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咯吱吱~”
善尧的亲卫队和城楼之上的异族守军就这么剑拔弩张,紧张的对峙着,而远处街道则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呼喊声,在黑暗中听得人是头皮直发麻……
而在双方张弓同时,在暗处的一角,卓少云也手持一张西柯给的角弓做绷弦之态,弦上的狼牙箭镞死死对准了马背上的善尧……
“把箭放下,你们想造反么?”
“是你们想造反么?你们才应该把箭放下!”
“那我们同时放下手中兵器先把城门关了,以防外面敌人趁隙而入,怎么样?”
“好,我数三下,我们一起放!”
对峙的双方眼看城内的局势渐渐变的混乱起来,特意提出一个暂时让双方冷静的方法。
但见善尧扫视四周一眼,大声吼道:“一……”
“二……”
就在即将数到三的时候,一直在暗中不动声色的卓少云忽然抬高了手中角弓,直接对准了城楼之上火光照耀下的守城胡将,在那“三”即将出口之际,狼牙箭绷弦而起,如同一屡流星闪过,直扑城楼的胡将。
“叮~”
由于射程太远,加之风雪天弓弦保养不利之故,在狼牙箭即将逼向那守城胡将门面之际,他猛地挥动手中弯刀,只听闻一声金属清响后,闪出一阵火花,那支狼牙箭就这么被弹了开来……
“飕飕飕……”
“咻咻咻……”
突如其来的变故,直接把情绪异常紧张的对峙双方给惊到了,情势迅速失去了控制,无需双方主将开口指挥,紧绷的弓弦纷纷绷弦朝对面的同伴射去,在各自付出三五人伤亡后,雎城东面城楼也彻底陷入了混乱之中。
“少云,快走……”
虽然没能一箭射杀善尧让谢平安有些可惜,但见城楼两边胡人因此陷入内讧,也算是达到了预期的计算,与是他连忙和卓少云招呼一声,便朝着街道而去,继续执行下一步计划……
而此刻的雎城四处,在罗湖等人的鼓动下,到处都是哭喊乱窜的人群,不少房屋甚至已经开始失火,那些本就对城内胡人异常不满的中原奴隶军士兵此刻也纷纷离开营房到了街道之上,将恐惧和不满传递到了那些普通百姓身上。
“萧甲长……”
“谢平安,你们来了?”
在混乱的街道一角,谢平安兄弟带着十几个人和萧煜汇合后,立刻找了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开始下一步动作。
“擒贼先擒王,我打算想办法杀进此处将军府内,生擒胡奴宇文博!”谢平安毫无顾忌地说道。
萧煜笑着摇摇头:“想都别想了,宇文博现在南门城头之上,身边好几千人守着,就咱几个前去,给人塞牙缝都不够啊!”
谢平安说道:“这个自然知道,但我们可以指引那些奴隶军一同前去啊,只要打开城门,引大军进城,再趁乱一举把宇文博首级取下,你我的军功可就到手了……”
萧煜想了片刻,点头说道:“事不宜迟,我我这就找人一起去安排,二刻钟后城南之外集结……”
说完,萧煜便带人冲入混乱的人群,隐没在了喧嚣黑暗之中。
谢平安也转身对卓少云说道:“少云,我们也去准备吧……”
“大哥……”卓少云却忽然开口说道,“您先去安排人手吧,我有些私事需要处理一下……”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处理私事?”谢平安怒道,“就不能放一放,等雎城稳定再办么?要知道这次事成的话,那军功可是……”
卓少云摇摇头,一脸坚决:“大哥,你先去吧,小弟很快就会在南门跟你汇合,我这军功不要了,都给大哥你和甲内的弟兄……”话毕,卓少云转身迅速消失在了风雪交加的黑夜中。
“少云,唉,还是在担心那些军妓……”
谢平安刚想出声阻止,但还是晚了一步,只能深深叹了口气,他明白自己弟弟的性格自小就是这个样子,太好打抱不平。
……
“姐妹们,你们听外面,为何会如此喧闹?难道说出什么事了么?”
在关押十几名女子,被充做军妓的库房之内,一名脸冻的青紫,身着绿色粗衣的女子听闻门外骚乱动静后,不由心下一阵起疑,随口向边上的姐妹问道。
那几个女子又怎会知道现在的雎城内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今晚本应该会被拉去给胡人“侍寝”,却不知何缘故没人来问津。
“砰!砰!”
就在她们还在疑惑之际,一阵剧烈的砸门声相在库房门外激荡,那些女子连忙缩成一团,脸上满是恐惧之态。
“哐啷……”
终与,库房大门被砸开,门外进来七八个新入伍不久的奴隶兵,只见他们望向那些女子的眼中射出视线里透露着一股子疯狂,以及浓浓的淫念。
绿衣女子一惊,尽量保持冷静,迎着他们的目光,颤声说道:“军爷,你们,这是干什么?还有外面发生何事了?”
“你们这群表子!”其中一个瘦弱的奴隶士兵对着眼前这些女人,发出一阵轻蔑地吼叫声,“平日里伺候惯胡奴,今日也该让咱兄弟几个败败火了!雎城就要变天了,南边的官军就要杀过来了,宇文博已经死了(罗湖宣传的效果),嘿嘿,借这个千载难逢机会你们就和咱兄弟几个快活快活吧……”
说完,他打了个响哨,身后跟随的七八个奴隶闻听过后,立马戏谑地笑了一声,也不管这天寒地冻的环境,齐齐解开裤腰带,猴急地向那些女子身上扑去,库房之内很快就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叫以及男人那魔鬼般的笑声。
“放开我,快放开我!”
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奴隶兵一把抱住那绿衣女子,把她的衣领就势一拉,露出一片白花花的香肩,看的他胯下小腹处是炽热难忍,急需“阴阳调和”一番。
面对那绿衣女子的挣扎和抵抗,那奴隶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恶狠狠地说道:“妈的,伺候那些胡人这么多次,没见你们有什么反抗,跟爷们儿玩一次就这么矫情了?
你个贱货,是不是被胡人的那玩意给办舒服了?放心,爷们儿保证比那些一身马骚味儿的胡奴更加厉害,保证让你流连忘返,你就从了我这次吧,反正等天亮这城也就破了,能不能活命还很难说,不要浪费了这么好的时光,来吧……”
说完,那中年奴隶光着嘿呦呦的屁股把绿衣女子狠狠压在身上,撕扯起来,期间又是亲又是摸,而那绿衣女子则是誓死不从,不断用手推搡着他。
周围尽是一片狼藉景象,入耳所闻到处都是布料绷碎的声音,以及那些女子无力的哭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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