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这种事气势和心理素质很重要,越是害怕输钱的人往往输的越多,这一点恰好对应墨菲定律;程瑶和陈墨两个人一个气势十足,一个欧气加身,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居然赢了三百块,斗牛这种游戏没有多少技术含量,陈墨坐庄后连续几把都是牛九牛十,大杀四方,连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再赢下去了;可牌桌上的规矩,赢钱的人是不能先退出的,于是乎......
“陈哥,你这一点都不给人活路啊”,
tony心疼的扔掉手里牛牛的牌,他好不容摸出来的一手好牌,结果让陈墨的炸弹给炸了个翻倍。
“我还是第一次看人玩斗牛摸出炸弹来的”,
“我也是”,
......
几人无奈的掏钱;程瑶便咯咯笑着替陈墨收钱,颇有一副老板娘的样子;说是合伙,其实就是陈墨摸牌打牌,程瑶在一旁看,如果陈墨输的话程瑶替他承担一半,同样的,陈墨赢的话也分她一半。
他们玩的不大,不像卢老板他们输赢动辄几百上千,他们几块几十块的玩,但饶是这样陈墨也赢了近五百块了,盘面上他一个人赢所有人。
“要不就玩到这里吧......”,
陈墨打算收手。
“别啊陈哥,哪有赢了钱就走的?”,
“是啊,什么时候散场得由输的人说了算,总得给我们一个赢回来的机会吧”,
众人却不答应,只有tony欲言又止,陈墨无奈,只好陪他们玩下去,心道这是何苦呢,祁蝶可是说过,自己的运气值可是90,果然,轮到别人坐庄的时候要么干脆利落的下来,要么就是流血庄,轮到陈墨坐庄的时候就大杀四方,不多时,他赢得钱已经过千元了。
“墨墨,来帮我调试下电脑”,
后台处传来杨艳的声音,陈墨答应一声,把手里的牌转交给程瑶,自己则起身绕过舞台去了后台。
红色舞台的后面是一个很小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两张椅子和一张条形的桌子,桌上放着调音器和杨艳从公司带来的笔记本,因为刚排好节目表,需要先把节目用的曲目调整好,等节目开始时还要有人在后台看着,这些事原本是由杨艳负责,两天前陈墨就已经教过她怎么做,但到了后台才发现自己还是准备不足,小问题一大堆,一会儿是网络中断,一会儿是程序打不开,一会儿是PPT播放顺序出现错误...种种问题直弄得她焦头烂额,不得已只能又把陈墨找来。
“这里的无线网不太好,下面有网络端口,应该有有线网,杨姐,去找服务员要一根网线”,
“调音器不用管它,电脑程序打不开是少了一个插件,重新下载一个就好了,PPT我重新做了调整,曲目我再对一遍,杨姐,让服务员那张纸和笔过来,对应好相应的视频,他们登台的时候点击播放就好了.....”,
陈墨处理起问题来井井有条,见他应对的这么轻松,杨艳也不像方才那么着急了,去找服务员要了网线,纸和笔,插上网线,取消无线网后网络便恢复了,陈墨点开PPT,调整了特效和动画顺序,又在纸上重新写了节目表,每一个节目后写上对应的曲目和视频。
“呼,还好有你在”,
杨艳舒了一口气,手臂弯曲,细嫩的手掌作扇子状在额头扇了扇,陈墨这才看见她额头已经渗出了些许汗珠,他道:“这种事情本来就不适合女孩子做的,后台的事情我来处理吧”,
杨艳摇头道:“不用,我来看着,有什么事的话我叫你,今天你要陪渠道”,
“恩...好吧”,
关于席位的事杨艳事先已经和他说了,虽然有些意外,但他倒也没有放在心上,不过就是吃顿饭嘛,随他们安排吧。
离开后台,又到舞台旁清点了一下礼品和道具,一只纤白的小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他转过身,看见席暮瑶背着小手,一脸笑意的站在他身后。
“席总”,陈墨和煦的笑了笑。
“哦~,还是叫我席总......”,
席暮瑶眼中脸上尽是狡黠的神色,与她讲课时成熟和高冷截然不同。
陈墨直起身子,笑道:“你还记得......”,
“当然记得,所以,你应该叫我什么?”,
“暮瑶”,
陈墨笑道,席暮瑶也笑了,久未流露出的小女孩般的笑容。
“陈墨,这里人多,我们出去说”,
这时渠道和资方已经陆陆续续到来,舞台前后都十分嘈杂,席暮瑶拉着他的手出了大厅。
“呦,席总......”,
刚走到楼上大厅门口的卢老板看见席暮瑶正要打招呼,却见她拉着陈墨的手,他不由得一怔,道:“这...这是......”,
“我们出去说会儿话,待会就回来”,
“哦...好,好”,
卢老板一时间也有点反应不过来,直到两人走远了还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两人背影,转头对瞿颖和刘江道:“这小陈和席总好上了?”,
瞿颖和刘江俱都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刘江摸着下巴道:“不是听说瑶瑶和小陈正暧昧着呢吗?不过老卢,我听老徐说席总的哥哥和舅舅都是政府里的人,听说她舅舅是检查局的老局长,九十年代的县高考状元,那个县...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平阳县,九十年代,那会儿的大学生可是值钱货,何况是高考状元呢?听说她舅舅毕业后在检查局工作,一直不上不下,后来被本地政坛的杨家看上了,做了个上门女婿,从此官运就亨通的很了,席总的哥哥席暮远在证监会的工作也是她舅舅给上下打点的,甚至席总在银行高管的位置也跟她哥哥和舅舅不无关系”,
卢植笑道:“你打听的很清楚嘛”,
“嗨,咱们的渠道和资方哪个不是知根知底的?”,
卢植摆了摆手道:“这些事咱们私下里说说就行了,小陈和席总的事也顺其自然吧,不要瞎传,更不要瞎说”,
“这个自然,我还能连这点事也不懂吗?”,
“嘶...这个小陈,真是邪了门了”,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