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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狗一族倒也不愧是,那顶尖的族群之一,光是先天灵宝,此刻就已经出现了两件,财大气粗啊。
不过,它们却是遇到了广成子。
“收!”
一声轻叱落下,又是一道带有一双翅膀的金光划过。
看到这一场景,那一旁不远处的裂天也是目眦尽裂,大叫道。
“二长老小心。”
听到了族长的声音,那老者此刻也是一愣,还不待反应过来。
这白色的神刀,便落入了广成子的手中。
这神刀可不像那阴蚀钟一般,是为那天狗老祖的三尸寄托灵宝,到了他的手中,也是不可召回。
广成子手捏这中品先天灵宝,当即也是随意一扔,递到了傲天之前。
看着这神光四溢,阴气撩人的宝刀,那傲天也是一阵眉开眼笑。
快速的将其吞入腹中,猥琐至极的笑了起来。
“傲天谢过,老爷赏赐。”
而那一旁的二长老,也是冲冠眦裂:“居然当着他的面,抢了自己的灵宝,而后居然将他转眼给了他人。”
不可饶恕。
便是那原本佝偻的脊背,也在此刻被气的挺直了起来,面目憎恶,张牙舞爪,无穷的阴气向广成子扑去,必杀之。
这洞天深处,此刻一个孕有杀气的声音传来。
一道光泽神瑞的大鼎,率先化成一道璀璨的流星,直直的飞了过来。
“文师,你无故打杀我天狗一族的修士,我族必将举族之力诛杀与你!”
而后,数道人影,便也在这大鼎的身后,陆续的到来,看到这里的惨剧,也是咆哮不已,怒吼不停。
这几道人影,全部都是大罗金仙之境的修士,强者不绝。
然而这又如何,又哪能抵挡住广成子的恐怖威能?
广成子此刻眸绽寒光,此时好似那惶惶天道大势一般,一路碾压。
没有半分犹豫,就直接拳印轰出,盖世万世。
他一举一动之间,都有无上异象与之相随。
整个人都好像是,那沉眠的万古战王一般,此刻终于苏醒了。
通体发出绚烂的金光,化为一个金色的战神,与日月争辉,此刻他为天地的中心,所向睥睨。
第一拳便将那率先袭来的大鼎给轰击的粉碎。
第二拳却也是直直的,轰在那刚来的天狗客卿中,激起道道的锋芒。
拳出,碎裂之声响起,光火四溅,绽放出绚烂的光彩,无尽的灵力逸散虚空。
那客卿之中的数件灵宝,就这样直接被广成子打的爆裂开来,乾坤尽碎!
广成子见此也是手不留情,又是一拳轰出。
在没有那护身灵宝的保护,霎时间,无数的神血散漫虚空,血腥味弥漫开来,白骨显露,嚎叫漫天。
一拳不成又生一拳,无上拳罡轰鸣而出。
那人群中大部分的修士都在此刻整个爆开,化为了漫天的齑粉,却是尽数死绝,天地为之一清。
神血红饰了整个破碎的神山,恐怖如斯。
而剩下的一丝幸存下来的修士,看见广成子的神威,也已经肝胆俱裂。
哪还顾得上其他,当即疯狂的运转体内的阴之灵力,一刻也不敢停留。
化为漫天星辉,向着洞天内四散而去,逃走了。
广成子见此情形,也是在眨眼间,又挥出了数道惊艳的拳罡,纵横睥睨,轰击而去。
“砰砰砰!!“几道爆碎之声连闪。
霎时间,浓郁的血雾闪现,血腥气弥漫令人作呕。
当下这众多的妖族,便有九成九陨落在他的双拳之下。
也就那族长裂天以及那二长老,倒也是颇有一番手段,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后,狼狈逃窜而去。
广成子见到此等情形,当即也不屑一顾,任由他们逃去了,旋即也不再停留。
携着傲天,在那一种青年充满怨毒以及深深恐惧的目光中,迈步挺进,向那洞天深处走去了。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援兵来,广成子拳罡轰死,又是援兵来,又是一拳罡轰死。
快的让当下每一个青年都反应不过来,敬畏连连。
移形换影,广成子游走在这残破的山河之上。
突然一阵暴怒之声响起:“傲天,你个杂种居然回来了,受死吧!”
一个青年男子黑发披散双肩,面庞扭曲狰狞,傲气四射,头顶着一口古塔直直向广成子砸下。
“霸天!”
看到此人的出现,而那一旁的傲天也是一阵恨意,面色阴沉的缓缓说道。
广成子看此情形,也是一脸的冷漠,右手食指屈指一点,便将那古塔灵宝给震碎了。
旋即便也只手抓住这霸天的头颅,血气一运,便要将他捏碎。
“老爷,还请等等。”
而就在此刻,却是那傲天率先讲道。
广成子也是转头望向傲天,想听听他的解释。
“老爷,能否饶他一命,待到我日后成长起来,独自轰杀他。”
听到这傲天坚决并充满恨意的话语,广成子见此也是泛起一丝微笑。
便也松开了那张恐惧之极的头颅,屈指一弹,轰鸣之声响起,便将这霸天弹飞到万万里远,不见踪影。
随后,广成子便也不在停留,继续朝着洞天之内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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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步换景,万山群壑,倒也是别样风景。
“广成子文师,不愧为玄门二代首徒,一身神通无可匹敌啊!”
“不过你居然肆意轰杀我族修士,今日就算是三清道友前来,都救不了你!”
两个古朴沧桑的嘶吼之声,突兀的响彻在广成子的耳边,却是令得他瞳孔一缩,身形顿止。
当下,他体内的灵力便开始疯狂运转,一道阴阳神光此刻却是显现而来。
一张古朴的图卷,缓缓的在他身前展开。
其上阴阳大道、龙虎腾飞、先天仙王等等异象,同时浮现,好像是真实的,将要复活了一般。
古朴而神妙,好像是一整个大千世界容纳其中,神通恐怖至极。
此刻,一男一女两位老者,显化而出。
同时矗立在广成子面前,其上隐隐散发出来的恐怖,却是使得他侧目连连,凝重万分。
当即他便也拱手做了一个揖首:“在下广成子,在此见过两位前辈。”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