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比卡拉想象中要短的多,大约过了10分钟左右,被埋在土里的奥萝洛,好像做了噩梦一样,喘着粗气坐了起来。
她抢在特查拉之前,上前几步搀扶住奥萝洛,十分关心的问着对方怎么样,有没有事。
根据一些电影中的片段,她当然知道这是正常反应,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奥萝洛已经完成了强化,这也就意味着轮到了下一个。
祭祀一边好像念念有词,一边看向卡拉几人,意思是问下一个谁来。
“罗伯托,你先去吧!我照顾一下奥萝洛。”
她搀扶着奥萝洛坐到一旁的石阶上,用手抚摸着对方的后背,希望以此来让奥萝洛呼吸更通顺一些,并对着正在一旁傻站着的罗伯托说道。
罗伯托表情憨厚的点了点头,学着之前奥萝洛那样,躺在了土池中央。
“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
奥萝洛除了刚醒过来时有些喘,这时也已经好受一些,卡拉关心的态度虽然让她有些疑惑,但还是开口感谢了一句。
不远处的特查拉看着两人的表现不禁有些动容,他没想到师生二人的关系竟然这么好,心里暗自庆幸当初的决定,不然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和奥萝洛和好,现在有了卡拉的帮助,肯定会大大的缩短这个时间。
“刚才感觉怎么样?”
卡拉点了点头,收回了手掌,看了一眼已经喝下液体的罗伯托,见他的情况和刚才一样,都面露痛苦之色,有些随意的问了句。
奥萝洛也没多想,把刚才自己所见到的,和现在对自身的感觉都说了一下。
“我看你刚才喝下那个东西后,好像很不舒服,很疼吗?”
她当然不关心奥萝洛看见了什么,主要还是担心太疼的话,洛娜会忍受不了,现在先了解一下情况,一会好给洛娜打个预防针。
“怎么,你还怕疼?”
奥萝洛好像明白了什么,有些意外的看了卡拉一眼,没想到这个小怪物竟然怕疼,倒是有些出乎预料。
“笑话,我会怕疼?我是怕洛娜···算了,懒得跟你解释。”
她本来是想要解释一下,一切都是为洛娜考虑,但是见小丫头就在一旁疑惑的看着自己,觉得直接说出来可能会让洛娜不好意思。
很快,罗伯托就苏醒过来,卡拉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走到土池中央躺下。
说实话,不紧张是假的,虽然她对自己的体质很有自信,但现在就好像一个普通人要上手术台一样,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不安。
“疼就疼吧!”
都已经躺下来,还怕什么疼,反正也就几秒钟的事情。
心形草化成的液体有着淡淡的温度和一种香味,几乎在喝下去的瞬间,卡拉就感觉肺部被揪住了一样,明明不呼吸也没什么影响,却感到了一阵窒息感。
接着,就感到一阵眩晕,昏迷了过去。
···
“卡拉!卡拉~”
迷迷糊糊的,她听到有个女人在摇晃自己的手臂,有些困难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面前喊叫自己的女人,瞳孔猛的一缩。
“妈妈?”
卡拉愣了愣,有些茫然的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又出现在了第一次穿越时醒来的那个房间,身上也换回了原来的白色外套。
正当她以为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的时候,忽然发现,另外一个卡拉从自己身上穿过,牵着女人的手,朝屋外走去。
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这可能是服用心形草之后出现的幻觉,只是接下来的另一个发现,却让她有些毛骨悚然。
另一个卡拉,或者说过去的卡拉在走出房间的时候,竟然看了她一眼。
“错觉?”
她心里疑惑的同时,连忙起身,朝两人追去。
接下来的事情都很正常,这时的氪星应该离毁灭还有一段时间,跟在两人身后转了一会,也没见两人发现自己,心里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这应该是过去的记忆。”
她现在是在漫威,可不是在DC,心形草不可能那么厉害,可以让她穿越时空回到过去的DC世界,唯一的解释就只有记忆了。
可是这些记忆她却没有一点印象,穿越后她唯一接受的记忆只有氪星语言,没想到这个心形草竟然能让她看到这些经历。
也不知道能在这边待多久,她跟在两人身边转了一会后,就独自溜达了起来。
这一待就是一整天,除了她那没说过几句话的父亲,佐·艾尔嘴里一直念念叨叨说着什么计划外,根本没有任何发现。
至于是什么计划,她也尝试着开口询问,但是对方却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即触碰不到,也无法沟通。
“怎么还不醒,不是只需要10分钟吗?不会被困在这里吧!早知道就不吃什么心形草了。”
夜晚,她回到了房间,看着正在睡觉的卡拉?心里有点不安的想着。
这时,床上正在熟睡的卡拉,忽然翻了个身,睁着眼睛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起先她还没在意,过了一会后,发现对方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头皮不禁一阵发麻。
“你看得见我?”
咽了咽口水,她试探性的问了句。
虽然是在问,其实心里已经肯定对方可以看见自己,白天一次,现在又这样,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都有氪星体质了,还吃什么心形草!”
她一边打量着这个看起来明显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卡拉,心里有些懊悔的想着,本以为能看见什么比较奇幻的场景,现在好了,奇幻片没看见,惊悚片倒是看见了。
“呃···你好。”
见小卡拉朝自己点了点头,她有些尴尬的打了声招呼。
“你好,卡拉。”
小卡拉则是笑着回了句。
......
“我是卡拉,那你是谁?”
她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就好像一个冒牌货,碰到了正牌,心里不禁有些发虚,但是让她意外的是,正牌好像承认了她也是正牌?!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那就是诡异,十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