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克用视线余光瞅了转角售货机那边。
只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人一手撑在售货机门上,另一只手则捂住自己后面,五官皱成一团。
她面色发青,嘴唇紧咬,眼泪鼻涕全下来了,黑色眼影在脸颊上冲刷出两条黑色的泪痕,犹如鬼片女主。
但女人哭不出声,难以想像的剧痛从下向上蔓延,半个腹部和大腿根部都像在往那一个点内坍缩拉扯。
她只能张大嘴,大口地吸气呼气。
这个女人上身白衬衣加花哨的牛仔背心,下身一条很紧身的牛仔裤,看着就很时髦。
不过此刻她的大腿夹紧,还在不停地颤抖,那撅起的豚部将磨砂蓝牛仔裤绷得越发圆润。
只这一看,路克就明白为什么她会是受害者。
而她的同伴,一个略微发胖穿着家居服的女人运气好得多,还能满脸急切地问牛仔裤怎么了。
有时候脸好看了也不是幸运的事啊。路克只能微微摇头,对其深表同情。
现实里的千年杀,可没有漫画里那样搞笑。
再好的关系,这样搞也容易友尽。
更别说这是一个陌生男人对女性下的重手,完全没有开玩笑,而还偷拍。
从那个摄影师的身边捡走摄影机,路克淡定自若地向前走去。
无论对那女人千年杀的瘦小男人,还是这个摄影师,都是浅红色的小坏蛋。
他对打晕他们一点负担都没有。
说起来,被他们“背后突刺”的女性肯定不少,打他们个脑震荡也算为那些女性找回公道。
一边想着,他一边随手翻看数码摄影机里的文档。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从视频时间来看,这两个家伙昨晚到今天已经拍下四个女性的遇袭过程。
看着那些女性的表现,路克皱起了眉头,脚下一转又走了回去。
先回到摄影师那里,他一脚从这人手掌上踩过。
咔嚓声中,这家伙迷迷糊糊地痛叫一声,但还是没醒。
然后路克才走向趴在路边昏迷的瘦小男人,一脚撩在他撅起的双腿之间,让这家伙也尝尝菊花残的滋味。
当然,他控制了力度。
不然摄影师不用手术就能手部截肢,动手的瘦小男髋关节离体都很正常。
现在嘛,两人进医院住几个月就好。
而且以后他们再敢干这种事,跑路时绝对会狗吃shi——他们可是才被路克“击败”过,以后的运气不会太好。
收拾这两个家伙,系统居然总共给了一百经验积分。
敲晕两人才给三十而已,路克回去补刀才再次进账七十,显然系统也认为他们活该。
背后,那两个女人在售货机前,看着这个来去如风的黑风衣帅哥,满脸呆滞。
受害者牛仔裤一时间连痛都忘了,片刻后回过神来,才哎呀一声。
她的同伴家居服被惊醒:“哎呀,你还很疼吗?那个该死的变太……呃”
家居服忍不住又看了那边腚撅得更高的瘦小男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他不会死了吧?”
受害者牛仔裤忍住下身剧烈的抽痛,咬牙到:“这种hentai,死了才好。走,扶我回家,不准报警。”
家居服扶着她走了几步,还是小声问到:“真不报警?”
牛仔裤嘶嘶地吸着气,口中艰难地说到:“怎么,你想我恩将仇报?”
家居服一想也是,然后砸吧砸吧嘴,脸上突然出现微笑:“那么帅,又那么冷酷,还有那黑风衣,好像漫画里的霸道主角哦。”
牛仔裤下意识点头,旋即发现不对,用力捏了她的手臂一把:“你发什么青!我还疼着呢。”
家居服连忙道歉,但又说了一句:“等送你回家,我一个人慢慢想。哎呀,忘记拍照了呢,等下找超市老板,看能不能要到监控,我要把翻录下来。”
牛仔裤:“录了拷贝一份给我。”
家居服吃惊:“你不疼了?”
牛仔裤:“疼,但说不定看着他我就不疼了呢!”
家居服若有所思:“有道理啊。”
……
路克这边帮那些女性都报了仇,摄影机也扔进了储物空间。
事情既然发生了,他看或者拿给赛琳娜看,都不会改变事实。
这视频,就当给赛琳娜上安全培训课的案例教材……吧?
比起刚才收获的那一百分,他昨晚的工作效率增加几倍不止。
一天的情报侦察,让他的行动更加有的放矢。
扔进东京湾的违禁药品,与收进储物空间的霓虹旅游基金都大幅度提升。
与之对应的,则是经验积分的收获有一万三。
没这样的收获,他也没好心情给某狗头买十八风味汽水。
不过比起墨西哥的“血汗钱”,霓虹这里基本只有汗没有血。
那种一个团伙,个个手上都有几条人命的情形,在墨西哥是常态,在霓虹这里就是做梦。
被他端掉的几个窝点里,连一个杀人如麻的坏蛋都找不出来,邪恶度全是靠卖违禁药品堆上去的。
路克也就让几个头目失踪,其它小弟都没动。
或许很快,东京团伙里会出现类似幽灵屠夫的传说,但那无所谓,还能给本尊再洗一拨嫌疑。
……
这个白天,路克再次换了几个地方,从高处分片确定东京地形。
入夜后,东京再次细雨蒙蒙。
路克再次去刷了一拨分,直到夜里十点收工。
此刻雨势变大,他的身影从街角转出。
一手撑着那位小甜甜老乡送的透明凯蒂猫雨伞,一手拎着那个缝补过的环保袋,他缓步走到一个大排档前。
大排档上沿红色霓虹灯组成的“平家”,将迷蒙的夜雨折射出一圈圈淡红色的光晕。
这里是新宿御苑,眼前这家就是路克来过的那个大排档。
它是少数深夜营业的开放大排档——其它基本都在室内。
在路克站到大排档前的这一刻,厨台里的光头厨师放下了手里的厨刀,拿过一张雪白干燥的毛巾,一点点地擦干净自己的双手。
同时,他略微低垂的头也渐渐抬起,与撑伞而立的路克四目相对。
然后他咧嘴一笑,立正躬身:“久仰您的大名了,威克君。”
路克也笑了起来,迈步上前,先将手里空空的环保袋放到台上:“感谢你的袋子。另外,叫我约翰就好。”
光头厨师:“嗨,请坐。约翰桑。”
路克:……幸亏我不行黄。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