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究不是韩柏呀,想勾上这位七夫人,还真是任重而道远!”
看着于抚云那靓美的身影离开,唐展一声苦笑。他可记得在书中,韩柏和于抚云几乎是一拍即合,两人几次见面后,就是郎情妾意,干柴烈火。
“没办法!谁让那韩柏身带魔种,里面有老赤的意念了!”唐展再度想到。
“哎呀,不对!”
才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些事情。于抚云的确是因为魔种才会对他另眼相看。但是,两人在一起,却不完全是赤尊信的功劳。
因为两人在困觉的时候,韩柏曾经问过她说,把自己当成赤尊信还得韩柏,于抚云的回答应当是把他当成了韩柏。
而且韩柏之所以能吸引秦梦瑶,虚夜月等人,完全是因为那魔种对女人的吸引力。把这些女人给迷得神魂颠倒,玉火焚身的。
“我可真是猪,这么好的东西,怎么竟然忘了弄了呢?这对我可是一个大杀器呀!”一想到这里,唐展的心里就冒出了一丝的邪火。
“展哥!”看着唐展那不断变化的表情,虚夜月有些害怕,小声的叫了一句。
待到唐展看向了自己时,她才又用那种可怜至极的看向了他,“你不会是因为我坏了你的好事,而生气吧!”
看着虚夜月那小心赔笑的样子,唐展笑了笑。这个天之娇女之所以对自己这样,其实心中并没有太多的爱意。
应当还是惧怕自己,与她被韩柏的魔种吸引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
“当然不是了!怎么可能呢?你可是我的小娇妻,我哪里会生你的气!”先在她那粉红的小嘴上轻亲了一下,唐展才又抓住了她的手,“我今天过来,本来是想一会就吃了你的。但是,现在却不想了。我得再留你几天,因为现在我有一件大事要去做!”
说完之后,才又再度吻了一下她的小嘴,才又道,“乖乖的等我呀,等我回来后,就让你做我的小娇妻!”
“嗯!”虚夜月被唐展说得有些羞涩,乖乖的点了点头。
与虚夜月又亲热了一会,唐展这才又去了锦衣卫的统领府,看了一下最近的档案。马上,便又一条消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便是武昌府来报,说有朝鲜王子去找了知府兰致远,现在正在乘船向京城赶来。
“韩柏,且让你多活几天!”看着这消息,唐展眯起了眼睛。如果不是因为他下令刺杀林如海的事情,他现在恨不得就直飞去武昌,去把韩柏的魔种给挖出来。看看到底好不好用。
就在唐展的等待中,两天后的清晨,他终于接到了飞鸽传书。
“好,秦伟邦办事果然靠谱!”看着传书上的消息,唐展是放声长笑。这才又向西府走了过去。
由于把桑三娘派到了贾母身边,唐展现在对西府的消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知道林黛玉每天早上都会去向贾母问安,并且聊天说笑。是以,便大踏步的向着荣庆堂走了过去。
“见过瑜大哥!”
他也不用人通传,便直接进入到了堂中。此时,三春姐妹和林黛玉等人果然在堂中,眼看着唐展进来,连忙过来见礼。而薛宝钗因为已经接了聘礼,现在正在自己家中整治衣服,所以才没有过来。
这几天,这些小丫头总往东府去,或是听黄钟公弹琴,或是和黑白子下棋。偶尔还会和丹青生讨论书法,甚至再喝他几杯好酒,不但过得自在,而且也与唐展混了个脸熟。
“几位妹妹,不必多礼!”唐展抬了抬手,这才又走到了林黛玉的面前,把手里的书信递给了她。
“父亲!”
林黛玉才只看了两行,便再也受不住了。一声悲鸣,小嘴张开。
“小心!”
唐展早就等着呢,一伸手便按在了她的肩膀上,一股仙力输入,这才又压住了她那心口处奔涌的鲜血,没有让它喷将出来。
“林妹妹莫哭,还是快回扬州要紧!”唐展这才又道。
“可是这么远,怎么能赶到呢?”林黛玉悲泣道。
“我备快马,妹妹只管和我走就是,保证你七日之内见到令尊!”唐展说道。
“多谢瑜大哥!”
林黛玉现在是六神无主,哪里还有主意。听着唐展的话,连忙起身道了一个万福。
“事不益迟,回去带件斗篷,连带几件换洗衣物,我们现在就走!”唐展才又交代道。
“这是怎么了?”贾母坐在那里。此时,她已然不想招惹唐展,但还是焦急道。
“锦衣卫来报,巡盐御史林如海遇刺。现在正在昏迷不醒,最多只能活上七天。我现在要带林妹妹去扬州!”唐展说完之后,才又把书信递给了惜春,让她递去给贾母。
“怎么会这样?”听着这消息,贾母也是唬得魂飞天外。
“走吧!”唐展也不多话,牵着林黛玉的小手便向外走。
“林妹妹,早去早回呀!”贾宝玉一直都在屋中,现在终于憋不住了,叫了一声。
“哼,就算回来,也不是你的林妹妹了!”
唐展一声冷笑,这才又牵着林黛玉的手回到了她的住处。
听着她所说的话,紫鹃也是吓坏了。连忙又给她给准备好了衣服。
“瑜大爷!能带我一起去吗?”
看着唐展背着包袱,牵着林黛玉的手向外走的样子,紫鹃连忙问道。待唐展回过头来,她才又说道,“姑娘身体弱,此去扬州有千里之遥。若是没有我在姑娘身边,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不行呀!一匹马只能坐两人。不过,你说得也有道理。你去找桑三娘,就说我说的,让她带着你,随后追来,我们先走,我们扬州再遇!”说完之后,他才又走到了紫鹃的面前,再度道,“放心吧,我比你还要着紧林妹妹!”
“是,瑜大爷!”
紫鹃绝对聪明,马上便就明白了。向着唐展道了一个万福。
“黛玉,走吧!”
到了这时,唐展才又牵着林黛玉的手出了西府。此时,门外已经有锦衣卫备好了马匹。唐展这才又把她身上的斗篷给围好,这才又抱着她的身体上了马。怀拥着她,“黛玉,事争从权!还请莫怪!”
“瑜大哥,我不怪你!”林黛玉虽然羞涩,但是更心急父亲林如海的伤势,小声的说了一句。
搂着林黛玉那娇柔如羽毛一样的身体,唐展双腿一夹,这马立刻便又窜了出去,直奔扬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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