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以空看着那些人下飞机,他在其中突然发现了那个之前在古堡大门扣碰到,并且说要举报他和白离的那个红毛小子。
这小子叫什么来着?
对了!他叫渡边小牧。
夜以空思索,他记得大河前辈就姓渡边吧,这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就在这时下面的渡边小牧突然感觉到有人在看他,抬头看过去,变看到了正在四楼一个房间的窗户边上看着他的夜以空。
夜以空没想到渡边小牧竟然会看过来,先是微微一愣,然后朝渡边小牧轻轻挥手,他没想到这个渡边小牧的感觉竟然会这么敏锐。
小牧一看是夜以空,立马激动的朝他这边挥手示意。
“小牧,你干什么呢,跟个二傻子似的。”
跟在渡边小牧身边的一个少年看着小牧这突然抽风的举动道。
“去你的二傻子。”
渡边小牧也不看他,直直的看着夜以空那里,“我正在和夜大师打招呼呢,你别打岔。”
“夜大师?”
那人听小牧的话一愣然后顺着小牧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了一个正在四楼窗户旁坐着的一个男生。
没错就是男生,夜以空的年纪和他们两个差不多大。
小牧在第一场比赛和夜以空遇到的时候他并不在现场,他和渡边小牧是表兄弟的关系,今年都是第一次来参赛。
“这就是今年新来的裁判啊,果然真年轻。”渡边纲看着夜以空的方向感叹。
“当然。”小牧一副眼睛冒星星的模样赞同。
“夜以空前辈听闻今年才17岁,但驱魔能力可以比的上大河爷爷了。而且国关地区除灵事件,他也是一战成名,没想到在前几天我竟然和夜以空前辈起了争执。唉,早知道我……”
“停!”
渡边纲立马叫停。
“这段话,你已经和我说了不下十几次了,而且是今天。”
小牧看向渡边纲义正言辞的道,“没办法啊,夜以空前辈可是我现在的偶像,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渡边纲嘴角抽抽,有些不解的看着小牧,“你对他不会有些竞争意识吗?”
“嗯?”
渡边纲看着小牧继续说,“夜以空大师和我们的年龄差不多吧,既然年龄差不多,你这么一个喜欢比试的人,对他不会有什么竞争对手之类的感觉吗?”
小牧听到自己堂哥的话笑了笑,然后肯定的道,“当然不会。”
“为什么?”渡边纲露出不解的神色。
小牧在他们那一辈是最出色的一个,甚至连大河爷爷都断言过小牧未来的潜力可能更在他之上。
而小牧一直也是勤奋,骄傲的人,现在突然这么佩服一个同龄人,这让渡边纲觉得很诧异。
小牧道,“那是你没有见过夜以空前辈。”
“……有什么联系吗?”渡边纲不解。
“有竞争对手的感觉,那是在对方和我的差距还在一个水平线上的时候,可夜以空前辈……”
小牧想到了那个在从古堡里出来的青年,“如果一个人强大到你根本就竞争不起来的时候,你才知道。”
渡边纲听完小牧这段话低头思索,等他再次抬头看向原来四楼的方向的时候,夜以空已经不在那里了。
小牧深吸一口气,然后看向渡边纲,露出一个大大的笑,他的性格就和他头发的颜色一样,开朗,加火爆。
“我们快进去吧,第二次考核我可是非常期待的。”
渡边纲看到小牧,然后微微一笑,“走。”
他也很期待见到这个,传说中的夜以空大人。
……
现在的夜以空,带着白离和灰奈正去找吃的路上。
在走廊里,他遇到了一个妖精服务生。
这是一个兔子妖,明显修炼还不到家,头上两只耳朵和那双脚都还是兔子的模样,穿着一身这里所有服务员传统简单统一的衣服。
夜以空看向微笑着问,“请问一下,用餐的地方怎么走?”
兔子精先是看了一眼夜以空吞了一口口水,明显它很紧张,然后有看了一眼后面的白离和灰奈,发现灰奈是妖之后,松了一口气。
今天来这里的人,可不是虽有的人类都对妖用这么好的语气说话的。
有好人就有坏人,妖也一样。
有些驱魔人的同伴或者亲人就被妖杀掉过,妖也一样。
他们对妖总有一种莫名的憎恨,这是心魔,也是妖和人类之间无法抹灭的仇恨。
虽然在这里不允许杀妖,但是那种明显不想理,或者用一种恐怖的眼神看着它们,那也够这些连化形都没化完全的小妖吃一壶了。
兔子精在发现夜以空身边跟着一只灰奈以后,就放心了,灰奈那明显的妖类特征,那是明晃晃告诉其他人,他是妖。
“三位,请跟我过来。”
兔妖边走边道,“几位客人是想找一个包间呢,还是在大厅吃?”
听到有包间和大厅,白离很惊讶,“还有包间和大厅?”
“当然。”兔子精听到白离一问,耳朵的骄傲的竖起来了。
“自从久久以大人接收树屋饭店以来,这里很多方面都改革了,而且还收留想我这样的妖,在这里打工修炼。”
听着兔子精明显十分兴奋的语气,夜以空看了一眼灰奈。
同样都是小妖,怎么这妖和妖之间差距就这么明显呢。
人家这妖都自己打工自吃其力,还换取修炼资源。
而自己家的这只,谁知道是怎么把人形给修出来的,没食物了就知道饿着。
灰奈看到老大突然看向他,然后用一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眼神看向他。
现在灰奈头上有两个巨大的问号。
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白离问,“你们为什么不去妖精世界,那里对现在的妖精来说,是最安全的了吧。”
在白离说完,兔子精用一种恐怖的目光看向他,然后用一声略带尖锐的语气大声说,“妖精世界怎么可以去?”
夜以空他们一愣,明显没有预料到这个兔子精为什么这么激动。
兔子精也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然后抱歉的弯腰,“抱歉,我失态了。”