢休的,更不要说我们得到了,如此强大的功法。”
“是啊!神女,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恐怕我们一出去,都会被人拦住了。”
“是啊!那怎么办,我好害怕啊!”
三女听到戒指内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功法,先是很高兴,接着就担忧起来。
“放心吧!我们出去什么都没有带,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我们得到什么,我们就说里面什么都没有,如果他们不信,可以让他们进来看吗?”
“再说就算他们,想要怎么样,我们也不怕,你们难道不知道刚才在外面,为什么别人都被杀,就我们没有事情吗?”
云翩翩听到三女的话,刚开始也有些担忧,但是想到梁昊,她又放心下来,在她看来,梁昊有可能是一个和她一样得到了更加强大的传承,才会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毕竟“乾坤炼体决”做为仙级功法,虽然只是仙级初级,但是修炼之后却可以越级而战,在再加上里面的秘法,就算灭杀比自己高一级的人都不在话下。
“神女,你是说有人在暗中保护我们?这怎么可能?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可以在十六个老祖的面前,无声无息的杀死那么多人啊?”
“就是啊!宗门有这样的高手,我们怎么不知道啊?”
“就是,神女,你是在安慰我们吧!如果有这样的高手,我们缥缈神宫,早就凌驾十五个势力之上了,怎么可能还那么低调。”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我们出去吧!”
“好吧……!”
三女听了云翩翩的话明显不信,云翩翩现在也不和她们解释,带着她们向外走去。
几女的行为,都被梁昊看在眼里,让梁昊很无语,一部仙级初级的功法,就让她们高兴成那样,她们要是知道自己最差的功法都是神级,不知道是何感想。
梁昊却不知道,他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黄域各个顶级宗门的功法才是黄级极品而已,连一部玄级功法都没有,更不用说是仙级功法了。
不过梁昊也没有多想,直接飞身而起,追了出去,他知道好戏就要开始了。
等到四女出去,一众老祖一定会逼迫她们交出在秘境所得到的东西,如果她们不交出来,众势力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甚至会连个起,来灭掉缥缈神宫,毕竟只有四人进入了秘境,就算她们真的没有得到什么,但是他们也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想让一把刀悬在自己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